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鬼畜？”
捧哏系统似是懂了一些：
“所以快穿局新部门招的苦力系统就是去人类世界当扭子？”
“没错！”消息灵通系统对捧哏系统的猜测给予了肯定，并且还给了详细的解释：
“有一种快乐叫‘即时快乐’，你可以把这种快乐理解为轻而易举就能收到的快乐。”
消息灵通系统开始给捧哏系统普及知识：
“即时快乐的情绪价值虽然比较低，但是它容易产生，也容易获得，虽然在质量上比不上主角的爱情，但是数量多了，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所以这些去人类世界当扭子的系统，它们就是去收割人类的即时快乐？”捧哏系统和消息灵通系统确认。
“哎！对了！”消息灵通系统在充电椅上蹦跶了几下：
“这种魔性的、鬼畜的视频，是收获即时快乐的最好方式，特别是经过快穿局的数据分析，一些现代任务世界的人类特别喜欢用，所以苦力系统就需要到这种任务世界，去和原始的素材融为一体......”
这个解释比较拗口，消息灵通系统还没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捧哏系统就给出了答案：
“我明白了，快穿局就是招这些苦力系统去蹭现代任务世界里那些鬼畜素材的‘热度’，这样它们才能获得人类反馈的即时快乐！”
“没错！你答的非常好！可以毕业了！”
“哎？老师，那为什么这些蹭即时快乐的系统会是在做苦力呢？”
“嘿！你这家伙，我刚刚还夸你呢？
“哪有那么多可以蹭的热度啊？韭菜还得一茬一茬割呢！这茬韭菜割完了，那就得去找新素材继续蹭，才能顺利割下一茬！
“再说了，你以为它们蹭‘热度’的同时是不动的吗？也得扭！它们得没日没夜的扭！只有这样才是通过劳动获得收入，否则跟着白嫖，世界意识会判快穿局非法入侵的！”
“哦！所以它们这是在练习？”捧哏系统恍然大悟。
“那当然了!不先练练，等到了任务世界，扭的不好会影响快乐收获的！要不然你以为它们爱扭？你以为系统爱看？那不都是因为现代人类喜欢嘛！”
“那您看这个视频是因为......？”
“我当然是抱着学习的心态看的！等我掌握来了精髓，成为一名合格的扭子，我就去快穿局的新部门报到！”
“专业，还得是您专业！”捧哏系统给消息灵通系统投影画了个大拇指。
“那当然了！看你上道，我再给你分享个好的。“
消息灵通系统又换了一个视频播放，画面中是一只猫拟态的系统正在摇花手。
“你看看这个，这是最近火的摇摇摇，得多方面准备，全面开花！扭子当不好还可以当摇子！”
消息灵通系统一边看视频，一边在心里寻思，这视频里的系统选的拟态不好，怎么可以选白猫呢？得选那种有白手套的黑猫啊！
消息灵通系统在心里记下这个点，想着等它投递面试视频时，一定要选好拟态，惊艳快穿局！
前辈，除了扭子和摇子，就没别的了吗？
捧哏系统的疑问又拉回了消息灵通系统的思绪。
“有啊！看！那是嗯子，不过嗯子赚的快乐值不高，我不建议你学习。”消息灵通系统示意捧哏系统看不远处的那两只吭哧瘪肚猫：“而且容易赔本，因为我觉得这俩像智障。”
“咳咳......前辈，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种魅力四射的！”
“魅力四射的？嗨呀——你这个系统真是.....”消息灵通系统无奈地看了一眼捧哏系统，小声道：
“擦子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吗？人类那么复杂的生物，鬼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传承千年的救风尘和拉下水，你就说，你研究的明白吗？”
“好像确实复杂，我研究不明白。”捧哏系统有些失落。
“所以啊，好好学扭扭扭和摇摇摇，这多简单，不用动脑我都觉得快乐，我甚至觉得比攻略男人强。”
为啥不是攻略女人呢？
“我哪知道啊！你问人类去，那快穿局的架构都是根据人类需求配置的！攻略男人和攻略女人的任务者数量都不一样......
“唉......这年头当系统真难，曾经我也是个说话中立的系统，这才跟你说几句人类喜好，我竟然也隐隐约约地带上了性别色彩，我脏了......之前我可不这样，等我考上证了，我一定要去考无CP的部门！攻略部，AI都不去！”
......
2424看着不远处的消息灵通系统和捧哏系统，在消息灵通系统感慨一句统生艰难后，它们就不再唠嗑了，而是认认真真地对着视频学习，偶尔还会跟着蹦跶几下。
当扭子或者当摇子？
2424看着投影上各种扭来扭去、摇来摇去的猫猫狗狗，甚至还有站立的蟑螂和猪，突然萌生了一点点小想法。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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