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棒梗没这资格!秦淮茹可曾亏待过他?吃穿用度,哪样不是给他最好的?小当槐花只能捡他剩下的残羹冷炙。
若非秦淮茹使些手段,以其微薄薪资,孩子们哪能年着新衣、顿顿见荤?即便以您近百元的月俸,也比不上棒梗的生活水准吧?
这些从何而来?旁人不知,棒梗心知肚明!
昨 那番言行,如今要 心这等白眼狼的死活?我犯不着这般作践自己!
若是我儿,莫说离家出走,就是赖着不走我也要逐出门去!宁肯断绝父子关系。
什么东西!往后这等孽障是死是活都别来污我的耳!
何雨柱转身欲走,易中海急喝:站住!
回首睨视,何雨柱讥诮道:怎么?又要说我和孩子较真?若早个三四年,或许您说得在理。
可如今棒梗已满十五,来年便十六——这年纪在乡下都当爹了!
韩春明同样十五,已然下乡务农。
棒梗却仍饭来张口,若生在富贵人家也就罢了。
但他自幼丧父,下有俩妹妹,不思养家糊口也罢,竟连体恤生母都不会!
虽说我也瞧不上秦淮茹,但为人母她已竭尽所能。
所以休再拿说事!
要找你们自去找,我绝不插手。
您尽管按您的想法行事,但莫要强加于我。
我敬重您,可这不是您约束我的理由!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拂袖而去。
望着决绝的背影,易中海明白,这个曾经亲近的晚辈已与自己渐行渐远。
何雨柱明显不想理会易中海了,否则不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这让易中海陷入深深的忧虑。
他内心充满自责——为什么每次想要修复与何雨柱的关系,最后都会适得其反?实际上,这种相处模式早已根深蒂固。
十几年来,易中海一直用长辈的姿态对待何雨柱,渐渐将其视为自己的孩子,习惯性地说教指点。
从前的何雨柱失去父亲,确实享受这种关怀。
但如今的何雨柱已非从前。
随着时间推移,现世的何雨柱逐渐摆脱了原身的情感影响。
这次他终于抓住机会,向一大爷表明了态度。
易中海完全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毕竟他还指望着何雨柱给自己养老。
见何雨柱转身离去,秦淮茹也止住哭声,泪眼朦胧地望向一大爷。
易中海重重叹息,颓然坐地沉默不语。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那番直指人心的话语,意外发现最了解自己的人竟是他。
虽然对方明确表示不再喜欢自己,但她心里依然存有爱意。
只是现在的何雨柱,绝不会接受她这样的女人——为了一点物资出卖身体,而这一切他都心知肚明。
秦淮茹明白,以何雨柱的骄傲性格,即便她倒贴也不会接受。
想到从前何雨柱刻意躲避她的亲近,或许那时就已察觉端倪。
想到这里,委屈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次易中海没有安慰她,因为他自己也快哭出来了。
另一头,何雨柱带着慕晴雪和冉秋叶回到公馆,三人度过愉快时光。
次日驱车前往 时,被卫兵拦下询问。
出示介绍信后,卫兵虽认出他是轧钢厂副厂长,仍表示需要请示。
最终 司令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反应冷淡,直接回绝了会面请求。
帝都 的司令员一向公务繁忙。
此时,参谋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司令,您有访客?
司令员头也不抬地摆摆手:
不认识的人,好像叫何雨柱,说有事求见,打发走了。
参谋长一拍大腿:哎哟我的司令!何雨柱可是轧钢厂的技术专家,上次还为我们研发过新型材料!
司令员猛地站起身,赶紧拨通电话。
门口警卫正要将何雨柱驱离,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的 内部号码,警卫立即立正接听。报告司令员!
那人还在吗?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问话。
警卫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和慕晴雪:需要我立刻让他们离开吗?
胡闹!司令员怒喝道,要是敢把人赶走,我就先把你调去炊事班!马上备茶招待,我和参谋长亲自过来!
挂断电话后,警卫态度立刻转变:同志请稍等,司令员马上就到。
不多时,两位将星闪耀的 快步走来。
何雨柱上前行礼:首长好,我是何雨柱。
司令员爽朗大笑:果然是青年才俊!这位是?
这是我爱人,第一次见这么大导,难免紧张。
紧张可不像你风格啊!司令员亲切地说,整个帝都谁不知道你是顶尖的发明家?
何雨柱谦逊道:我只是想为国家出份力,让咱们的腰杆能挺得更直些。
说得好!司令员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为国分忧,民族复兴指日可待!
这一天不会太远。何雨柱的目光坚定而自信。
司令员正色问道:这次专程前来,想必有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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