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动手,凭借着对【百傀连心阵】的理解。
他开始在新的核心玉片上,进行“阉割”创作。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甚至比完美复刻还要费点脑子。
因为他得精确地控制“阉割”的程度,既要保证比普通核心强,又不能强得太离谱。
“这里,这条纹路简化一下,能量传导效率会降低……”
“这个节点,故意偏移半毫米,神识链接就会出现一丝延迟……”
他全神贯注,刻刀在玉片上游走,一道道灵光闪烁。
一个时辰后,一枚全新的,“阉割版”核心诞生了。
从外表看,上面的阵纹依旧比普通核心复杂,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但比起他自己用的那个完美版,又显得黯淡和粗糙了一些。
“完美!”
洛九歌满意地点了点头,立刻动手组装。
很快,一具全新的傀儡犬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分出一缕神识探入其中。
“果然,操控起来有点涩,不像之前那个那么顺滑,但也比普通傀儡强多了。”
他操控着傀儡犬在工坊里走了几圈,跳跃了几下。
“神识消耗……大概降低了一成半左右。”
“不错,不错。”
洛九歌心里有了底。
……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这具“精品傀儡”,再次来到了卧龙镇的百艺轩。
还是那个胡掌柜,一见洛九歌,脸上立马堆满了笑。
“小子,你可有段日子没来了!今天又带了什么好东西?”
胡掌柜上次一百八十灵石收到那个新式傀儡,可把他给乐坏了。
那傀儡一转手,他就净赚了一大笔。
更重要的是,通过那具傀儡,他在东家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把脸。
所以,他天天都盼着洛九歌能再来。
“胡掌柜,还是老样子。”洛九歌将傀儡犬放在柜台上,“您给看看,这个能值多少?”
胡掌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忙拿起傀儡,注入神识。
他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极度期待,慢慢变成了一丝困惑。
最后,又化为一种了然。
他操控着傀儡犬活动了一下,那种让他惊为天人的丝滑操控感,没有了。
但是,比起店里其他的傀儡。
这具傀儡的反应速度确实要快上一些,操控起来也更省力一些。
“你这……”
胡掌柜有些不解地看向洛九歌。
洛九歌早就想好了说辞,他一脸“苦恼”地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胡掌柜,不瞒您说。”
“上次那个,真是我走了大运,瞎猫碰上死耗子,偶尔成功了一次。”
“后来我试了好多次,都做不出来了。”
他指着柜台上的傀儡犬,继续说道。
“这个,就是我后来琢磨出来的。”
“虽然没上次那个好,但比起一般的傀儡,应该还算可以吧?”
“我称之为‘精品’。”
这番话,半真半假。
胡掌柜是什么人?
人精中的人精。
他一听,再结合手中傀儡的实际表现,心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整套“真相”。
“原来如此!”胡掌柜心中暗道,“看来这洛九歌上次确实是灵光一闪,撞大运搞出了个超常发挥的极品。”
“现在大运没了,回归了正常水平。”
“不过,他这正常水平,也比一般的傀儡师傅要高明不少啊!”
“能稳定制作出这种‘精品’,也是个难得的人才了!”
想通了这一点,胡掌柜看洛九歌的眼神,从看一个“身怀重宝的肥羊”。
变成了,看一个手艺精湛的长期合作伙伴。
他哈哈一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
“不过你也不用气馁,上次那种极品,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
“能稳定做出这种品质的傀儡,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他掂了掂手里的傀儡犬,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价格。
“这样吧,你这具精品傀儡,我出一百二十块下品灵石!”
“以后你做出多少,我就收多少,你看如何?”
一百二十块!
比普通傀儡高了二十块,但又远远达不到上次一百八十块那种夸张的地步。
这个价格,完美地落在了洛九歌的心理预期之内。
“好!就按胡掌柜说的办!”
洛九歌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爽快地答应了。
交易完成,洛九歌拿着一百二十块灵石,心里踏实极了。
从今天起,他终于有了一条既能安稳赚钱,又不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路子。
……
洛九歌拿着灵石,先去丹药铺买了几瓶修炼用的“聚气丹”。
又采购了一大批制作“精品傀儡”的材料。
剩下的灵石,他揣在怀里,脚步轻快地走在返回赘婿村的路上。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仿佛能看到,一条铺满了灵石的康庄大道,正在自己脚下缓缓展开。
这条路,或许没有投靠苏白桦那条路看起来那么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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