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杂物堆积成山,清空拓地聚生气
(王芳推开阳台门时,脚下踢到个纸箱,里面的旧报纸哗啦啦散出来,惊得落在晾衣绳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她扶着门框叹了口气——阳台被塞得只剩条窄窄的过道,左侧堆着儿子穿小的运动鞋、缺了腿的折叠椅、用旧的电饭煲,右侧摞着十几个快递箱,最上面还压着床没拆封的旧棉被,连晾衣服的绳子都被挤得歪向一边,晒在上面的床单一半垂在杂物堆上,沾了层灰。)
“妈,我的红领巾呢?”(儿子小宝背着书包在屋里喊,声音穿过客厅,撞在阳台的杂物上,显得闷闷的):“老师说今天必须戴!”
(王芳蹲在纸箱堆里翻找,手指被旧铁丝勾破了皮,渗出点血珠。“别催!”她的声音带着火气,翻了三个箱子才在件旧校服口袋里摸到红领巾,抽出来时还带起团灰尘,呛得她直打喷嚏,“你看这阳台乱的,啥都找不着!”)
(小宝探进半个脑袋,看着像小山似的杂物皱鼻子):“爸说等周末就清理,都等了三个周末了。”
(王芳把红领巾往小宝脖子上一系,指尖的血蹭在红布上,像个刺眼的小点。她属羊,未土命,这半年来总觉得浑身乏力,明明没干啥重活,却累得倒头就睡,连买菜都懒得去,家里的菜多半靠外卖解决。丈夫老周总说她“越来越懒”,可她自己知道,只要一进阳台,就觉得胸口发闷,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上气。)
(中午老周回来吃饭,看见王芳又对着阳台发呆,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又琢磨啥?要不找个收废品的来,把这些破烂全拉走?”
“拉走?”(王芳猛地回头,声音拔高了些):“那折叠椅是你爸当年亲手做的,留着念想;那电饭煲是咱结婚时买的,坏了也能拆零件;还有小宝的那些鞋,洗干净捐出去也好啊……”
(老周没再争辩,他太清楚妻子的脾气——念旧,总觉得“说不定以后能用着”,结果东西越堆越多,从阳台堆到储物间,现在连客厅角落都摆上了纸箱。上个月物业来查消防,指着阳台说“再堆就堵消防通道了”,她才勉强答应清理,却迟迟没动手。)
(这天下午,王芳晾衣服时,脚下的纸箱突然塌了,旧棉被滚下来压在晾衣绳上,刚洗好的床单掉进积灰的塑料桶里,染得黑乎乎的。她盯着脏掉的床单,突然没了力气,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这日子就像这阳台,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连点透气的地方都没有。)
(哭完了,她想起沈浩清洗空调滤网的事,又想起苏展的咨询室就在小区门口。犹豫了半小时,她还是揣着钱包走了过去,手里捏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巾。)
“王女士请坐。”(苏展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递过杯菊花茶):“看你的气色,像是被‘滞气’缠上了?”
(王芳抿了口茶,把阳台的事断断续续说了,末了擦着眼角):“苏先生,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个阳台都收拾不好,还总觉得累……”
(苏展摇头,起身取来张户型图,在阳台的位置画了个圈):“你属羊,未土命,土性本就厚重,最怕气场淤滞。阳台是家的‘气口’,像人的鼻子,负责吐故纳新。你这阳台堆得密不透风,浊气排不出去,清气进不来,气场滞涩,人自然觉得乏力没精神。”
(他在图上画了个箭头,从阳台指向客厅):“解决办法很简单——清空杂物,拓出空间。留下必要的东西,没用的该扔扔、该捐捐,让阳台重新通透起来。再摆几盆开花植物,比如月季、茉莉,花属火,火能生土,让土气活起来;在阳台角落放个鱼缸,水生财,也能润化土气;晾衣绳尽量拉高,别挡着光线,阳光是最好的‘清道夫’。”
(王芳听得发愣,手里的纸巾都快被捏烂了):“就……就这么简单?不用摆什么镇物?”
“气畅则神清。”(苏展指着窗外):“你看外面的树,枝繁叶茂也得修剪枯枝,才能长得好。家也一样,该舍的得舍,才能透气。”
(回家的路上,王芳路过废品站,看见收废品的老李正在捆纸壳,突然想起那些旧报纸。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家,第一次主动搬起纸箱往楼下送——第一趟搬的是三个装旧书的纸箱,卖了五块钱;第二趟搬的是缺腿的折叠椅,老李说“劈了烧火”,她没像往常那样心疼;第三趟搬小宝的旧鞋,她挑了几双还能穿的,剩下的全塞进了垃圾桶。)
“你这是咋了?”(老周下班回家,看见妻子满头大汗地搬纸箱,吓了一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芳没理他,指着剩下的杂物):“这堆是要捐的,那堆是要扔的,你帮我分分。”
(老周愣了愣,赶紧放下公文包帮忙。两人分类到天黑,捐的装了三大袋,扔的装了五个大垃圾桶,剩下的只有一个收纳箱——里面放着折叠晾衣架、几盆绿植、还有小宝的奖状和老周父亲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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