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华夏没有后世那么太平,时有偷窃、抢劫、伤人等恶性事件发生。
父子二人颇为认同钱老的提议,只是林建国舍不得丢下卡车。
于是,婉拒了坐飞机离开的建议,选择了立即动身,开车离开。
乌市的天黑得很慢,晚上20点仍亮如白昼,太阳如同顽皮的孩子,久久不愿落下。
父子二人怀着忐忑而兴奋的心情连夜离开了乌市。
迎着夕阳赶往哈密,所幸一路无恙。
这一趟新疆之行,林建国接有两个订单:先送货至乌市,随后运一车哈密瓜回杭城。
林建国天性淳厚,没有因为儿子一夜暴富,毁弃哈密瓜的订单,而是兢兢业业地按计划工作连夜赶往了哈密地区,林东有些无奈,只能听从父亲跟车随行。
夜路难行,公路上时不时窜出的野兽严重影响车速。几百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堪堪赶到。
天色大亮后,父子二人又在车里将就睡了四五个小时。醒来时烈日当空,驾驶室已如烤箱般闷热。
父子二人跳出驾驶室,一起朝一家小饭馆走去。
一路上,林东一直在想:上一世,到底是何方神圣劫走了父亲的哈密瓜货款,这可是小妹的。
上一世,林建国不愿细说,这一世尚未发生林东又无法细问,一来二去成了困扰林东的世纪谜题。
“咦!建国!你也来运瓜?”
饭馆角落里,一个粗犷的中年男人在朝林建国招手。
“水根!哈哈,这么巧。”林建国领着儿子往角落走去。
水根是浙省宁市的卡车司机,与林建国也算老乡,曾经在旅途中巧遇过几次,成了交浅言深的朋友。
林建国在外跑车从不喝酒,但林东从洗手间回来时,却发现父亲与水根已经喝起了白酒,这让他颇感诧异。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建国满脸忧色地问向水根。
“跑完这一趟,我准备把车卖了!我就一个儿子,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水根双眼赤红,眼眶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这病要花多少钱?”
“据医生讲保守治疗大约十来万,换肾的话需要等肾源,费用会很高,起码二十万。”
“你筹到多少了?”
“两万多,这辆车大概能卖七八万。”
“剩下十来万,你打算怎么办?”林建国不自觉地捂了捂自己的背包。
水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眼中闪过的贪婪被林东瞧了个真真切切。
“建国,你能先借我一些吗?我可以写下借条,而且可以按银行利息还给你。”水根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可是,我的钱是货款……”林建国有些迟疑,他很想向儿子开口,请儿子挪出一些钱借给水根。见林东不住地向自己摇头,林建国只得止住了话头。
看着父亲的神情,林东大致猜到了上一世的剧情,多半是林建国暴露了货款,才遭至水根的觊觎,从而惹来了后续的祸端。
见水根还想开口蛊惑父亲,林东嗤笑一声,率先问道:“水根叔,您儿子是得了尿毒症吗?”
“嗯,医生说的正是这个病。”
“您说的保守治疗是在透析吗?”林东步步为营地问道。
“透析?对,就是透……析。”
“医生给小弟做的是什么透析?”
“就是普通的透析,家里没钱,做不起好的透析,只能做最便宜的透……析。”水根满脸悲伤,就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据说最便宜的透析,特别痛苦,要将手指粗的管子从嘴巴里穿到胃里,小弟能受得了吗?”林东暗自冷笑,口中继续设套。
“哎,谁说不是呢。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罪啊,每次都难受得死去活来。哎,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用,赚不了大钱。”
“水根兄弟,别这么说。你我都是普通人,赶上这种毛病也没办法,只要我们竭尽全力,相信孩子会理解的。”林建国对儿子的举动毫不知情,只是有些感同身受地端起酒杯,认真地劝慰。
“哼!水根叔,你的骗术实在太拙劣了!”林东将饭碗重重地墩在桌上,冷冷地揭穿他的谎言,“你连透析是什么都说不清楚,却在这里谎话连篇,简直可笑!”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骗人了?”水根神色慌张,口中仍试图辩解一二,但吃不准林东话中的含义,所以只得含糊其辞。
“既然如此,请你告诉我们,到底什么是透析?你儿子采用的是哪一种透析?”
“我……我一直在跑长途,人不着家,所以对医生的治疗办法不熟悉!”水根的脸色一变再变,口中却强撑着先前的借口。
“呵呵,你倒是会狡辩!既然如此,你就说说你儿子生病前后的症状吧!”林东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地追问。
“他整天无精打采,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所以就带去医院检查,结果查出来是尿毒症。”水根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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