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襄阳城,秦毅骑在郭靖所赠的骏马上,一路向北疾驰。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心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嵩山派、少林寺、黑木崖……一个个在原着中如雷贯耳的地名在脑海中闪过,对应的签到奖励光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先去嵩山派看看,左冷禅那老小子不是想找我麻烦吗?正好送上门来当我的‘踏脚石’。”秦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速度又快了几分。
一路晓行夜宿,非止一日。这日午后,远远望见前方群山巍峨,主峰挺拔入云,正是嵩山。
刚靠近嵩山范围,秦毅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沿途不时能看到三三两两腰佩长剑、神色倨傲的汉子,看服饰正是嵩山派弟子。他们似乎在四处巡逻,盘查过往行人,气氛紧张得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看来左冷禅是真把我当回事了,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秦毅勒住缰绳,心中了然。他击败李莫愁、力挫蒙古密探、硬怼天下会使者的消息,想必已经传遍了江湖,左冷禅想借着“清理门户”或者“讨伐狂徒”的名义除掉自己,顺便彰显嵩山派的威势,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秦毅懒得跟这些小喽啰废话,直接运转轻功,身形如同鬼魅般掠过山道,避开了几波巡逻的嵩山弟子,径直朝着嵩山派总坛所在的“封禅台”方向而去。
越是靠近核心区域,人就越多。不少来自其他门派的武林人士汇聚在此,显然都是被嵩山派以“商议要事”的名义请来的,说白了就是来当见证的。
“听说了吗?这次左掌门召集咱们,是要对付一个叫秦毅的狂徒!”
“秦毅?就是那个一掌废掉李莫愁,还敢当众羞辱天下会的年轻人?”
“正是此人!听说他还偷学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行事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名门正派放在眼里!”
“哼,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惹到嵩山派头上,这次怕是插翅难飞了!”
沿途听着这些议论,秦毅心中冷笑更甚。左冷禅果然会泼脏水,什么偷学降龙十八掌,纯属无稽之谈。不过这样也好,来得人越多,待会儿他打左冷禅的脸就越响。
不多时,他来到一处开阔的平台,正是嵩山派举行大典的封禅台。
此时的封禅台上,已经站满了人。正中央的高台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双目开合间精光四射,正是嵩山派掌门,“五岳剑派”的实际领导者——左冷禅。
他左右两侧,坐着其他四岳剑派的掌门或代表,泰山派的天门道人、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还有华山派的岳不群夫妇,都赫然在列。台下则是各门派的弟子和前来观礼的江湖人士,足有数百人之多。
秦毅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原本嘈杂的封禅台,瞬间安静下来,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有好奇,有鄙夷,有警惕,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左冷禅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目光如电般锁定秦毅,沉声道:“放肆!秦毅,你这狂徒,竟敢擅闯我嵩山派封禅台,当真以为我嵩山派无人吗?”
他声音洪亮,带着内力,如同惊雷般炸响,显然是想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压倒秦毅。
秦毅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到封禅台中央,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左冷禅身上,淡淡道:“左掌门,别装模作样了。你费这么大劲把人都叫来,不就是想对付我吗?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别浪费时间。”
“狂妄!”左冷禅怒喝一声,“秦毅,你可知罪?你无故打伤全真教弟子,欺压古墓派传人,偷学丐帮绝学,更敢辱骂天下会,视我名门正派如无物,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清理你这江湖败类!”
“替天行道?”秦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左冷禅,你也配说这四个字?你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真当江湖上没人知道?想打我就直说,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这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台下众人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秦毅竟敢当众顶撞左冷禅,还暗示他品行不端!
左冷禅脸色铁青,眼中杀机毕露:“牙尖嘴利!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哪位师兄弟愿意出手,拿下这狂徒?”
“我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嵩山派长老站了出来,手持长剑,怒视着秦毅:“狂徒,休得猖狂,看剑!”
说罢,他长剑一挥,寒光闪烁,一招“开门见山”直刺秦毅胸口,剑法刚猛,颇有几分嵩山派的风范。
秦毅眼神微凝,体内内力流转,却并未拔出背后的玄铁重剑,只是侧身避开对方的剑锋,右手闪电般探出,食指中指并拢,精准地点在对方的手腕上。
“噗嗤!”
那长老只觉手腕一麻,长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毅一脚踹在胸口,倒飞出去,摔在台下,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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