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诗大会再夺魁, 以诗言志讽群小
(暮春的琼林苑像被打翻了胭脂盒,朱红戏台前的紫藤萝瀑布般垂落,花瓣被风卷着扑向人群,粘在青衫袖口、方巾角上,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香。百十来张梨花木桌沿戏台摆成三圈,桌上的青瓷茶盏冒着热气,墨锭在砚台里磨出的清香混着茶香,把文人墨客们的谈笑声都泡得温润起来。)
(吏部尚书苏鸿身着孔雀蓝官袍,正站在戏台中央的鎏金讲台上,手里举着张洒金诗笺。他刚念到琼楼观雪赋的颔联朔风卷玉尘,琼楼锁寒云,尾音还没落地,东首第一桌就爆发出哄笑,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
(青黛穿着鹅黄襦裙,梳着双丫髻,发间别着两颗系统兑换的珍珠,正捧着米白诗稿站在戏台侧台。稿纸上的字迹是用系统铱金钢笔写的,笔画流畅如行云,墨色浓淡均匀,连涂改的痕迹都没有——系统智能纠错功能早把错字修正了。她悄悄点开系统面板,【朗诵辅助:字音校准已开启,情感增强模式30%】的淡蓝光标在眼前闪烁。)
青黛(踮脚踏上戏台边缘的雕花台阶,小皮鞋踩得木阶咚咚响,声音脆得像檐角铜铃):安王殿下有诗一首,题目《致边军》——金戈铁马踏狼烟,不做骚人赋雪篇!
(字落地的瞬间,满苑的谈笑声突然凝固。有举子手里的折扇地掉在地上,有老儒捋着胡须的手停在半空,连戏台檐角的风铃都像是被这两句诗惊得忘了摇晃。紫藤花瓣簌簌落在茶盏里,漾开一圈圈浅紫的涟漪。)
(太子党的翰林学士李修猛地从第二桌站起,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茶桌,溅出的茶水在他刚写好的咏柳诗上洇出个灰斑。他手指着青黛,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尖得像要刺破春日的暖。)
李修:放肆!这是谁教的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安王殿下这是何意?莫非讥讽我辈文人只会风花雪月,空谈误国?!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李学士这话太重了安王未必是这个意思可这两句确实锋芒太露……议论声像涨潮的水,渐渐漫过整个琼林苑。赵宸却依旧斜倚在二楼回廊的朱红栏杆上,手里把玩着柄紫檀木折扇,扇面是系统3D打印的蒸汽机车图,黄铜车轮还能随着手腕轻转,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赵宸(指尖在扇骨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不高,却像带着穿透力,瞬间压过所有议论):李学士去年冬月写《边军苦寒赋》,其中衣单难御雪,骨瘦易成冰两句,读得老夫都红了眼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修腰间那条新换的玉带——系统贪腐档案里明明白白记着,这条玉带是用二十车边军冬衣钱买的,价值纹银三百两。)
赵宸(嘴角勾起抹冷笑,尾音带着冰碴):可转头呢?李学士就用克扣的军饷,在城南买了座带暖阁的别院,还纳了个年方十五的小妾,梳着双鬟,像极了画上的雪梅仙子。——比起这等行径,我那两句诗,算得什么空谈?
(的一声,满苑哄笑震得戏台顶上的琉璃瓦都在颤。有几个曾在边关做过幕僚的举子,故意把茶盏碰得叮当响;连苏鸿都背过身去,肩膀微微耸动,不知是在憋笑还是在叹气。李修的脸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紫,像块被扔进染缸的粗布,手指着赵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苏婉儿突然从女眷席站起身,月白裙裾扫过青石地面,带起一串紫藤花瓣。她走到戏台中央,接过青黛手里的诗稿,腕间银镯随着动作轻响,像在为她伴奏。夕阳透过她的素纱披帛,在诗稿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苏婉儿(声音清越如笛,混着檐角风铃的脆响):安王殿下的诗,道尽边军辛苦。小女子不才,斗胆续两句——愿携科技安四海,不教百姓泪涟涟。
(二字一出,满苑又是一静。有白首老儒茫然四顾,喃喃问科技是何典故;几个曾参观过蒸汽工坊的商人却频频点头,他们见过能自动织布的机器,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青黛突然把诗稿高高举起,夕阳穿过薄薄的宣纸,把字迹映成半透明的金色,像印在云上的箴言。)
青黛(晃着羊角辫,声音里满是孩童的执拗):刚才门口卖炭的王大爷说了,这诗能换十石粮!他要把诗刻在村口的石碑上,让村里的娃娃们天天念,念着念着,就不会有人再克扣军饷了!
(系统突然弹出全屏提示,【民众好感度+500,解锁成就万民传颂,奖励:高产稻种图谱x1,活字印刷机图纸x1】。赵宸望着楼下那些红了眼眶的老农——他们中有人的儿子正在边关戍守,去年冬天连封家书都没寄回来。他突然把折扇地合上,声音传遍整个琼林苑。)
赵宸:诗不是用来斗嘴的,更不是用来换功名的。
(他走下回廊台阶,玄色锦袍上绣的暗纹在阳光下流转,像藏着片星空。)
赵宸:是让寒士读了有傲骨,不向权贵折腰;让权贵读了知民苦,不敢鱼肉乡里;让这天下所有种地的、织布的、戍边的老百姓知道——有人在替他们说话,有人在为他们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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