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啊符卿,这是何意?”
牢景汗流浃背,
打着哈哈小心翼翼的想要推开剑锋,
结果他刚准备举手,剑锋更加靠近,
他脖子忽然传来丝丝的刺痒。
这次,
似乎动真格了…
“为什么?”
符玄倒提着长剑,踩在一柄飞剑上,死死地凝视着景元。
“要不,你先冷静一下?”
景元小心翼翼的开口,
心中高呼神君大人救救——
没反应就是了。
“回答我!”
符玄三千粉丝披头散发,猩红的眼眸闪过极重的杀意,景元感觉对方仿佛一尊杀神——
果然,经过了数次崩溃,
符玄掌握了魔阴身的力量…
话说一定要以这种方式验证嘛…
景元觉得今天诸事不宜了…
“此事,为帝弓司命亲自,本体亲自过来,留下的旨意。”
景元装作镇定的看着符玄,一字一顿的念着。
“……去年那紫色极光?”
“是。”
符玄此刻仿佛凝视着羔羊的饿狼,仿佛下一刻便要猎杀,
不过最终还是收回了剑。
“若是再为难他,休怪我杀上神策府。”
符玄冰冷的留下一句话,一剑落下,景元家那精心安置的窗口欢快的打出GG,
随后御剑离开。
景元目送少女的离场,松了口气。
跌坐回床上的他摸了摸被吓出来的冷汗。
决定不能逮着他一个人迫害!
【景元:元帅啊!我要开花结果了,你看这个窗,长的可真的窗户啊!】
景元把那被符玄以宣示不满的残窗拍了张照,发给了某个联系人。
【华:……】
【“华”向您转账,请及时接收。】
擦,还有这好事?
景元摸了摸下巴,还有谁可以迫害来着?
诶~
【景元:青卿,素日整个神策府,我最看好你了!
我这边遇刺了,需要养伤几天,神策府就交给你了!】
对方没有立即回复,想必在忙,于是又找了一个小倒霉蛋。
【景元:不知道谁家小孩玩剑,把我窗户砸坏了,今天你结束后安排人修一下。】
【彦卿:好的将军大人。】
景元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想要补觉,还没来得及躺下,飕飕的冷风顺着残窗汇入,
让他打了个冷颤。
景元一拍脑门,
事到如今,只能再找一个人迫害了。
…
金人巷不远处的洞天,有一座四合院,
院内一株白粉的梅花木随着冬日的寒风摇曳,树下一座石桌,上面刻着棋路,摆着壶水。
除了中间有一道碎石子羊肠,其余全都是枯萎的小草。
院内房屋,里面的装饰也和院中差不多,像是主人不在意,除了必要的桌椅板凳便什么都没有。
桌子上,一个少年双手捧着一个册子,而自己则是脸贴着桌面睡得正香——
像极了差生背书结果睡着了的样子。
景元看到院内没人,便轻手轻脚的推开半掩盖的门,
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察觉到有人靠近,白桑被惊醒,抬起头看到是景元后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你不会就这样坐了一夜吧?”
景元仿佛在自家一样,坐在椅子上提着水壶先是给白桑倒了一杯水后,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哟,还真有水喝,还以为是做个摆设呢。你在忙什么呢?”
“昨天藿藿煮的。”
白桑说着,把册子递给景元。
“藿藿?有点印象,十王司的那个小狐人?”
景元好奇的接过册子一看,两眼一黑。
好家伙,全是规章制度,他看了也会睡去。
“刚上任就邀家里做客,看来是交到朋友了。过些时日冬至到了,要不要一块聚个餐?”
随手把册子用白桑正在看的那一页朝下盖在桌面,景元说道。
“十王司安排的搭档。”白桑点了点头,好像自到了罗浮,不是这个吃就是那个吃。
“对了,十王司工作怎么样?氛围如何?”
闻言,想了想后白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
“求蜣?”
闻言,景元也愣了一下,十王咋忽然要杀了这个?
他咋不知道?
哦对了,
十王司严格意义上来讲不归他管,那没事了。
笑死,明面上所谓的罗浮将军各司之首,暗地里已经好几个没鸟他了。
十王司这个理应如此,但是…
持明管辖的丹鼎司、符玄为首的太卜司…
这俩个阳奉阴违了十几年,
罗浮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涌动。
但是,也比他接手的那段时间,好上太多了。
那时的仙舟罗浮,
先是丰饶之战波及,再是以倏忽之乱引起的孽龙之乱和饮月之乱,
全都是靠他临危受命、力挽狂澜,罗浮仙舟才能够继续在宇宙中安慰的航行…
“不知道,同僚说是帮忙问了。我的能力,斩不了求蜣。”
白桑单手托腮,看着窗外的梅花。
“那正常,你是不知道,当年罗浮剑首暴怒之下,以月色为剑,将求蜣劈成了粉末都不存在的情况,都能恢复过来。”
景元回忆起当年的战场,描述道。
“得亏求蜣不是令使级,小孩都能给他一刀破防,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打。”
白桑没有说话,在他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碰到丰饶。
“对了,玉阙那边药王密传的魁首和相关的密传上层人员被斩杀了,你当时在玉阙有注意到吗?”
景元扭过头,看着少年平静的眼眸。
“什么药丸密传?抱歉,我没印象。”
想了想,没有印象的白桑答道。
“嗐,那算了,还以为是你砍的。听说还冒出一个变成痴呆的步离预备战首。
玉阙那边的稳定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几档,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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