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我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定不移的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本文中无任何与现实相干的内容,全是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才发现和另外一个同志写的书有点撞书名了,但我这本书九月三十日之前就开始存草稿了,证据我会放本章的作者有话说,全部内容绝对原创,请各位读者同志放心食用】
一九一八年的冬季,仿佛是被战争耗尽了一切温暖的余烬,只剩下刺骨的严寒和无边无际的灰暗。
十一月末的格鲁讷瓦尔德森林,如同一幅用炭笔和阴影勾勒出的巨大素描。
参天的橡树和山毛榈脱尽了夏日的华服,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像无数扭曲的黑色骸骨,顽强地刺向低沉得仿佛要压垮大地的铅灰色天空。
空气冰冷而潮湿,带着腐烂树叶的霉味和泥土深处渗出的寒气,还有一种更难以名状的气息。
那是硝烟散尽后的空洞、希望湮灭后的死寂,是整个德意志帝国骤然崩塌后留下的、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精神废墟。
停战的消息,像一阵微弱而不确定的风,吹过了饱受创伤的土地。
没有欢呼,没有庆典,只有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战争机器停止了轰鸣,但取而代之的是城市里更加尖锐的喧嚣。
失业士兵杂沓而沉重的皮靴声、政治口号歇斯底里的叫喊、饥民绝望的叹息,以及暗巷中偶尔响起的、预示着更多混乱的枪声。
皇帝逃往荷兰,旧日的权威荡然无存,柏林,这座曾经骄傲的首都,如今像一个失去了舵手的巨轮,在惊涛骇浪中盲目地漂荡。
安娜·沃尔夫踩着林地上厚厚的、已经冻结变脆的落叶,发出“咔嚓咔嚓”的细微声响,在这片死寂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今年十六岁,修长娇柔的身躯包裹在一件略显宽大的旧羊毛外套里,淡金色的长发为了抵御寒风而紧紧地编成一条辫子,垂在背后。
她继承了母亲秀气的五官和父亲那双善于观察与思考的蓝灰色眼睛。
只是此刻,这双眼睛里沉淀着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忧虑。
她和好友莉泽洛特——一个脸颊红润、眼神活泼的褐发美丽姑娘,趁着周末难得的闲暇,冒险来到这片位于城市边缘的森林。
与其说是野营,不如说是一次逃离。
逃离家中日益减少的食物配给和父亲书房里那些关于国家命运、令人不安的低声争论,也逃离街上那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安娜,快看!”
“那……那是什么东西?”
莉泽洛特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林间的寂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停下脚步,手指紧紧抓住安娜的胳膊,指向不远处一片地势较低、被几棵在夏季风暴中歪斜的山毛榉树环绕的空地边缘。
夕阳正在迅速沉沦,最后几缕挣扎着穿透厚重云层和交错枝杈的光线,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斑驳而诡异地照亮了那个角落。
一个蜷缩着的、与周围枯败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
那不是掉队的士兵——士兵们此刻大多聚集在城里寻找食物或发泄怨气;
也不是附近的樵夫或猎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很少有人会独自深入这片寒冷的森林。
安娜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示意莉泽洛特放轻脚步,压低身子,两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警惕而缓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身影的细节逐渐清晰。那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很小,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比安娜还要稚嫩。
他整个人蜷成一团,仿佛想凭借这种方式汲取一点微弱的温暖。
他穿着一身极其古怪的服装——既不是常见的德式粗呢外套,也不是她们在画报上见过的任何协约国军服。
那衣服样式极其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或标志。
颜色是一种深灰蓝,料子看起来致密而奇特,不像羊毛也不像棉布,此刻却沾满了泥浆、已经融化的冰水渍和……
大片大片已经凝固发黑、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被汗水、血污和泥土黏成一绺一绺,紧贴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额头上。
虽然长相俊美,但脸颊有些消瘦,眼窝深陷,干裂发紫的嘴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着艰难的拉锯战。
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他的左肩胛和上臂区域,那里的衣物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外。
伤口边缘皮肉翻卷,呈现出不健康的青紫色,似乎被极其仓促地处理过,用某种奇怪的、略带弹性的灰色布料勉强包扎,但显然无法有效止血和抵御严寒,冻伤和失血的痕迹明显,状况危殆。
“上帝啊……”
“他……他还活着吗?”
“是……是俄国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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