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房门,听到林挽的回应,转身,他也回了房间。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挽身穿蓝色长裙,这个颜色的裙子更衬得她皮肤细腻白皙,纤细的双手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
乌黑透亮的长发还半着湿着,有几缕逃离了毛巾的包裹,打湿着她的肩头、锁骨以及胸口,隐隐约约显露她的美好。
徐树呼吸一滞,鼻子一热,抬手一摸,是血,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回房。
怎么这么没出息,徐树老脸一红。
林挽看着他刚出来,又回去的的动作,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现在只想快点擦干头发睡觉,没有吹风机可真麻烦,洗个头头发还要擦半天。
等头发擦干,林挽躺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或许是思想和态度的转变了,林挽一夜无梦。
隔天清晨,林挽早早就起床了,心里惦念着徐树说今天就能去把她的户籍给落实的事情。
出来客厅,发现徐树起的比她更早,早餐都摆好在桌子上。
“早。”林挽笑盈盈地朝徐树走去。
徐树回头看她,见她睡得一脸惺忪。
“洗漱好了吗?”
“没,现在去。”
“洗完过来吃早餐。”
林挽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去厕所洗漱。
“我好啦~”
林挽笑得俏皮:“今天早餐吃什么?”
“有包子和云吞,你要吃那个?”
“云吞。”林挽想都没想回答,早上吃点带汤的,她觉得胃里会舒服点。
两人坐下来,各自吃着,场面倒有几分温馨。
徐树吃得快,吃完后看着刚吃到一半云吞的林挽。
“一会我出去给你办户籍,你自己呆在家里,别乱出去走。”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林挽手里的勺子,停顿在碗边。
“可以,抓紧吃饭。”
“好,那我们快点吃。”
徐树见林挽杏眼弯弯,一副着急的模样,表情自然又可爱,显得她整个人都更加明艳可人。
两人快速吃完早饭,锁好门就一同出去了,还是开着吉普车前往,一路来到县公安局辖区派出所。
“走吧。”他示意林挽下车。
林挽跟着他,走进了派出所。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沁出冷汗。她努力维持着镇定,跟在徐树身后。
徐树显然对这里很熟悉,径直上了二楼,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
“老赵。”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穿着警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徐树,立刻笑着站起来:
“老徐!你怎么来了?快坐!”
他的目光落到徐树身后的林挽身上,闪过一丝惊艳和诧异,“这位是……?”
“林挽。”徐树介绍道,语气自然,“我对象,带来办一下户口。”
“对象?”老赵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林挽,又看看徐树,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
“行啊老徐,不声不响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什么时候的事?”
“刚确定关系不久。”
徐树面不改色,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封,放在桌上:“因为马上要结婚了,落户口的手续麻烦你尽快帮办一下。”
老赵接过信封,拆开看了看,又看向林挽,笑容更大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弟妹是哪里人?之前户口在哪?”
林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向徐树。
徐树抬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林挽的肩膀上,动作带着自然的亲昵,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他看向老赵,语气平淡却不容反驳:
“她家里没什么人了,以前户口在广北省那边,比较乱,遗失了。”
老赵愣了一下,看看徐树,又看看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安的林挽,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多了几分郑重:“我懂了,你放心,这事我给你办妥。”
他拿起笔,开始填写表格,又问了些林挽的基本信息(姓名、年龄、出生日期等)。
徐树都替她回答了,或者说,直接替她决定了。
林挽全程沉默着,像一个提线木偶。她看着徐树和老赵交谈,看着老赵在表格上写下她的“新身份”,看着徐树拿出自己的证件和介绍信作为担保……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个合法的、与徐树紧密捆绑的身份。
她不再是那个从游轮上坠落的钢琴家林挽,而是1975年,蒲岭县人,军人徐树的“对象”,林挽。
手续办得很快。老赵效率很高,盖好章,将一张崭新的、薄薄的户口页递给徐树:
“好了,暂时先这样。等你们结婚,再把户口迁到一起。”
“谢了。”徐树接过户口页,仔细看了一眼,折叠好放进口袋。
“跟我还客气啥!”老赵拍拍徐树的肩膀,压低声音问:
“这姑娘……来历没问题吧?”
徐树眼神微冷,看了老赵一眼。
老赵立刻讪讪地收回手:“当我没问,当我没问。你小子办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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