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挺直了身子,显得有些兴奋。
自古以来,都有关于书生的种种传说。有的说书生诵读圣贤文章时,文字会化为金光,击退敌人;还有的说正直的书生以血为咒,邪祟一旦触及,便会灰飞烟灭。
世上的书生虽多,但真正有浩然正气的却寥寥无几。
可见,培养浩然正气是何等困难之事。
一个人若有浩然正气,那他的品行必定上佳,而且绝对不会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这世上见过哪个庸人有浩然正气?
蒋渊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忙问道:“不知道此人叫什么名字?”
白若月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答道:“我想给你介绍的这个人,他叫裴藏舟。”
蒋渊一听,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他激动得几步上前,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裴藏舟?裴芥堂?”
白若月见状,心中诧异,不禁问道:“叔叔你知道?”
“我如何不知?这裴介堂在文坛里可是颇有名声,就算没有这浩然正气,你也是帮了大忙了。”白若月心中暗自诧异,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竟然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吗?
她不禁好奇地问道:“叔叔,您给我讲讲,这裴藏舟在文坛里是个什么样的名声?”
蒋渊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听闻这裴藏舟当年就读于岳麓书院时,曾撰写过一篇《漕运论》,此论一出,可谓是名动天下。不过,他原本是商籍出身,这可是颇受人诟病的。也正因如此,有一部分人戏称他为‘算盘进士’。据说他本来是要入朝为官的,但不知为何,最终却没有去上任。”
蒋渊说到这里,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叹息一声道:“真是可惜啊!”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听说这裴藏舟年纪虽不大,但其文笔却相当老练。也有人评价他‘裴郎文章如老姜。”
白若月听后,不禁笑出声来,好奇地问道:“这‘裴郎文章如老姜’究竟是何意呢?”
蒋渊嘴角微扬,解释道:“这老姜嘛,初尝呛口,久煮回甘,这便是说他的文章初读时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甚至有些晦涩难懂,但若是仔细品味,便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深意和韵味,就如同老姜一般,越煮越有味道。”
白若月点点头“这名声倒是不小。”
“大金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练兵,崇武的名声早已传遍四方。在文坛之上,大金却始终缺乏些人才。他就算没有那文人的浩然正气,但其才学在文坛也算是小有名气。若能将此人纳入大金,那大金在文坛上的影响力必将更上一层楼,对于我来说,这也算大功一件。”
白若月听闻这番话,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忽然之间,只觉灵魂深处传来一股莫名的召唤。
那股力量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牵引着她的心神。
她的心中猛地一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随即双目紧闭,凝神静气,试图探寻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
只见半空中,一股袅袅青烟自青州方向悄然袭来。那青烟如同一条轻盈的丝带,在空中缓缓飘动,凝而不散,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香味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
这股青烟直直地朝着白若月的方向飘来。
这个术法白若月并不陌生,当初赵承风给她的那本古简上,清楚地记载着这叫请神术。一般来说,使用这种术法,往往是有什么重要信息需要传递。
念及这股青烟是从青州方向传来的,白若月心中一紧,来不及多和蒋渊说些什么,双脚一点,飞身升空。
她的广袖在空中翻卷,手轻轻一挥,那股青烟便如同受到了指引一般,乖乖地朝着她飞来,稳稳地落在她的掌心之中。
青烟渐渐散去,露出一只青鸟衔着一封精致的邀请函。
青鸟羽毛翠绿,眼睛明亮,看起来十分灵动。它在白若月的掌心停留了片刻,便碎成星屑,露出了以鲛绡为底的金泥玉帖。
白若月凑近信笺,嗅到了上面若有若无的咸腥气。信笺上刻着繁复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显得神秘莫测。
白若月小心翼翼地展开邀请函,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
只见邀请函上写着:
沧溟岛主 谨呈
青州白道友台鉴:
辛酉年五月十五,南海朱桃花开,诚邀赴观澜台参与赏花会。
可携灵物互通有无,凡持此帖者皆可入海市交易。
附:渡海需乘辰时潮汐,逾时不候。东海鲛绡,北境雪魄谢绝交易。
邀请函上有些凸起的小点,白若月轻轻触摸,那些小点便触之浮现南海群岛虚影,将南海的美景都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也不知道这南海的沧溟岛主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举办如此盛大的赏花宴,连她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都能收到邀请。
辛酉年,那不就是明年嘛!
白若月手里紧紧握着那张精美的邀请函,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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