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皮亚说:“我想要救回庇佑斯伯爵,然后和他终成眷属。”
三联脸说:“这个很困难 ,但如果你愿意交出你所剩生命能的一半 ,我们愿意 为你安排。”
蓬皮亚一脸坚定地说:“是的!为了他和我们的爱情,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三联脸说:“我尊贵的客人 ,你的请求我们马上安排 ,但契约一旦达成就不能 反悔。”
这时 ,黑暗的空间突然被利爪撕裂开一条缝隙 ,强烈的阳光刺透黑暗 ,那发光 的母狮子在那光的裂缝中咆哮着说:“不要跟他们达成契约!你见到的妈妈只 是他们扫描你记忆并呈现出来的幻想之像!我已经在帮助阿尼姆脱困 ,什么都 不要答应他们!”
蓬皮亚说:“你这古怪的狮子!神父说了 ,你就是异教徒的恶魔 ,你花言巧语 地骗我。只有我的妈妈那样称呼我, 叫我小皮袄。我们在寒冬里相互依偎,度 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冬夜 ,只有她会用那个姿势抱我、用那个语调和我说话。 那就是我的妈妈!”
普鲁沙面前的光之缝隙在快速地弥合 ,急切地说:“你脑海中记忆的一切 ,他 们都能调阅并作为资料演给你看。你不......”话没说完 ,光裂缝消失了 ,蓬皮亚 眼前恢复了混沌的黑暗。
三联脸阴沉着脸说:“是什么家伙?连我的神域都敢来破坏!小东西 ,记住我 们的约定。你是时候该回去了。醒来吧, 回到你的角色里。”
妈 妈
蓬皮亚醒来 ,头很晕 ,全身都在痛——自己赤裸地躺在地面上 ,双腿间的血已 经凝固。
她扶着墙尝试着站起来 ,眩晕的感觉让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家里一片狼藉 ,那 几个逃兵都已经走了。天很黑 ,蓬皮亚勉强地爬上了床, 昏睡了过去。
梦中 ,她回到了小的时候。 日子过得很辛苦 ,可是妈妈每天晚上都会抱着自己 说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其实妈妈只知道这样一个故事 ,但是小蓬皮亚每天都愿 意听着入睡。突然 ,神父闯进了自己和妈妈睡觉的储物间 ,用手杖一下下地敲 自己的头 ,好痛! 自己很愤怒 ,去和神父抢那手杖 ,争执之下梦醒了。
蓬皮亚发现自己正抓着一只大鹅的脖子 ,大鹅在啄自己的前额。哪里来的大白 鹅?
“小皮袄 ,是我啊!妈妈。”
那个大鹅居然在说话!蓬皮亚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梦里 ,可是想想自己从小可 以和小老鼠说话 ,为什么不能和大白鹅说话呢。
回想起昨天与三联脸的约定 ,难道它们用这样的方式把妈妈送到我的身边吗? 当时确实没有约定送回自己身边的妈妈是用哪种形式。
蓬皮亚尝试着问:“妈妈 ,你能恢复人形吗?和妈妈当年一样?”
大白鹅用三联脸的声音说:“事儿真多。”
然后又转换成了妈妈的声音说:“你要叫我三声妈妈 ,我就能恢复到你记忆里 的样子。”
蓬皮亚赶紧急切地连叫了三声妈妈。
果然, 眼前的大白鹅开始扇动起雪白的双翅 ,化作一团白烟 ,慢慢地聚化成人 形——就是蓬皮亚记忆中当年的妈妈 ,只是更好看 ,很干净、很圣洁 ,而且那 对大白鹅的翅膀还在背后。
蓬皮亚抱住妈妈痛哭 ,这些年的委屈都化作眼泪流淌了出来。渐渐地,她在妈 妈的怀抱中又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来, 已经是次日上午 ,妈妈飘在自己的身边 ,小老鼠站在床头 ,都看着自 己。
她俩见蓬皮亚醒来了 ,都很高兴。小老鼠说:“你可醒了!我们已经耽误两天 了。外面现在特别地乱 ,我们赶紧启程去找你的庇佑斯吧!夜长梦多。不过我 们这样去是没有任何可能救回他的 ,我们需要组建一支军队 ,才能穿过前线的 无人区。”
“军队?去哪里找军队啊?新领主连几个士兵都不愿意派出的啊!”蓬皮亚疑 惑地问。
“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一路上你只要听我俩的安排就好了。”小老鼠说着 , 跳上蓬皮亚的手臂。而旁边飘着的妈妈说:“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 ,只有你 能看见我。我会帮助你 ,但你不要在人前与我说话。”
饿死或战死
蓬皮亚找了一身衣服 ,离开了农场 ,本想在镇子里找些食物充饥 ,但到处都是 流民 ,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 ,就连修道院也不开门。大户人家都龟缩在自己的 家里 ,请了散兵游勇给自己看家护院。
两天没吃东西的蓬皮亚感到身体非常虚弱。她来到小镇的中心 ,看着蜷缩在四 周的流民们 ,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无助与绝望的暗淡。
妈妈说:“你现在爬到小广场中心的雕塑上 ,然后让我进入你的身体 ,为你讲 话。”
蓬皮亚将信将疑 ,爬上了广场中心的雕塑——那雕塑本来是老伯爵中年时在骑 马的样子 ,现在雕塑没有了 ,只剩下一个一米多高的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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