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高原边缘的向阳镇,秋阳把麦田烤得泛着金红,空气里飘着麦秸秆的焦香和农机柴油的味道。辰星医疗的防控小队刚停稳车,就被一群扛着锄头的村民围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焦虑。林辰拎着改造后的病毒检测仪,胸口的银色碎片轻轻发烫 —— 芯片第三阶段 “种子载体识别” 功能正在扫描远处的播种机,连耳尖都带着点被人群注视的微红,社恐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往苏清月身后挪了挪。
“林研究员,你们可算来了!” 村支书老杨跑过来,手里攥着一把发蔫的麦苗,“你看这麦子,刚发芽就黄了,还带着黑斑,跟之前发病村民的症状有点像!而且所有出问题的麦田,都用了村农机站的播种机播种!”
苏清月扶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蹲下身翻看麦苗,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的病虫害,像是病毒感染后的组织坏死,黑羽很可能把病毒藏在麦种或者播种机里了。” 她起身时脚步晃了一下,孕期反应让她脸色有点苍白。
林辰赶紧扶住她,胸口的碎片暖意瞬间浓了些,满是担忧:“是不是累着了?要不你在车里休息,我们去排查。”
“没事,我能行。” 苏清月摇摇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多个人多份力,而且我得盯着病毒检测,放心,我会注意的。”
老周已经拎着工具箱冲到农机站的播种机旁,围着机器转了两圈,用扳手敲了敲种子箱:“跟我修农机的‘播种故障’一个理!麦子出问题,要么是种子坏了,要么是播种机的排种器藏了猫腻!” 他打开种子箱,里面的麦种混着一些黑色颗粒,看着像农机零件的碎屑,“找到了!这黑色颗粒不对劲,比正常麦种重,肯定是病毒载体!”
小王举着张印着 “种子守护奥特曼” 的闪粉贴纸冲过来,头发上沾着麦秸秆,手里还攥着个迷你播种机模型:“林哥!周叔!给播种机贴贴纸!奥特曼能净化病毒!上次给滴灌带贴完,麦苗都长得更壮了!” 他说着就往播种机的排种器上贴,结果贴在了排种口,导致老周试机时麦种卡了一半。
“小王!” 林辰赶紧把贴纸揭下来,哭笑不得地弹了弹他的脑门,“排种口不能贴!贴了麦种下不去,跟你上次贴错油箱锁孔似的!贴种子箱侧面,让奥特曼‘站岗’就行!” 他的指尖蹭到黏糊糊的闪粉,耳尖更红了,“你这贴纸,真是‘哪里关键贴哪里’,自带‘堵路天赋’。”
老周用农机筛子把黑色颗粒筛出来,放在检测仪上,屏幕瞬间跳出 “基因污染病毒阳性” 的提示。“果然是病毒!” 老周把黑色颗粒捏在手里,“这玩意儿外面裹了一层可降解的农机塑料,播种时遇水溶解,病毒就跟着麦种一起入土,不仅感染麦子,还会通过土壤渗透污染水源!”
村里的种粮大户老李突然冲过来,一把夺过筛子:“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上次你们改造了播种机,现在又在麦种里藏病毒,想毁了我们的庄稼!” 他把黑色颗粒往地上一撒,“我要让大家看看,你们这些外来人安的什么心!”
“别撒!” 林辰大喊一声,社恐的局促感在紧急关头被责任感压下去,“这些病毒颗粒遇水就会扩散,污染水源后大家都会感染!”
周围的村民瞬间炸了锅,有的捡起地上的黑色颗粒就要扔,有的拎着锄头围上来:“把他们赶出去!别让他们毁了我们的麦田!”“我们的庄稼要是绝收,跟你们没完!”
苏清月立刻站出来,声音冷静却有力:“大家先冷静!这些病毒是黑羽投放的,跟我们的改造设备无关!我们现在就用播种机改造抗体投放装置,给麦田消毒,同时给大家检测身体,保证不会有人发病!” 她转头对小赵说,“小赵,快速检测麦种里的病毒浓度;老周,用播种机的排种系统改造抗体喷洒装置;张姨,给大家分点荞麦饼,安抚情绪。”
张姨端着装满荞麦饼的保温桶走过来,分给围过来的村民:“大家先吃点饼垫垫!辰小子他们是来帮咱们的,上次西部县的病毒就是他们治好的,大家忘了?” 她把一块饼递给老李,“老李,你想想,要是他们想害你,还会带着抗体来吗?这饼是我亲手做的,吃了暖暖身子,别冲动。”
老李看着手里的荞麦饼,又看了看出问题的麦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那你们快点消毒,要是庄稼救不回来,我跟你们没完!”
老周用农机扳手拆开播种机的排种器,把抗体溶液罐接在排种管上:“跟我修农机的‘施肥改造’一个理!播种机既能播种子,也能撒肥料,改改就能撒抗体!” 他调整排种器的转速,“抗体喷洒量跟麦种播种量同步,每亩地刚好够,不浪费!”
小赵坐在临时搭建的操作台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屏幕上的病毒浓度曲线实时更新:“林哥,苏姐,麦种里的病毒浓度很高,需要加大抗体剂量,而且黑羽在远程干扰我们的检测信号,数据有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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