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买回来后,众人便开始腌肉,盐都是分开买的,一次性不能买太多,不然人家以为你要贩盐,这可是重罪。
只有萧政和楚言,大家都不让他们动手,把楚言急的,就在旁边指挥,说盐一定要放重一点,还去找了一点柏树枝,准备熏一些腊肉。
众人搞了一上午,这才将肉全部腌制好,用棕树叶穿好,全挂在梁上,等其风干,年后天暖和了,便放入地窖,可管一整年。
中午楚言做的饭,炖的猪心、猪肺,还有一些干小菜,还炒了个腰花,炒了个肝子,因着人多,便将所有的都做了,只剩下两副肠子还没动。
吃过午饭后,楚言让人将其拿去后山小溪里洗干净,在拿回家用水泡着,说是明天灌香肠,还留了三十斤肉,就等着明日弄。
下午楚言则是开始卤大肠,先将洗干净的大肠焯水,将处理好的大肠放入冷水锅中,放入大葱,姜,白酒,煮开后捞出浮沫,多煮一些时候,捞出备用。
将处理好的大肠放入提前备好的卤料里,一直小火慢炖,半个时辰后,便开始出味道了。
“夫郎,好香啊。”柳夫郎和听雪在后面打杂,闻到香味了。
院子里的人,这会儿放心了,一开始那个味道,着实不好闻。
晚上大家又双叕吃撑了。
贺子木吃完还说:“这个冬天我都长胖了,之前冬天倒是没有这样,现在感觉跟着夫郎之后,每天都有好吃的。”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前些年,难不成大哥还委屈你了?”贺子树一听都气笑了,自己虽然做饭不好吃,可是也经常带他们下馆子吧,怎么这话好像是委屈他了似的,果然啊,弟弟是用来打的。
贺子木高深莫测的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算了,不提也罢。”
“嘿,你小子。”
“哎,算了算了,等他胖成猪,就没有姑娘或者哥儿喜欢他了。”楚言在旁边夸张的说道。
“啊,夫郎,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亏我还以为你是好心,原来是嫌我在家多余了。”贺子木也是个活宝,他本来年纪就小,今年也就十八岁,和萧政同一年,不过萧政要大几个月。
一院子人都笑弯了腰,贺子林看不过去,上去捂了他的嘴,低声说道:“祖宗,少看些话本子吧。”
日子就这样欢欢笑笑的到了除夕,早上起床家里就开始热热闹闹的了。
前两天集市上,楚言带着家里几个小孩子去集市里买了很多东西,那是年前的最后一个集市,买了两个小灯笼,一个兔子灯笼,一个小羊灯笼。
还买了红纸,楚言说他先画边,萧政再来写字,到时候贴在家里,照样好看。
从前他们家的对联都是自己写的,有的时候萧政写,有的时候萧霖写,萧霖写的少,偶尔写一两幅罢了。
因着今年刚新婚,萧霖还买了四个大灯笼,准备挂在自己大门和旁边马场的大门上。
院内廊下挂的是楚言之前画的各种花卉图案的灯笼,萧霖便没有换,就还是挂着。
一早上先将灯笼挂好,对联贴上。每年这天村里的三个童生家里都门庭若市的,因为来找他们写对联,比在集市上便宜,没银子也可以给鸡蛋或者米面,毕竟过年,大都图个吉利,以物换物倒也可以的。
今天早上也有人来找萧政写对联,来的人看到萧政门口贴的对联上面还有图画,当即便喜欢上了,还以为是萧政画的,
结果一到院子里一看,楚言坐在廊下写写画画的,旁边烧着火盆,廊前用帘子隔开的,稍稍可以挡风。
“哎哟,没想到,这新夫郎居然连写字画画都会啊,真厉害。”说话的是个妇人,萧霖在旁边给楚言介绍,“这位是薛婶子,之前我们成亲,她也来了。”
“薛婶子。”楚言站起身,颔首道,又吩咐了听雪备茶,说是茶,其实也就是花茶果茶罢了。
泞州城的茶叶价贵,萧家备的也不多。现在家里备着的就是红枣山楂茶,还是秋日里晒干的,这会儿泡着喝正好。
因着这两天家里都有客人,楚言便提前烧了一壶,来人了,直接倒一杯即可。
“哎哟,多谢,我啊,就是来买两副对联的。”薛婶子接过茶,喝了一口,她来的早,这会儿还没什么人来,就坐在旁边看楚言画画。
只见楚言几笔就在对联头尾各画了两条鲤鱼,简直活灵活现的,“我能不能就要这幅啊,这鱼画的可真好。”
楚言笑着说,“可以呀,只是这幅还没干,可能写完得等一会儿了,薛婶子你可以喝点茶,吃点点心。”
“你这孩子,真实在。”薛婶子以前不了解楚言,只老远见过几次,觉得娇娇气气的一个小哥儿,没想到现在一起聊天,性子这般好。
最后收了薛婶子六十个铜板,两幅对联,毕竟买红纸一张就是两百文,一张红纸就只能裁四幅对联,还不算笔墨呢,就只不亏本罢了。
薛婶子走后,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人,都是来买或者换对联的,一直忙到中午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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