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户,盛屿安在办公室里审阅新的项目计划。
姐,有你的信。盛思源探头进来,表情有些古怪,从...监狱寄来的。
盛屿安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放这儿吧。
信封很薄,字迹却透着熟悉的扭曲感。
她平静地拆开,里面只有一页纸。
「盛屿安:
你一定很得意吧?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公司、名声、男人...而我只能在监狱里数着日子。
我不明白,凭什么你能得到一切?我比你漂亮,比你更会讨人喜欢,我妈妈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最后输的是我。
告诉我,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盛楠楠」
盛屿安看完信,轻轻将它放在桌上。
姐,她说什么了?盛思源担忧地问。
没什么。她起身走到窗边,一些执迷不悟的话。
雨幕中的城市朦胧而宁静,与她此刻的心境相得益彰。
要回信吗?
不用。
她拿起信纸,缓缓将它撕成碎片,扔进废纸篓。
为什么?盛思源不解,你不想骂回去吗?
骂她有什么用?盛屿安转身,目光澄澈,我早就过了需要靠贬低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阶段。
她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看看这个,新接的助学项目,能帮五百个失学儿童重返校园。
盛思源接过文件,眼睛一亮:这么多!
这才是有意义的事。
傍晚回到家,闻悦正在厨房忙碌。
六六,快来尝尝新学的糖醋排骨。
盛屿安夹起一块,赞不绝口: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小陈最近有消息吗?
昨天刚通电话,说任务很顺利。
盛建国从书房出来,递给她一封信:下午收到的,你看看吧。
又是监狱的来信。
这次的字迹更加潦草:
「为什么不回信?看不起我吗?
我知道你现在很风光,报纸上都是你的报道。那些人在夸你,说你善良,说你伟大。
真可笑,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现在装什么圣人?
回答我!」
盛屿安静静地把信折好,放进抽屉。
要回信吗?闻悦轻声问。
她摇头:没有必要。
深夜,她独自在书房工作。
电话响起,是陈志祥。
还没睡?
在整理助学项目的资料。她听着电话那头的风声,你在执勤?
他顿了顿,今天收到你的信了,那些孩子写的感谢信很感人。
是啊,看到他们能继续上学,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你声音有点累,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盛楠楠给我写信了。
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无非是些怨恨的话。她轻声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到现在还觉得是我抢了她的东西。
有些人永远看不见自己脚下的路,只会盯着别人走过的轨迹。
她笑了:你说得对。
挂断电话后,她继续工作。
突然,灵光一现,她快速在纸上写下新的计划。
姐!你昨晚又通宵了?第二天早上,盛思源看着她眼下的黑眼圈大叫。
有个新想法。她把计划书推过去,我们可以在贫困地区建小型图书馆。
这得花多少钱啊...
值得。
一个月后,第一个乡村图书馆落成。
剪彩仪式上,孩子们捧着新书的笑脸,比阳光还要灿烂。
盛姐姐,谢谢你!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递上一幅画,这是我画的你。
画上的她周身散发着光芒,脚下开满鲜花。
盛屿安眼眶湿润,小心地收好画作。
回程的车上,盛思源忍不住问:姐,你现在快乐吗?
很快乐。
即使盛楠楠还在不停地写信骚扰你?
她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
她的怨恨伤害不了我,因为我的心里装满了更重要的事。
第三天,第三封信来了。
这次的语气近乎疯狂:
「为什么不回信?你怕了吗?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建图书馆?搞助学基金?装给谁看?
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在演戏吗?
回答我!你到底凭什么过得这么好?」
盛屿安把信递给盛思源:烧了吧。
姐...
烧了。
看着信纸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她轻声道:
光不需要向黑暗解释自己为什么发光。
她拿起电话,打给陈志祥:
我想扩大助学基金的规模。
好,我支持你。
可能会动用我们的大部分积蓄。
我们的钱,你决定就好。
挂断电话,她开始起草新的计划。
这一次,她要让更多孩子有机会改变命运。
傍晚,她收到一封特别的信。
不是从监狱来的,而是一个曾经受助的学生写来的。
「盛姐姐:
我考上北大了!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可能早就辍学打工了。
您让我明白,无论出身如何,只要不放弃,就能创造属于自己的光。
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教诲:真正的强大,是成为别人的光。
谢谢您。」
盛屿安把信小心地收进抽屉,和孩子们的画放在一起。
这个抽屉里装着的,才是她最珍贵的财富。
夜幕降临,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每一盏灯背后,都是一个努力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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