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OS:好家伙!三位一体立体打击啊!这待遇是不是有点过于隆重了?我就一半卷书,至于吗您们?这KPI冲得也太狠了!)
我将“逍遥游”身法催至极致,如穿花蝴蝶,又如泥鳅入水,险之又险地避开一次次杀招,脑子里CPU都快干烧了!
(内心OS:不能硬刚!体力条见底了!必须整点活儿!利用环境!给他们来个大的!)
我瞅准一个空档,假意全力攻向欧阳克,引得那老小子和周边几人急急合围封堵。却于电光火石间,腰肢一扭,身形诡异地反向滑出,顺势一脚精准踢翻那伪装的火油桶!
“哗啦——!”黑乎乎、黏腻腻的火油泼溅一地,刺鼻气味瞬间弥漫!
“她要焚粮!”有人失声惊叫,声音都变了调!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中火折子“噌”地亮起!
“都给我站住!”我一声断喝,气势拿捏得死死的,火折子悬于火油上空寸许,跳动的火苗映得我面容冷冽,“再敢上前半步!便让这满仓粮草与这半卷遗书,即刻化为飞灰!尔等今日是立功还是获罪,自行掂量!”
我这通组合拳下来,直击要害!那帮金兵将领脸色“唰”地惨白如纸。沙通天与彭连虎亦为之色变,攻势骤缓。
欧阳克气得浑身乱颤:“黄蓉!尔敢!”
“尔看我敢是不敢!”我眼一瞪,毫不退让,当即开始倒数,“三!”
粮仓内空气凝固,唯闻火苗噼啪与我冷冽的倒数声。
“二!”
我眼睛余光扫过杨康,那哥们儿依旧负手而立,面色平静如水,竟看不出丝毫波澜。但他那眼神深处,似有一丝极淡的讶异掠过,旋即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玩味,仿佛在观赏一出与己无关的精彩折子戏。
(内心OS:大哥!您倒是给个话啊!是战是和您老人家吱一声啊!我这独角戏唱得挺累!血压都快上来了!)
我这“一”字将出未出之际,欧阳克面目狰狞,终究不敢赌这一把,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个字:“……退!”
一众金兵武士如蒙大赦,哗啦啦潮水般退了出去,比来时更迅捷。
危机暂解。我臂膀酸麻,缓缓放下手,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内心OS:艾玛,可吓死宝宝了…这哪儿是谈判啊,这是玩命啊!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跳段踢踏舞!年终奖必须加倍!)
杨康此刻方缓步上前,目光落于我身,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黄姑娘,每次相见,总能让本王见识一番别样风景。这般决绝悍勇,不惜与你我共赴焦土之心志,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内心OS:谢谢您嘞!这夸人的话怎么听着那么像骂街呢?还共赴焦土?您倒是想得美!)
“小王爷过誉了。”我强自镇定,暗调气息,“实乃被迫无奈。若小王爷麾下皆能守些规矩,又何至于此?”
杨康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轻笑出声,笑声清朗却意味难明:“呵…如此说来,倒是本王驭下无方之过了?黄姑娘这倒戈一击的本事,比你那精妙身法更胜一筹。”
他顿了顿,笑容微敛,目光自我手中半卷书扫过,复又落于满地狼藉,语气转淡:“看来今日,你我终究是话不投机。道既不同,不相为谋。这半卷书,你既如此看重,便暂且留在你处吧。不过……”
他话锋微转,带着几分疏离的戏谑:“若下次再欲‘邀约’,本王或许需先行查验此地是否备足了救火之水。告辞。”
言罢,竟毫不迟疑,转身拂袖而去,步履从容,将这烂摊子与硝烟未尽之地毫不留恋地抛于身后。
我愣在原地,手里那半卷书突然变得沉甸甸的。
(内心OS:这就…完了?谈崩了?书他不要了?还撂下句风凉话?合着我这半天戏白唱了?火白放了?杨康你丫不按套路出牌啊!这甲方太难伺候了!)
郭靖急匆匆冲将进来,满面焦灼:“蓉儿!你可无恙?他…他便如此走了?未曾为难于你吧?”
我长长吁出一口浊气,心里那叫一个憋闷:“没为难…就是这谈判…谈崩了!崩得稀碎!甲方爸爸表示不跟咱们玩了!”
郭靖一脸茫然无措:“那…那华筝如何是好?这书…”
我低头瞅瞅手里那半卷玩意儿,再想想杨康最后那混不吝的样儿,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如何是好?走着瞧!”我没好气道,“书先拿着!人再想法子!我就不信了!离了他张屠户,还就得吃带毛猪了?”
这场粮仓谈判,最终以彻底崩盘、不欢而散告终。唯一的收获,就是再次验证了甲方爸爸的心思,海底针都比他好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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