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祭祀?这与母亲研究的“仪式”之说隐隐对应。林深还想再问,老头却已经摆摆手,不再搭理他,显然不想惹麻烦。
虽然没能得到确切地点,但“西山祭祀坑”这个方向,已经是一个重大突破。这或许能解释母亲当年为何频繁前往西山观测站,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天文,更是因为那里靠近古代的祭祀遗址!凶手“司辰”使用这种青铜制作铜牌,是否也表示其仪式与这些古老的祭祀传统一脉相承?
离开文玩市场,林深感觉手中的碎片更沉重了。它不再仅仅是一件证物,更像是一把连接古今、通往血腥仪式核心的钥匙的一部分。
就在他思考着下一步是继续调查西山祭祀坑,还是全力破解密码本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丑牛”案时,一个意外的发现,再次将沈瑶推到了他怀疑的风口浪尖。
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理,也是出于最基本的警惕,林深绕道去了沈瑶所住公寓的附近。他并非想做什么,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想要确认些什么的行为。他将车停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远远地望着那栋公寓楼的入口。
时间已是傍晚,华灯初上。等了约莫半小时,他看到沈瑶的车开了回来,停稳后,沈瑶下了车,快步走进楼内。一切看起来正常。
林深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在公寓楼斜对面的一家咖啡馆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陈队。他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似乎在看报纸,但目光却时不时地、极其自然地扫过公寓楼的入口。
陈队在这里做什么?等沈瑶?还是监视?
林深的心沉了下去。陈队对沈瑶的“保护”或者“警惕”,已经到了需要亲自盯梢的地步了吗?还是说,他们之间,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他耐着性子继续等待。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沈瑶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公寓门口。她已经换了一身便装,背着一个小包,看起来要外出。她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车。
这时,林深看到陈队放下了报纸,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几乎同时,沈瑶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眉头微蹙,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挂断了电话。她没有再等车,而是转身又走回了公寓楼。
陈队的这个电话,显然改变了沈瑶的计划。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毫不起眼的轿车停在公寓楼前,一个穿着夹克、身形精干的年轻男子下了车,快步走进楼内。林深认出,那是陈队手下的一个得力刑警,名叫小刘。
几分钟后,小刘和沈瑶一起走了出来,两人上了那辆黑色轿车,迅速驶离。陈队也随即起身,结了账,开着自己的车,不近不远地跟了上去。
他们要去哪里?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是出现了新的命案?还是与“子鼠”案或“司辰”有关的其他线索?
林深毫不犹豫,小心翼翼地启动了车子,混入车流,远远地吊在陈队的车后面。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他正在接近某个关键节点。
车队穿过大半个城市,最终驶向了位于城北的市法医中心。此时已是晚上,法医中心大楼只有少数几个窗户还亮着灯,显得格外冷清肃穆。
陈队和小刘的车直接开进了内部停车场,林深无法跟进,只好将车停在远处一个黑暗的角落,心中疑窦丛生。晚上快九点,陈队亲自带人,和沈瑶一起来法医中心?绝不是常规工作这么简单!
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潜入进去看个究竟。但法医中心戒备森严,绝非易事。他正在权衡风险,突然,看到法医中心大楼侧面,一个通常用于运送物资的侧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身影闪了出来,快步走向停车场另一侧一辆不起眼的银色小车。
虽然隔着距离,且对方戴着口罩,但林深从身形和走姿上,几乎可以肯定那是沈瑶!她不是刚和陈队一起进去吗?怎么又独自一人从侧门溜出来了?
沈瑶迅速上车,发动,却没有开灯,借着停车场的阴影,悄无声息地驶离了法医中心,方向与来时相反。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深立刻跟上,这次跟得更紧,他必须知道沈瑶到底在做什么。
沈瑶的车技很好,在夜晚的车流中穿梭,似乎有意在避开可能的跟踪。她最终将车停在了离河滨公园不远的一段僻静路边。这里灯光昏暗,行人稀少。
林深将车停在更远的阴影里,悄悄下车,借着绿化带的掩护靠近。他看到沈瑶下了车,却没有走进公园,而是站在车边,似乎在等人。她不时地看着手表,显得有些焦躁。
几分钟后,另一辆没有开灯的黑色轿车缓缓滑行过来,停在沈瑶车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深色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由于光线太暗,完全看不清脸。
两人快速交谈了几句,由于距离较远,林深听不清内容,但能看到沈瑶从包里拿出一个用证据袋装着的、小小的、方形的物体(像是U盘或存储卡),递给了那个风衣男人。风衣男人接过,快速检查了一下,然后也递给了沈瑶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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