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
“嗯？”零号带着哭腔应了一声。
“代价大吗？”
沈月的声音很轻。
“宿主...”
零号吸了吸鼻子，想用轻松的语气掩盖过去。
“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花了好多好多能量，差点把我自己都给榨干了而已！”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但是就是内心很空虚...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
沈月和沈月之间本来就只能存在一人，是她自己选择了真正的沈月，放弃了假沈月。
又何必跟别人诉苦呢？
看着零号这副假装轻松的样子，沈月只是叹了口气。
她知道零号这家伙绝对隐瞒了什么，但是她不想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沈月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转而双手轻轻托起她的脸，语气很是柔和，跟平时的冰冷完全不一样。
“零号，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没必要一个人扛着。”
“宿主...”
“我...我...”
零号听着沈月的话，看着沈月那关怀的眼神，声音磕磕绊绊了起来。
随后突然抱住了沈月。
沈月被零号突如其来的怀抱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身体。
“我失去了...呜呜呜，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
沈月轻声重复，语气里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
零号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是…是...”
她说不出口，她真的说不出口。
她以为那个沈月对自己没那么重要，但是现在转念一想。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有点舍不得...
“哎...”
沈月看着说不出口的零号，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咳嗽声音打破了这个场景。
“咳咳...”
沈月谨慎地一眼望过去。
林溪正在不远处单膝跪地看着自己，还在试图站起来。
但是看来应该是受了重伤，不然为什么一直站不起来。
就是为什么用充满杀意地眼神眼神看着自己？
沈月不解，但是还是开口了，“溪溪？”
随着沈月的声音传出，对面的林溪愣了一下，随后不可置信地开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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