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的改变,也加急了故事的发展,一天里,就要无数个镜头。
余齐有时候在想,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与那些短剧演员,跑场地的感觉一样?
她身体上无感,不知疲累,大起大落的情绪过后,身体没有半些反应。
她是个尸体,在这随时在改变剧情的小说里,她甚至不如周围的npc,至少他们之间有着人的感知。
打知道爽,挨打知道疼。
或许这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原来的社会,她伤心难过,甚至暴躁的时刻,又多么希望自己像具尸体,没有感知的麻木的不像个人。
反倒是,愿望真的成真,反反复复起来,还真的有些可笑。她轻轻揉搓白天痛过的左眼,无声感叹。
刚把车停好,人还未下车,前院里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余齐关上车门,走近三人。
“你去干什么了?”
余有名杵着拐杖,严肃脸颊都是向下的肌肉,全身上下透露着兴师问罪四个大字,
“唱歌?”余齐淡淡的回应,挂着疲惫的眼睛假装张不开来,“老爸,舅舅,你们大晚上来就是来问我,去哪里玩?”
“齐齐,你到底去做什么了?”黄本手靠在腰上,视线紧紧的跟随余齐,转动的眼眸传达的尽是‘你快点向你爸爸道歉’,然后啥事舅舅帮你兜底的信息。
余齐掩面,甩开一丝剧情里的疲倦,红彤彤左眼的格外明显。两个长辈一怔,心里又开始泛起软来,“你好好跟我们说说,舅舅会帮你。”
哪里知道这帮人,具体问什么。
除了不眠夜,余齐一心又扑在奇怪的点上,她从不纠结过去的剧情。
又不经意的揉了揉左眼,眼眶慢慢的肿胀起来。余有名不自觉的心软,厉色渐渐融化成疼惜,脚步向前靠近,刚要开口,
“小姐,老爷只是出于父亲的责任关心。”站在余有名右手边的秋子,机械发言。“他没有误会你去杀人!”
余有名愣在原地,疼惜之感又变成了讶然。
这人不仅没脑子还很茶,居然敢告老子的状!
“啊?”余齐手上一愣,狐疑的注视着表情尴尬的父亲,
“肖文说的。”秋子不仅告了老爷的状,连她身边的肖文,也无一幸免。
肖文被秋子的发言,震惊咋舌,远远的不敢凑近他们。余齐抽着嘴角回转头去,身后心虚,不知所措的肖文假装忙碌的原地打转。
好你个没心的秋子,肖文没想到秋子竟敢出卖老爷,还会出卖自己。
牙齿咬紧,内心重拳出击八百次,招招都是对秋子的暴击。
“呵呵,爸,您还听风就是雨了?”余齐瞪了肖文一眼,对着余有名解释,“我是你女儿,能做出这样的事吗?那可是违法,要坐牢的。”
“就是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会来问你。”余有名疾言厉色的批评,手上拐杖有力的落在地面上,“你说,你是不是去抓。宋炎山出轨的证据了?”
“您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余齐走近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您不是都想着退婚了吗?”
“你都知道他出轨了,你还关心他做什么?”余有名胸口起伏,压低的声线里夹着恼火。
余齐歪着头,站无站像,吊儿郎当的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加剧了她在别人眼里,对宋炎山的忠贞不渝的印象。
余有名咬紧下颚,沉下心来,好言相劝,“爸爸会给你找个更好的,你听话。”
“爸,感情这事怎么能勉强呢?”余有名的苦口婆心,在余齐这,只到了耳廓就被她扫了出去。“谁都比不上炎山哥哥。”
“齐齐,宋炎山根本看不上咱家,你!”黄本耐不住余齐夸赞宋炎山,一想到白日里那眼高于顶的小子,羞辱自家侄女,对比自家孩子嘴里满是赞美。
恨铁不成钢的内心,化为言语相劝,
“宋炎山在众人怎么羞辱你的,你知不知道?他羞辱你,就等同羞辱我们余家。这样的货色,根本不配咱们余家,更不配你喜欢他!余家虽说不比宋家,家大业大,但也不能轻贱自己啊!”
“舅舅,炎山哥哥那是还不了解我,还有我们余家。等我们结婚以后,他会喜欢我的。”余齐表现的越是执着,越符合她脑子里只有宋炎山的人设。
余有名再一次跺着拐杖,恼羞成怒,“可他有了别的女人!”
“你们都不要管,那个夺人所好的女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面对亲人的阻拦,余齐怒吼着似在宣誓,怒不可遏的双拳紧握在身侧,“炎山哥,只能是我的!”
余齐眼眶发红,眼角满是对眼前人的怨言。余有名与黄本沉默了,他们没有想到,从小娇惯养大的宝贝疙瘩会变得如此。
作为老父亲更是心口阵痛,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大气,余齐再不想纠缠,不管不顾的的冲回了家门。
余有名提着拐杖指着她倔强的背影,满心的怒火又是满心的眼泪,“逆子啊,逆子,我余有名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个瞎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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