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金振南直接就给杨会长下了逐客令。事已至此,杨会长也别无他法,只能先行离开。回头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万幸娟,万幸娟满心无奈,只能叹着气说:“不听就不听吧。”
但杨会长并未死心,他对万幸娟说:“这件事情,我再帮你想办法。如果你们母女俩有什么主意,也跟我说说,咱们一起想办法保护这丫头。她既然在医学方面这么出色,咱们就得给她机会,让她能帮助更多的人。”说这话时,杨会长语气里满是无奈,带着几分愧疚,转身离开了万幸娟的住处。
杨会长这一趟拜访,反倒让金振南更加恼火。他再看到苗云凤时,火气直往上冒,用手指着她骂道:“你个死丫头!别打歪心思!有望水镇这条线牵着,你跑不了!你要是有本事,把整个望水镇挪到上游,否则就别胡来!我又没绑着你、没困着你,你有本事就跑啊!只可惜,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让你跑,你也不敢跑!因为我随时都能断了望水镇的水!就像风筝一样,飞多远都有一条线牵着他,我一拽,风筝就会落下来,嘿嘿嘿嘿,你说是不是?死丫头,你以为你们娘俩有了那份遗嘱,就万事大吉了吗?哈哈哈,我会让你们过得还不如从前,你父亲那时候就野心勃勃,想不到现在你又是这样,我金家怎么就摊上你们这样的败类了,只要有我金振南在,你们母女两个就别想再有出头的机会,哈哈哈哈哈!”
说完,金振南的笑声嚣张又刺耳。苗云凤听着,心里像在滴血,只觉得左右为难:大门敞开着,别人都可以随时进出,可我苗云凤却不敢正大光明的迈出一步,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受这样的限制,我为了谁?我又是为了什么!我的奉献,望水镇那边的乡亲们,他们知道吗?也许他们还以为是姐姐张凤玲在替他们奉献,我苗云凤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承受着,我只想问问上苍,何日才是我的出头之日呢?一想到那渴望水源的一双双眼睛,苗云凤就把一切怨气都压下去了。面对大伯的嚣张和欺压,她除了忍受还是忍受,从措辞之中,他也很想知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大伯老说他死了,去世了,可母亲也没见到他的尸体,谁又见到他的尸体了,我作为女儿要搞不清父亲是怎么死的,尸体又埋在哪里?我还配做这个女儿吗?苗云凤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担着一副千斤重担!她每天都得要负重前行,但是他的骨子里有一股力量,相信这重担压不垮自己!只要我有勇气,就不会被一切困难打倒,只能是我打倒它!
这天,她去傻少爷的屋子里帮忙打扫卫生。刚一进门,傻少爷就叼着手指头,流着哈喇子,那副痴傻模样让人心里发堵。他媳妇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也是一副唯我独尊的傲慢形象。苗云凤暗自思忖:这两个傻子凑在一起过日子,倒也荒唐得有意思,不过他媳妇总比这傻哥哥强些。
猛然她又产生了好奇心:这傻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天生就这样,还是后来受了什么刺激才变傻?她找了个知情的小丫头打听了一下,小丫头告诉她:“少爷可不是天生傻的,他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后来就成这样了。”
苗云凤听后,心里一动:要是这种情况,说不定还有的救!她又追问小丫头:“那少爷这病,有人给他治过吗?”小丫头摇着头说:“不清楚,我年龄小,反正我来这么多年,没见有人给他诊治。我虽然没见过,但我推测,给他治过病的大夫一定少不了!”
苗云凤突然有了个大胆的主意:为了争取我的自由,我何不在傻哥哥身上下下功夫!大伯这个人又狡猾又恶毒,但是人就有软肋,也许这个傻哥哥就是他的软肋,如果我有治愈傻哥哥的方法,用此来拿捏他一下,说不定他就能松绑对我的限制,哪怕每天多给我两个时辰的自由,我苗云凤也会用这段时间创造出一片辉煌!
想到此,她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再看傻少爷,正坐在椅子上“啪嗒啪嗒”拍着腿,哈喇子都流到了胸脯上,自己还不知道擦。苗云凤走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腕子,想给他号号脉。
那傻子咧着嘴,傻笑着问道:“干什么?小妞,你想干什么?你喜欢我吗?”苗云凤没理会他这半傻不傻的话,只按住他的脉搏仔细诊查。这一号脉,她还真发现了问题——从医书上读到过“气血拥堵,其脉不通”的症状,傻少爷正是有一条脉不通,造成了他智力不足。
苗云凤推测:他的情况和母亲当年的病症,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气滞淤堵,堵了一条心脉。她心里有了底:我要是能给他施针治疗一下,或许能有效果。就算不能让他恢复成聪明的小伙子,起码也能让他不至于傻成这样。
有了想法,她立刻就行动,她打算先去找金夫人说说,问问金夫人信不信她,允不允许她给傻哥哥治病。可刚一提要求见金夫人,旁边的小丫头就咧嘴笑了,小声对她说:“你还想见金夫人?她恨死你了!你就老老实实干你的活吧,别整天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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