傍晚时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跳了出来,屏幕上显示着 “刘省长” 三个字。
张伟豪眼神一动,按下了接听键。
“伟豪,最近西部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电话那头传来刘志坚沉稳的声音,他如今已是福省省长,语气里多了几分官威,却依旧带着当年的温和,
“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和你父亲在米国,现在西部系的担子,全压在你身上了?”
“是,刘叔。” 张伟豪语气恭敬,“一点小麻烦,能应付得来。”
“小麻烦?” 刘志坚笑了笑,
“这些个手段,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们想借这些事情搞垮西部系,没那么容易。”
他微微一顿,随后话锋一转,“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一是想问问情况,二是想告诉你,西部系这些年对西省的经济贡献有目共睹,
现在福省也有你们的产业,做得很出色。
有空了来福省考察考察,我亲自接待你。”
张伟豪心里一暖,瞬间明白了刘志坚的深意。
“亲自接待” 四个字,看似是客套,实则是公开的支持 ——
作为一省之长,他的态度足以让那些观望的势力忌惮,也能给西部系的合作伙伴吃一颗定心丸。
“谢谢刘叔,等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一定去拜访您。”
挂了电话,米丽萍端给张伟豪一杯咖啡,见他脸上挂着的笑意,忍不住问:
“老板,刘省长是之前西省那位市长吗?”
见张伟豪点了点头,米丽萍又问道:“那他这是......”
“是支持。” 张伟豪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以前总听人说,当你足够优秀,身边尽是好人。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米丽萍点点头,又有些担忧:“可夏春秋这么折腾,咱们的相关项目进度会受很大影响,损失也不小……”
“损失是暂时的。”
张伟豪放下水杯,目光望向窗外魔都的夜景,灯火璀璨,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深邃,
“西部系发展到今天,盘子太大了,难免鱼龙混杂。
有些人拿着高薪,却忘了初心,要么尸位素餐,要么暗箱操作,平时想整顿,还得顾及人情和影响。”
张伟豪话音微滞,语气里多了几分果决:“夏春秋现在这么一闹,倒像是给我派来了一群‘啄木鸟’。
让他查,让他闹,正好帮我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问题都暴露出来,把那些害群之马清理掉。
等这场风暴过去,西部系只会更干净、更稳健。”
米丽萍这才恍然大悟,心里的担忧瞬间消散。
她跟着张伟豪这么久,最佩服的就是他这种临危不乱的格局 ——
别人以为他深陷危机,殊不知,他早已将危机变成了整顿内部的契机。
每次看见张伟豪这副沉思的模样,米丽萍的心湖总免不了要漾开一圈圈涟漪,连脚尖都跟着泛上些微麻意。
她从没避讳过最初的心思 —— 靠近他、守在他身边,本就是为了攥住更多的钱,把那些在出租屋里反复描摹的 “好日子” 拽进现实。
如今旁人艳羡的一切她都有了,可越摸清张伟豪骨子里的模样,她那颗早就该满足的心,反倒像浸了温水的糖,一点点化在他身上,沉得慌。
作为女人,米丽萍比谁都清楚,张伟豪这样的男人,本就是自带引力的磁场。
年少多金在他身上,早成了最不值一提的注脚;
真正勾人的,是他站在落地窗前指点项目时的风华正茂,是酒局上应对刁难时的卓尔不群,更是在发危机时,他捏着报表眉头都没皱一下的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方才他随口提了句 “优秀的人身边,连风都是暖的,来往的也多是好人”,米丽萍当时没接话,心里却悄悄改了半句。
哪是优秀的人,身边的人好,分明是张伟豪这样的人,本就配得上世间所有的好。
她甚至不敢深想未来,哪怕知道自己或许永远走不进他的心里,可只要能像现在这样,
在他加班时递一杯温咖啡,在他谈完合作后递上一份整理好的文件,这份 “陪在他身边” 的日子,于她而言,已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
夜色漫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时,张伟豪刚送走最后一位部门主管。
他坐在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指尖划过笔记本电脑的触控板,屏幕上瞬间铺开两份文件:
一份是西部地产各项目的实地检查进展,红色标注的 “待整改” 项已所剩无几;
另一份则是法务部刚发来的加密文档,标题栏里 “行贿嫌疑补充证据” 几个字,在冷白的光线下泛着锐利的光。
桌角还摊着一本泛黄的《孙子兵法》,
书页停在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那一页,边角处还留着他上午用铅笔圈画的痕迹。
夏春秋以为,这一连串的 “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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