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难以幸免,
这份职业极可能首当其冲。
何必自寻烦恼,
行行皆可谋生,
不如转行另谋高就,
将中医作为副业更为妥当。
现代医学方为发展大势所趋。
但终究健康至上,
若能真正树立口碑,
职业身份反倒无关紧要。
想通此节,
苏平安顿觉豁然开朗,
踏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调返家。
步入四合院时恰巧再遇闫埠贵。
时值隆冬深夜八点,
夜幕早已低垂。
这年头电视机尚未普及,
为省电费人们惯于早眠。
苏平安颇感意外如此深夜归来,
竟又与这位前院邻居不期而遇。
原来闫埠贵正欲外出如厕,
披衣执电筒佝偻而行,
忽见人影携物入院。
为避人耳目,
苏平安特意提了些许物品,
尤其那半扇羊排格外醒目。哎哟我的天!
闫埠贵被惊得一个激灵,
手电光束照亮了来者面容。是平安啊,
这么晚才回,
可是出夜诊去了?
嚯!
还捎带这么多好东西......
待看清苏平安手中之物,
闫埠贵双眼瞪若铜铃,
镜片后的眼珠滴溜直转。
那悬着的半扇羊肉,
看得人直咽口水。些许薄礼不足挂齿。
苏平安淡然摆手,
今日本是帮王主任在救助站义诊,
顺道去娄董府上做了客。
承蒙款待,
略赠土仪而已。
这番说辞令闫埠贵艳羡不已:
这哪是薄礼啊!
简直把合作社都给搬来了!
平安你可真是好福气,
这些够吃好几年了吧?
闫老师言重了。
苏平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区区之物勉强撑到年关罢了。
娄董所赠,
原不值几个钱。
此时虽过八点,
院里不少住户尚未入睡。
闫埠贵方才的惊呼早惊动四邻,
前院多户人家都支着耳朵听得分明。
听闻此言,
暗骂这小子愈发滑头。
察觉到周遭窸窣动静,
苏平安心知肚明却浑不在意,
向闫埠贵微微颔首便径直离去。闫老师,你要方便就赶紧去,待会真憋不住可别怨我!”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闫埠贵心里酸溜溜的。
但他清楚如今的苏平安早不是那个能随便糊弄的傻小子,虽然眼红,却不敢打歪主意。
一则不符合他的性子,二则也怕惹急了苏平安。
他好歹还要点脸面!
见苏平安没搭理自己,闫埠贵干笑两声离开了院子。
打发走闫埠贵后,苏平安拎着东西径直走向后院。
奇怪的是,向来爱凑热闹的贾家今天竟毫无动静。
按说以贾张氏的贪婪和秦淮茹的厚脸皮,听见前院的声响不可能忍住不冒头。
直到走到家门口,苏平安突然明白了原因——
门锁被人动过手脚!
穿越之初苏平安就提防着院里的“盗圣”
,每次出门都会刻意调整锁扣角度。
此刻锁孔上的刮痕和偏移的锁身证实了他的猜测:棒梗那小子又来撬门了!
“幸亏老子锁了门。”
苏平安冷哼一声进屋,盘算着必须给这兔崽子个教训。
既然贼性不改,那就让他长长记性……
此时贾家灯火通明。
贾东旭瘫在小床上,槐花和小当早已睡熟,而贾张氏三人正围着炕桌嘀咕。那破锁有点门道,”
棒梗咬着牙发狠,“明天我非给它撬开不可!咱院儿还没我搞不定的锁!”
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我孙子就是能耐,跟戏文里飞檐走壁的大侠似的!”
贾东旭阴恻恻地插嘴:“明儿把东西全搬空,看那王八羔子还嘚瑟!记住手脚干净点儿。”
三张面孔在油灯下闪着诡异的兴奋,仿佛苏平安屋里的东西已是囊中之物。
凛冬的北风掠过屋檐,卷起几片枯叶拍在窗棂上。
院子里的人已经在盘算,把苏平安家的东西搬回自己家,这样就能过个丰盛的年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眉头微蹙。
她心里明白,让棒梗去偷东西确实不妥。
要是换成别人家,她倒不会这么担心。
可最近总觉得,苏平安和从前不太一样。
万一被他抓到把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收场。
看着眼前兴致勃勃的三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暗自希望明天棒梗行动时能顺利些。这都是他欠我们的。
秦淮茹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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