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多打听了几次,可算找到了地方。他看着面前这高墙,如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这点院墙,难不倒他,一连找了好多间屋子都没找到,没想到最后是在刑罚室找到他二弟。
两人守在屋外,贺子树摸过去蹲在房顶。屋子里还有三个人,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喝着茶,另外两人正在打人,边打边骂:“跑啊,我他吗让你跑,让你跑,嗯?胆子这么大呢,还敢跑,你忘了你爷爷我是做什么的了啊。”
“打,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吗的,不识好歹的畜生,当初要不是我们大爷救了你们,你们哪还有命,现在居然还敢逃跑,留一口气就行了。”坐着的那个男人喝着茶,狠厉的说道。
“是,总管。”
“还敢不敢跑,啊,有点武艺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吧,老子现在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跑。”说着手里的棍子直接朝地上的男子腿而去,地上的人可能是预感到了危险,赶紧缩了一下,可还是被打到了,只是比之前好一些,他疼的根本说不出话,口吐鲜血,浑身都是伤。
打人的那人见这人还敢躲,更生气了,骂道:“还敢躲,我看你小子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说完正准备继续打,那个总管说道:“行了,真打死了,我们也不好交差,就这样吧,能扛过就是他命大了,走吧。”
他们上面的人说了,最好还是不要打死人,虽然这些人都没有户籍,但是总归处理起来麻烦,但是若是自己病死了,那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他们还好心收留呢,且看他们自生自灭吧。
待几人走后,“咳咳咳,大哥,咳,呜,”地上的男子见人走了,这才动了动,边咳边流泪,实在是太疼了,新伤旧伤纵横交错。
他没有任何一刻想见到家人,大哥下落不明,三弟又病了,他本来是想出去弄点药的。
他们手里只有下矿偶尔会发几个铜板,有时下矿根本不发铜板,这都要看管事的心情。有铜板也是无用,根本不让出去,可是他弟弟已经一连发烧好几日了。
再不吃药怕是人就不好了,他小时候就见过山庄里有的人受不住折磨,最后受伤发高热死的。可是矿山上的这些人根本不管那么多,见你翻墙肯定是要逃跑,他也说是给弟弟买药,可是他们才不会管那么多,逮住就是一顿打。
贺子树一直在屋顶,本来想走了,可是听见地上那人低声喊着大哥,他心内一震,刚刚被打的时候,那人一直忍着没发出声音,他根本没听到,可这会就算是微弱的声音,他也听出来了,就是他弟弟,贺子林。
可是眼下没到伤心的时候,贺子树抬手抹了一把泪,又看四下无人,揭开瓦片,轻声落地,看到贺子林这个样子,他都感觉无从下手。
“子林,我是大哥,我来了。”
“大哥,大,大哥,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梦。”贺子林断断续续的说道,还以为自己是又出现幻觉了。
“不是,不是做梦,子林,我现在先简单的给你上点药,待会儿,我就带你出去。”贺子树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在路上怕他们受伤,一直随身携带着止血药。
可贺子林不让带他走,“哥,你先去救小弟,他高热好几天了,我怕他出事。”
“可是你怎么办,等我先把你弄出去再说。”
“不,大哥,你听我说,他们刚刚才来过,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来,你,你去把小弟先救出去,他在东边的破屋子里,门口有个红布条,那边都是关生病的人的。”贺子林按住贺子树的手:“已经好多天了,我怕再不救小弟,小弟怕是性命不保。”
贺子树没办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答应了,“那你等我。这是我让大夫开的药丸,你先吃一颗。”走的时候,楚言让带的,说是怕来不及熬药,药丸最好,没水,生咽也能咽下去,便去找大夫给开了些药丸。
“好,我等你。”贺子林靠在墙边上,喘着气,幸好,还有团聚的一天。
贺子树在黑夜中隐藏身形,一直往东而去,果然在一所破屋子前看到了红色布条,四下看了看,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这儿也没什么人守着,估计那些人想着都里面都是病着的人,量他们也跑不了,便都走开了。
贺子树潜进屋内,到处找,在一张破草席上找到了贺子木,这会儿人已经烧的不行了,进气少出气多。
贺子树不敢耽误,赶紧将人扶起来,也没敢说话,怕惊动屋子里其他人,也可能是老天爷庇佑,一路都还好,贺子树安全带着人跑了出去。
先将人带回客栈,喂了些水,吃了点退热的药,夜深了,人生地不熟,不敢去医馆,安顿好贺子木,又去将贺子林带出来。
带贺子林的时候,生怕被发现,不过还好,中途只遇到了夜里巡逻的,躲了过去。将人带回客栈,拿了银子,让小二烧了热水,打了烈酒。
等小二送了热水和酒来,贺子树说道:“小二,麻烦你准备一架车棚,我有马,你帮我把马车套好就行,等会就要,不知是否能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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