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书生寒窗与绣楼惊鸿
江南水乡,厉战(此世名“厉文轩”)是屡试不第的穷书生,家徒四壁,唯有满腹诗书和一腔报国热忱。云萌(此世名“云婉儿”)是邻县没落官家小姐,父亲获罪早逝,家产被夺,与母亲相依为命,靠刺绣女红勉强维持生计。
他们在一次庙会偶遇。她的绣品被地痞刁难,他路见不平,引经据典驳得地痞哑口无言。她感激道谢,抬头瞬间,他看到了一双清澈却带着坚韧忧愁的眼眸。他则给她留下了“迂直却正义”的印象。
后来,他为了赚取盘缠上京赶考,在书肆抄书;她为了多换些银钱,将绣品送到同一家书肆寄卖。相遇次数多了,便熟稔起来。他欣赏她的坚韧聪慧,她钦佩他的才华傲骨。雨夜,他送她回家;灯下,她为他补衣。情愫在清贫的日子里静静生长。
他承诺:“待我金榜题名,定凤冠霞帔娶你过门。” 她微笑颔首,将亲手绣的、寓意“一路连科”的香囊赠他。
然而,命运弄人。他赴京途中遭遇山洪,耽误了考期,盘缠也用尽,流落京师,贫病交加。而她在家乡,因容貌出众被当地恶霸觊觎,母亲为护她被推搡致死,她自己也染上重病,无钱医治。
他得知消息,变卖所有,星夜兼程赶回,却只见到她最后一面。破旧小屋中,她已瘦得脱形,见到他,眼中迸发出最后的光彩,吃力地握住他的手:“你回来啦……别难过……这辈子,遇见你……不悔……”
他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泪如雨下,无声嘶吼。她走后,他安葬了她和她的母亲,散尽身上最后的铜板给更穷苦的人,然后回到他们初遇的庙前,静坐三日,溘然长逝。
这一世,他们品尝了寒门子弟的艰辛、爱情在现实面前的脆弱,以及生死相隔的极致痛苦。
第四世:深宫帝王与山野隐者
他是少年登基、雄才大略的年轻帝王“厉北辰”,坐拥天下,却深感高处不胜寒,满朝文武,无人能真正理解他的抱负与孤独。一次为求破局之策而心烦意乱的微服出巡,他误入一处云雾缭绕的深山,邂逅了隐居于此的奇女子“云隐”。
她布衣荆钗,却气质清华,仿佛与这山峦云雾融为一体。她不通世俗礼法,对他这个“迷路旅人”态度平和,请他饮山泉茶,与他论道。从天下大势到农耕水利,从人心鬼蜮到自然哲理,她的见解往往一针见血,发人深省,许多困扰他许久的难题,在她寥寥数语间竟有豁然开朗之感。
他惊为天人,数次恳请她出山辅佐,许以高官厚禄,甚至隐晦表露过纳入后宫、共享江山之意。她皆淡然拒绝:“山野之人,闲散惯了,不堪庙堂之重。陛下心中有丘壑,何须外人指点?至于其他……云隐心向自在,无意红尘富贵,更无意与人分享夫君。”
他虽失望,却越发尊重她。不再提让她入世之事,只以“友人”身份,偶尔在烦闷时上山寻她,煮茶论道,倾吐心声。她是他在冰冷权谋世界中唯一的暖色与净土。她待他,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刻意疏远,如山中清风,林中明月。
他一生励精图治,开疆拓土,整顿吏治,开创了前所未有的盛世,被后世誉为“北辰大帝”。但他终身未立后,后宫虚设。晚年,他将皇位传给精心培养的侄儿,独自一人悄悄离宫,来到她隐居的山下小镇,买了一处小院住下。每日,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远远望着她隐居的那片山峦。
他去世那日,天气晴好。他坐在院中藤椅上,望着远山,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安然闭目。而山巅,静坐了一日的云隐,在夕阳沉入群山的那一刻,轻轻叹了口气,收拾行囊,飘然远去,从此再无人见过她的踪迹。
这一世,他们展现了超越世俗身份的精神共鸣,懂得了“得到”与“占有”的区别,体会了另一种形式的永恒陪伴与怀念。
第五世:正派少侠与邪道妖女
武林纷争,正邪对立。他是名门正派“天剑门”最杰出的年轻弟子“厉少侠”,剑法超群,正气凛然。她是邪道大宗“幽冥教”声名狼藉的“妖女云煞”,心狠手辣(传言),魅惑众生(传言)。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正邪混战中。他奉命剿灭幽冥教一处据点,而她恰好在场。刀光剑影间,他剑指她的咽喉,她毒针抵住他的要穴。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并非传闻中的淫邪妖媚,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讥诮的桀骜;她则看到他眼中除了凛然正气,还有一丝对“杀戮”本身不易察觉的厌烦。
一次意外,他们同时落入一个上古修士的封闭洞府,被迫合作才能寻得生路。在生死与共的困境中,他们看到了彼此的另一面。他发现她机敏果决,并非滥杀无辜,她的“恶名”更多源于出身和教派任务;她发现他坚守原则却不迂腐,内心柔软,对“正邪”之分有着自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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