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您来真的啊?!您还真研究啊?!这我哪知道啊?!我又没显微镜也没基因编辑工具!
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瞎掰:“回……回师兄!此……此需特殊法器辅助吧?比如……嗯……极细的灵玉导管?辅以神识微操?或者……引来灵蜂之类的虫媒,以秘法控制其行为?细节……细节还需大量试验摸索……”
他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底气。
冷锋再次陷入沉默,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剑柄,似乎在深思林凡这些话中“蕴含”的“深奥道理”。
林凡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铁定要露馅,准备随时掏出板砖自卫时,冷锋却再次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让林凡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的话。
“灵蜂引导……有趣。或许……剑意亦可。”
林凡:“???”
剑意?!用剑意来给灵稻杂交?!大师兄您没事吧?!您的剑是用来砍人的不是用来给庄稼授粉的啊喂!这画风也太清奇了吧?!
他仿佛看到了冷锋一脸肃杀地站在稻田里,手持长剑,剑气纵横……然后稻穗纷纷怀孕的场景……这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叮!检测到宿主对大师兄剑道新应用的强烈震惊与吐槽,能量+25!当前能量:425点!】
冷锋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反而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名为“探究”的光芒。
他收起林凡那份扯淡的心得,依旧是那句:“嗯。下次继续。需更具体。”
然后转身离去,留下林凡一人在风中凌乱,开始严重怀疑这位大师兄的精神状态。
然而,接连几天,冷锋都没有再出现。
起初林凡还松了口气,以为大师兄终于放过他了。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
每天清晨那份固定的、令人压力山大的“学术交流”突然中断,反而让他心里空落落的,甚至有点……不习惯?
而且,药圃那边,孙师姐看他的眼神也越发古怪,少了之前的刻薄,多了几分探究和忌惮,甚至偶尔还会旁敲侧击地打听他和大师兄到底在“研究”什么。
林凡被问得莫名其妙,只能含糊其辞。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感觉药圃周围,似乎多了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在暗中观察他。不是赵明那种恶意满满的窥视,而是一种更隐蔽、更专业的……监视?
“怎么回事?”林凡心里直打鼓,“难道我瞎编的杂交灵稻理论,还真惊动了什么大人物不成?”
就在他疑神疑鬼、心神不宁之际,这天夜里,聆音羊再次悄然造访。
但它这次带来的,不是草药,也不是野果。
它咬着他的裤脚,显得异常焦躁不安,不停地将他往门外拖,似乎想带他去什么地方。
林凡看着它那不同寻常的急切模样,心里猛地一沉。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羊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聆音羊异常的焦躁,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住了林凡的心脏。
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羊兄通灵,它如此急切,必定是发现了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
“羊兄,别急,慢点说……呃,慢点表示!”林凡压低声音,试图安抚它,“到底怎么了?是后山出事了?还是药圃?有人要搞我?”
聆音羊松开他的裤脚,人立而起,两只前蹄拼命地比划着。它先是指了指药圃的方向,然后做出一个“倒下”的动作,接着又用蹄子捂住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最后,它的小巧鼻子使劲抽动了几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厌恶。
林凡看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勉强抓住了几个关键词:药圃、倒下、痛苦、气味?
“药圃有人中毒了?还是灵草又出问题了?”林凡紧张地问。
聆音羊使劲摇头,似乎嫌他理解得不对。它急得原地转了两圈,突然,它像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咬住林凡的裤脚,更加用力地往门外拖,那意思很明显——别问了!跟我来!亲眼去看!
林凡一咬牙。赌了!信羊兄,得永生!
他不再犹豫,立刻跟着聆音羊,再次熟门熟路地钻狗洞溜出了住处。
然而,聆音羊并没有带他去后山,也没有去药圃,而是朝着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向——杂役弟子的公共区域潜行而去。
此时已是深夜,杂役区一片寂静,只有零星几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
聆音羊显得异常谨慎,专挑最阴暗的角落行走,时不时停下来,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确认安全后才继续前进。
林凡被它这如临大敌的模样搞得更加紧张,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猫着腰,紧紧跟在它后面。
最终,聆音羊在一个堆放杂物的破棚屋后面停了下来。它示意林凡躲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朝着棚屋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空地望去。
林凡也屏住呼吸,顺着它的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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