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宝马5系安静地停在锦澜苑小区的地下停车位,流畅的线条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许冰回到家,将车钥匙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父亲许大元正坐在崭新的真皮沙发上看新闻,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儿子回来,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窗外,虽然看不到车位,但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兴奋和一丝羡慕:“小冰,车……真买回来了?”
“嗯,爸,就停在下面B区17号位。” 许冰倒了杯水,坐到父亲身边,“爸,我看您也挺感兴趣的,要不您也去报个驾校学学?以后家里有辆车,您和妈出门买菜、走亲戚,或者想出去转转,都方便。”
许大元搓了搓手,脸上露出意动的神色。以前家里条件差,买车是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儿子有出息了,车就停在楼下,他心里那点对机械的好奇和男人对车的天然喜好又被勾了起来。
“我……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学会吗?” 许大元有些犹豫。
“爸,您才五十出头,年轻着呢!现在学车的叔叔阿姨多了去了。放心,很简单,以您的动手能力,肯定没问题。” 许冰鼓励道,“等您拿了驾照,这车您先开着,我到时候再看情况。”
儿子的话给了许大元信心,他重重一点头:“行!听你的,我明天就去驾校问问!”
见父亲答应,许冰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房间。买车只是生活的一个便利,他真正的重心,依旧在自身异能的提升和探索上。
“冰理疗源”的构想如同一颗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但他也清楚,作为一个考古系的大二学生,不可能正大光明地去医学院旁听或系统学习。但这难不倒他。
接下来的日子,许冰通过网络和书店,购买了大量的医学书籍。从最基础的《人体解剖学》、《组织胚胎学》、《生理学》,到更专业的《病理学》、《药理学》、《内科学》、《外科学》,甚至还包括一些中医的《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和经络学说。厚厚的书籍堆满了他的书桌。
若是以前,面对如此浩瀚艰深的医学知识,他定然头皮发麻。但现在,拥有过目不忘和超强理解力的他,学习这些知识如同喝水吃饭般自然。他并非想要成为一名医生,而是为了更深入地理解人体的奥秘,为他那利用寒气进行微观治疗的理论寻找依据和可行性方案。
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大脑如同高效运行的超级计算机,将各种医学名词、人体结构、病理机制分门别类,消化吸收。他看到肿瘤的增殖与侵袭,思考如何用寒气精确“冰封”其边界;他看到血栓的形成与堵塞,推演如何用微操控将其“冻结”并“引导”瓦解;他看到炎症的反应过程,设想如何用低温抑制过度免疫……
偶尔,他会和张浩等死党出去聚聚,开车兜风,享受年轻人的生活。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自学和默默练习异能中度过。随着对医学知识的深入了解,他对自身异能的掌控也越发精微,尤其是在“寒冰神识”的感知下,他对物质微观结构的理解远超常人。
一个暑假就在充实的学习和偶尔的放松中飞快流逝。当许冰再次踏上返回清北大学的旅程时,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完成了一次蜕变。背包里是看完了大半的医学书籍笔记,脑海中是初步构建的“冰系治疗”理论框架。他不再是那个仅仅拥有力量却不知其所以然的懵懂青年,而是一个开始尝试理解生命本质、并思考如何运用力量去干预生命过程的探索者。这种认知层面的提升,让他心态更加沉稳,目光更加深邃,隐隐有一种能掌控生杀予夺的从容与威严。
大二上学期,是大学专业知识深化和拓展的关键时期。许冰很珍惜这最后的系统学习时光,课堂上的他更加专注,与李教授的交流也越发深入,提出的问题往往直指考古学的核心与前沿。他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偶尔迸发的独到见解,连李教授都赞叹不已。
这天,上完课后,许冰感觉到丹田内原本充盈的冰寒能量,经过这段时间的持续消化和运用,已经变得圆融通透,仿佛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点,可以容纳新的“资粮”了。
他本打算直接去故宫博物院,那里无疑是古老寒气的绝佳来源。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去古玩城转转,毕竟那里偶尔也能淘到宝贝,而且可以顺便实践一下眼力,遇到值得出手的,买下来也是一笔收入,钱这东西,他自然不会嫌多。
再次来到熟悉的潘家园古玩城,许冰的心态已然不同。他没有急于进店,而是先在地摊区慢慢逛了起来。目光扫过一个个摊位,大部分依旧是毫无寒气的现代仿品,但偶尔也能发现一两个散发着微弱寒气的物件。
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下,花八百块买下了一个清代中期的民窑青花碗;又在另一个摊位,用一千五淘到了一枚品相不错的乾隆通宝大样;还在一个卖杂项的老者那里,以三千块的价格拿下了一柄清末的紫砂壶。这些物件上的寒气虽然不算浓郁,但蚊子腿也是肉,他当场便悄无声息地将寒气吸收殆尽,器物本身则准备拿去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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