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小二端上来了两碗十分精致的甜汤,是悦来客栈的拿手甜点桂花酿。这是银烬要求的,银烬嗜甜,有吃餐后甜点的习惯,虽然银烬只点了一碗,但掌柜的十分有眼力见地给银烬这桌上了两份。
银烬拿起陶瓷调羹舀了一勺放入口中,恰到好处的甜味充斥口腔,浓郁的桂花香和轻微的酒香萦绕鼻尖,羹汤中的小丸子软软糯糯。这道桂花酿很合银烬的胃口,她十分满足地眯了眯眼。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沈晏清单方面的絮叨,银烬知道了沈晏清是江南富商之子,此次是进京参加春闱科举路过越县。
而沈晏清从银烬口中了解到的银烬是个父母双亡无拘无束游历山河的散人一个。
“银烬,这人你要怎么处理?”看了还没醒来的曹苟一眼,沈晏清问银烬,“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样子。
“他是越县县令之子,”银烬提醒道。
“我知道,刚听他说了,”沈晏清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
“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你没必要掺和进来”,经过刚才的一番了解,对于沈晏清,银烬是不讨厌的,这人就是个在幸福家庭滋养下成长出来三观正得不行的单纯三好少年,单纯到对她这个初相识的人都毫不设防,就差把家里有几亩田几间宅子都倒漏出来的程度。
沈晏清刚要开口,客栈一楼便传来了自家小厮的声音。
“官爷,就是这,有个恶霸要强抢民男!”当元宝到了县衙报了官,带着衙役到了客栈的时候,只看到自家公子和那位被强抢的民男同坐一桌聊着天,两人桌旁不远处横七竖八躺着恶霸跟一众家丁,不知是死是活。
元宝被眼前的场景搞得有些怔愣住了,这些人不会是他家公子收拾的吧?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恶霸在哪?”三名身穿衙役服饰腰间挂着佩刀的衙役走进客栈。
“那里。”元宝指了指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曹苟。
三名衙役走上前,看到躺在地上的曹苟皆是一愣,为首之人伸手探了探曹苟的鼻息确定人还有气息,脸色一变大喝一声:“是何人伤了县令之子!”
客栈内原本打算离开的客人纷纷倒了回来,看向银烬那一桌,吃瓜是人类的天性,古人也是如此。
“是我。”银烬站了起来。
“是我们。”深知此事怕是有些棘手,但沈晏清还是毅然决然地在银烬站起来后也跟着站了起来。
银烬不赞同地看向桌对面的沈晏清道:“这事你不必掺和进来。”
“我已将银烬当做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刚才我也有偷偷踹了那县令之子一脚不是?”因为怕曹苟中途死了让银烬背上命案,吃饭途中沈晏清靠近曹苟探查了一番,发现对方气息平稳得很,一点也不像要死的样子后,朝着对方原本就受伤的左脸又补了一脚,这也是曹苟后面脸肿老高的原因。
“三位官差大哥,鄙人是进京赶考的学生,与朋友在悦来客栈歇脚,是这位曹公子见色起意,出言不逊羞辱鄙人好友,驱使下人要将鄙人好友强行掳走,无可奈何之下才伤了这位曹公子,在客栈中的众人皆可作证。”说到见色起意这个词时沈晏清瞟了一眼银烬,见对方面色如常才又接着说了下去。
沈晏清话音落下,周围看客却是无人出声。
奉家中老爷夫人之命,一路护送沈晏清进京的小厮元宝毅然跑到了自家少爷身边说道:“我可以作证!”
三人看了看沈晏清,沈晏清是举人,地位是比衙役高的,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他呢?他也是进京赶考的??”为首之人指了指银烬。
“这位是鄙人的好友陪鄙人进京赶考的。”
言外之意就不是举人了。
“此等刁民,伤了曹公子,来人将此人拿下!”为首那人拔出腰间佩刀对着银烬就是一声呵斥,今日曹公子被打成这样,不给县令一个交代,他们可不好交差。
“你们怎能如此!此事错不在鄙人好友,你们有什么道理抓他!”沈晏清张开双臂,拦在了对方面前。
“伤了县令之子,此人便是罪大恶极,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为首的衙役厉声说道。
“好好好,越县县衙竟是如此断案,不分是非黑白,这是视律法为草纸么?!”此刻看清越县县衙的恶臭嘴脸,沈晏清是满脸的深恶痛绝。
“在这越县,我们家县太爷便是律法,还不快快闪开,不要妨碍我等办公。”为首之人一把推开沈晏清后,对两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两名衙役得了指令,一人抽出佩刀,一人抽紧哗哗作响的锁链,疾步向银烬扑来。
银烬见这阵仗,心头反而一乐:正好活动活动,消消食。
她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歪了歪脑袋,随意地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瞬,局面陡变!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道身影已如鬼魅般切入衙役之间。只听“铛啷”几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冲在最前面两名衙役只觉得手腕一麻,眼前一花,还没看清动作,手中的配刀已然脱手坠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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