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云凤一回头,拽住她的是个小伙子。这小伙子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追问的语气让苗云凤很是生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屋子里睡?那是女生宿舍,你也进去看了吗?”
小伙子撇着嘴,语气缓和了些:“你别着急,是有人向太太报告的,她让我来叫你,你还是去看看吧。”
“怎么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苗云凤又气又疑,扭头就往金太太的住处走——她倒要问问,到底是谁在背后告状。
刚走进屋,她就看到了隔壁那个专门在金家洗衣服的老太太。显而易见,肯定是这老太太告的密。苗云凤立刻警觉起来:“等会儿太太问起,我该怎么说?”
果然,金太太一见她就怒不可遏地喊道:“张凤玲!你太过分了!昨夜一晚上没回来,你去了哪里?金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解释?”
苗云凤不慌不忙地反问:“您说我没在金府?我难道不在吗?”她心里根本不服金太太,她心狠手辣,居然出手打母亲,她绝不会向这样的人低头。
金太太冷笑一声,指着洗衣服的老太太说:“就是她告的状,说你晚上没回屋!”
苗云凤立刻瞪着老太太,语气带着质问:“大娘,我怎么就没回来?你一夜都盯着我的屋子吗?”
老太太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晚上从你屋旁过,去上夜厕时,看到屋里就一个人睡觉——你可不是没回来!我不是看了一次,昨晚我出去了好几次,每次看都没人!”
这话听得苗云凤格外不爽——这老太太居然晚上偷窥别人的屋子,实在过分。她心里清楚,自己纵是暴露了,绝不能承认。
苗云凤坚定地反驳:“你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我和小可睡在一个被窝里,你当然看不到我了!”
“什么?你们两个女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你们有病啊?”金太太皱着眉,满脸不可置信。
“昨天晚上天冷,我们睡在一起暖和,这有错吗?”苗云凤一句话,就把危机化解了。老太太夜里黑咕隆咚的,只看到床上像是没人,却分辨不出是那张床上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老太太被问住了。
金太太一看,就像皮球泄了气:“原来是这样。”可她还是看苗云凤不顺眼,怒吼道:“你们整天搞什么名堂?不在自己床上好好睡!你再这么随便,你就等着挨板子吧!不守规矩的东西!”
她越说越气,翻起了旧账:“从一开始你进金府,我就看你不顺眼!背新娘时还随便拿石头打人,搞得金府满是晦气;这一连串不顺心还没完,你跟着新媳妇回门又多管闲事——接连出事,都证明你这个人心术不正!”
苗云凤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却半点服输的样子都没有。她在心里暗下决心:“你别得意,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找杨会长,让他给我做主!我一定要夺回父亲本该有的东西!”
这次审问算是成功蒙混过关,苗云凤捏了一把汗——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机智应对,说不定真被抓到小辫子了,关键是杨会长还没替我出头,现在千万不能出意外。
金府一天了找不到二夫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全府上下还在一窝蜂地搜寻,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甚至拿出了掘地三尺的劲头;金太太和金老爷还带头把府里的水池子用网子捞了一遍,也没发现人。
苗云凤暗自感激张大叔——他找的藏身处太巧妙了,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屋子外边堆着一堆草料,乍一看就是个普通马棚,实则里面还有个小隔间,专门用来藏人。母亲能躲过这一劫,让她格外激动。
她心里盘算着:“母亲躲过今天,等到我们的地位确立下来,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属于自己的地方了;我们母女也能守在一起,有事可在一起商量,把父亲的事业重新振兴起来。”
这一天的喧闹过去后,苗云凤找到管家方有才,想请假出去一会儿——她从没向金府请过假,也不知道方有才会不会答应。
方有才一听就急了,怒斥道:“你掺和什么?现在府里乱成这样,你还请假出去?你要干什么?”
苗云凤找了个借口:“我有点急事,想出去买点药——我身上不舒服。”
方有才立刻反驳:“咱们家就是卖药的,你还用去外面买?这样吧,你去府里的仓库,跟管仓库的人说一声,让他给你抓点药就行。”
“我是真有病要治,他随便抓点药能行吗?”苗云凤又气又无奈,心里琢磨着:“我必须得出去,该怎么对付他呢?”
见方有才死活不答应,苗云凤也急了,强硬地说:“你准就准,不准就拉倒!我今天就硬闯了,我看谁敢拦着!我来金府这么久,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方有才赶紧叫人拦住她:“今天谁也别想出去!府里的事还没查清楚呢!”守门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挡住了苗云凤的去路。
苗云凤突然想起段婆婆给的药粉,心里有了主意:“正好让他们尝尝这药粉的厉害!”她伸手从包裹里抓了一撮药粉,朝着守门人猛地一撒,同时捂住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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