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战神夜探东宫 获太子通敌密信
(三更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三下,墨色的乌云就像浸了水的棉絮,沉沉压在东宫的琉璃瓦上。月光被遮得只剩星点碎银,勉强在青砖地上画出几道歪斜的影子,连廊下的铜鹤灯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冷。)
青黛(一身玄衣紧裹着身段,蒙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双亮得像寒星的眼睛。她足尖点在观星楼的飞檐上,腰间的软剑鞘被夜风吹得轻晃,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嗡”声):比预想的更严。
她指尖在飞檐的兽首上轻轻一按,借力翻了个身,落在二楼的窗台上。瓦片被踩得发出极轻的“咔”声,立刻被远处巡夜禁军的靴声盖了过去。三日前截获的密报说,太子赵衡与北狄暗通款曲,今夜必有一封关乎“雁门关布防”的密信从东宫传出——这消息,是赵宸托人辗转送来的,只说“事关重大,需青黛将军亲往”。
(窗纸上映出个晃动的人影,是太子的贴身太监在收拾书案。青黛屏住呼吸,指缝间夹着枚淬了迷药的银针,只等那太监离开。系统这东西她虽听说过,却从未亲眼见过,只当是赵宸偶尔念叨的“奇思妙想”,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密信,揭穿太子的狼子野心。)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屋里响起,带着浓浓的睡意):殿下也真是,都三更了还不睡,非要等着北狄的回信……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咱家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他嘟囔着吹灭了烛火,拖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青黛立刻屈指弹开窗户插销,像片柳叶般滑进屋里。
(书房里弥漫着龙涎香和酒气的混合味,太子显然刚在这里饮过酒。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砚台里的墨还没干,旁边压着本翻开的《孙子兵法》,书页上用朱砂画着不少圈点,偏偏在“兵者,诡道也”这句旁,画了个极不显眼的墨团。)
青黛(指尖轻轻拂过书页,突然停在那墨团上——指尖传来的触感不对,像是有层极薄的纸粘在上面):藏得倒是仔细。
她屏住呼吸,用指甲捏住那页纸的边缘轻轻一掀,果然,下面藏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铺着层猩红的绒布,上面放着个火漆封口的羊皮纸信封,火漆上印着太子府的麒麟纹,却在麒麟的左眼处,多了个极细的缺口——这是北狄密信的标记,她在边关与北狄交手时见过。
(就在她将信封塞进袖中的刹那,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太子带着酒气的怒吼!)
太子(声音隔着窗纸传来,像头被激怒的野兽):孤的书房谁让你们随便进?!那本《孙子兵法》呢?孤特意放在案上的!
青黛(心头一紧,猛地转身看向书架——赵宸送的那张“东宫密道图”上,说这书架后有个容身的暗格!她刚钻进暗格,就听见书房门被“砰”地踹开,太子带着侍卫冲了进来):好险。
暗格里狭窄得只能蜷着身子,青黛能清晰地听见太子在书案前翻箱倒柜的声音,侍卫的刀鞘撞在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她的手紧紧攥着袖中的密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这封信,就是太子通敌的铁证,绝不能被搜走!
太子(突然一脚踹翻了椅子,木椅撞在书架上,震得暗格里的青黛差点呛咳出声):给孤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封信找出来!谁要是找不到,孤诛他九族!
(青黛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能感觉到暗格的木板在微微震动,太子的靴子就在离她不到一尺的地方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外面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她才敢从暗格里钻出来,衣襟已被冷汗浸透,玄衣的后背湿了一大片。)
(宫墙外的老槐树下,赵宸正背着个药箱等她。他穿着身粗布郎中服,帽檐压得很低,见青黛出来,立刻递过个热水囊。)
赵宸(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得手了?我在这等了快一个时辰,系统提示“东宫守卫异动”,差点以为你被发现了。
他说着,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眼前弹出的淡蓝色光屏——【目标人物青黛已携带目标物品离开东宫,危险系数从80%降至10%,奖励积分15】。这光屏只有他能看见,像层薄薄的雾,别人就算凑得再近,也只会以为他在发呆。
青黛(掀开蒙面巾,露出张沾了些灰尘的脸,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她将羊皮纸信封塞进赵宸手里,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你看这火漆。太子果然要联合北狄谋反,信上说,三日后北狄铁骑会佯攻雁门关,引我军主力救援,他在京城趁机逼宫!
赵宸(捏着信封的手猛地收紧,火漆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他眼前的光屏再次亮起,这次弹出的是密信的内容解析——【北狄与太子约定:破城后割云州、朔州、幽州三城为谢,太子需在宫宴上毒杀皇帝及主战派大臣】。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好狠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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