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第二日要向公婆敬茶!
原着里的公婆对原主态度极差,今日岂不是要遭殃?!
沈安离连忙拉开罗帐,看向站在脚榻旁丫鬟打扮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
“小婵,怎么不叫醒我?”
她恭敬道:“二公子说您累了,不叫打扰您休息。”
小婵虽知不妥,但她刚来府中便听说了,二公子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千万不可忤逆。
何况从昨夜的动静来看,少夫人的确受累了,想起此事,小婵面颊微微泛红。
她悄悄抬眸打量了一眼小姐,似乎并无娇羞之态,夫人去得早,没想到小姐竟能无师自通?
原主只带了小婵一个陪嫁丫鬟,奶嬷嬷因近些年身子不好,送完她出嫁便回乡养老了。
如今院子里的嬷嬷是侯府的人,自然是唯东方煊之命是从。
呵!果然是腹黑男,看似关心,实则是为了让公婆公爹记恨,让我在府中举步维艰。
院子里的丫鬟嬷嬷估计也不是善茬,不好应付,虐女文果然名不虚传。
沈安离深吸一口气,转头扫了眼房内,入目皆是古色古香,远处有些模糊。
找到窗棂旁的梳妆台,她坐下问道:“东方......夫君呢?”
小婵忐忑道:“二公子去了大公子院子,说让您......独自去敬茶。”
行吧,原着东方煊人设也不是个孝子贤孙。
“更衣。”
早听闻姑爷浪荡混账,小姐若是计较这些,日子可怎么过?如今小姐神色淡然,小婵略松了口气。
“是。”
望着镜子里略微模糊的面庞,这熟悉的感觉......
确诊了!
现代的沈安离近视也就罢了,这原主居然也是近视眼?!
难怪昨夜未看清东方煊的脸。
不!难怪原主会嫁东方煊,原是瞎了眼。
一刻钟后,望着铜镜中女子莹白似玉的脸,沈安离强压了压唇角笑意。
她想起曾在一本小说里写下的段评:我要是长这样,寿衣都要穿包臀的。
当然美了,她娘亲是长安第一美人,爹也是当年出了名的好容貌,只不过自从爹娘去世,她已五年没赴过宴,长安无人知晓有她这号人物。
詹淑台,雏鸟啁啾,拂柳抽芽。
女子身着藕粉绫罗衫裙,薄荷绿缠枝葡萄云缎短袄,在两位丫鬟的带领下走来。
抄手游廊,两位丫鬟恭敬垂首:“二少夫人。”
沈安离神色沉静,淡淡颔首,加快步子向主屋走去,淡紫色绣鞋左右交替地虽急,灵蛇髻上的掐金丝梅花步摇却稳稳当当。
正堂主位上,端坐着两人,已等候多时。
二人神色略有愠怒,尤其是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神色威严,一看便知武将出身。
丫鬟进来通禀:“侯爷,侯夫人,二少夫人到了。”
宣武侯府极大,加之走得急,虽刚开春,沈安离身上已有薄汗。
花鸟云母屏风后,她手帕轻点了点隽秀的额头,敛衽行礼:“儿媳拜见公爹、婆母。”
“夫君有事未能前来尽孝,是儿媳无能,特来请罪,望爹娘责罚。”
沈安离只字不提迟到之事,毕竟迟到总好过不到。
果然,主位上两人的心思,已被东方煊的失礼转移,男子攥拳捶了下梨木桌:“浑小子!成婚之后依旧如此忤逆不孝!”
今日本有要事与幕僚商议,如今那群人已空等多时。
沈安离暗中窃喜:我真机智!
“侯爷消消气。”东方詹身旁的女人温和地劝了劝,轻叹一声:“也罢,慢慢来吧。”
她朝着屏风后的女子招了招手:“安离,累了吧,进来坐下吃杯茶水。”
沈安离神色松了些,温婉一笑,福了福身子:“是,婆母。”
以她多年看古言小说的脑袋瓜,此刻必然不能坐下歇着呀。
沈安离行至主位前,端起茶水举至额前:“祝婆母心想事成,身体康健,多谢婆母含辛茹苦养育夫君,才有儿媳的今日。”
祁淑脸色缓和了些,接过茶杯喝下敬茶,眸中多了一丝笑意。
沈安离转向东方詹,再次举起茶杯奉上:“祝公爹福寿安康,大祁也会繁荣昌盛。”
东方詹面色沉沉地接过茶水,趁此功夫,沈安离又夸赞道:“公爹是大祁国栋梁,大祁百姓提起您无不敬仰,家父对您也景仰万分。”
她腹中墨水不多,但礼多人不怪,东方詹与祁淑脸上此刻笑逐颜开。
她又道:“婆母公爹如此人中龙凤,夫君定然不会差,待他日后收心专攻仕途,定会像公爹一般,成为圣上肱股之臣。”
话不可说太满,东方煊那小子估计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又补充:“何况一家人平安喜乐,方是福气。”
东方詹仰头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安离说得是!”
祁淑满意地伸出一只手,沈安离懂事地走过去拉着,好一副母慈子孝。
“不愧是太师府嫡女,知书达理、温婉贤良,煊儿娶到你,真是他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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