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把自己杀了的前夫哥!
仇恨、惊愕、难以置信,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这块玉佩跟自己有关系。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前夫哥那拿着匕首捅向自己的画面,还有那最后决绝的眼神。
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在了手中的玉佩上。
玉佩通体为青白渐变的寒玉雕成,半透明的质地中,浮动着极淡的紫烟纹。
触感温润从指尖传来,隐隐有一股雪松冷香萦绕在鼻尖,那香气清幽淡雅,带着一丝山林的气息。
白若月心中一动,她指尖泛起银光,那是月华之力一条灵动的银蛇,顺着指尖缓缓进入玉佩之中。
随着月华之力的注入,玉佩整体“嗡”的一震。
有许多许多画面一下子涌入白若月的脑海里,那速度之快,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这些画面繁多且不连贯,就像是被打乱的拼图碎片,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烁跳跃。
其中一幅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座古朴而雅致的院落。
院子里一个年幼的女童身着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五彩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女童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纸鸢,纸鸢用彩纸精作而成,形状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女童在院中欢快地奔跑着,笑声清脆悦耳,回荡在整个院落之中。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稚嫩的小丫鬟。其中一个小丫鬟跑得气喘吁吁,却依然努力地跟着女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小姐,慢点儿跑,小心摔倒!”
一个大一点的嬷嬷拿着披风匆匆追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关切,一边跑一边喊道:“小姐仔细着凉,老爷说您风寒才刚好。”
女童听到嬷嬷的喊声,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冲着嬷嬷甜甜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她接过嬷嬷手中的披风,乖巧地披在身上,然后拉着嬷嬷的手,撒娇地说道:“嬷嬷,我知道啦,我会小心的。”
嬷嬷看着女童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就你嘴甜,快和丫鬟们好好玩儿吧,别再乱跑啦。“”
画面又一闪而过,她的视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逐渐探入到一个个鲜活的场景之中,看到了更多形形色色的人。
庭院里慈眉善目的老者。身着一袭长袍。他总是静静地坐在院中的凉亭里,凉亭的四角微微翘起。老者的手中执着一卷书,书页的边缘也有些许磨损,可见是被他反复翻阅过。
雕花窗棂上晃动着精致的金丝鸟笼。那鸟笼的金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笼中的鸟儿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小男孩穿着玄色的衣裳,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上面沾着墙头的青苔。
小男孩正努力地踮起脚,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糖画,想要递给面前哭泣的小女孩。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气音。只见他鼓起腮帮子,一脸认真地说道:“月儿别哭,我把朱雀大街所有糖画师傅都绑来了。”那稚嫩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忍俊不禁的霸气,仿佛只要他出马,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大红的喜帕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散发着喜庆的气息。女子穿着百鸟朝凤的嫁衣坐在床边。前夫哥手持玉如意,缓缓走来。当他用玉如意挑起盖头,双眼直直地看过来,眼神中翻涌着比合卺酒更浓烈的情绪。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轻声说道:“终于等到这天。”
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脑子里。
有的是模糊的人影在光影中穿梭,有的是陌生而又神秘的场景快速切换,还有的是一些听不懂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让她的脑袋如同被重锤猛击一般,阵阵胀疼袭来,感觉脑袋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她紧皱着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脑袋,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痛。
在痛苦的煎熬中,她强忍着不适,她找一处宽阔且相对安静的地方,地面平坦而干净。
她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过去,双腿盘坐下来,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让身体尽量放松。
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开始运转全身的月华之力。那柔和而纯净的月华能量,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流淌。每循环一次,都能带走一丝脑袋的胀痛。
她全神贯注地引导着月华,将其化作一股治愈的力量,与脑袋里的不适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对抗。
时间在这痛苦而又专注的过程中悄然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若月的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动,又像是衣物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她的眉头微微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狗皇帝正猫着腰,踮着脚,眼神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地想要往外逃。
白若月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猛地站起身来,几步冲到狗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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