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的情况很不好。
脸色蜡黄,嘴唇发紫,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得跟摸鱼刷网页时的网速一样,时断时续。那口黑血之后,他又陆陆续续呕了几次,虽然量不多,但每次都带着那股不祥的乌黑色。
(内心OS:这绝对是中了顶级996福报…啊不是,是顶级剧毒!这项目事故等级快上升到集团层面了!)
老爷子昏昏沉沉的,但意识偶尔清醒时,立刻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死死攥着我的手吩咐:“丫头…听着…对外…就说老叫花我…闭关…疗伤…谁也不见…尤其…别让帮里那些…心怀鬼胎的…知道实情…”
我眼泪都快下来了,重重点头:“老爷子您放心!我知道轻重!您先省点力气,我们一定想办法救您!”
(内心OS:危机公关预案启动!消息封锁!绝对不能引起市场恐慌…呃,是帮派动荡!)
我、郭靖、还有闻讯赶来的鲁有脚等几个信得过的弟兄,立刻行动起来,严密封锁消息,对外统一口径:洪老帮主昨日宴席略感风寒,加之旧伤复发,需闭关静养数日,任何人不得打扰。
然而,打脸来得比甲方的需求变更还快!
就在当天晚上! 甚至连夜都没过!一股阴风般的流言就以病毒营销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丐帮底层,甚至开始向江湖扩散——
“听说了吗?洪老帮主不是闭关!是中了奇毒!快不行了!”
“何止不行!我二舅姥爷的三外甥女在客栈帮厨,亲眼看见的!呕血三升,当场就…哎!”
“据说是那个桃花岛来的小妖女下的毒!她跟金人勾结,想害死洪帮主,控制我们丐帮!”
(内心OS:我靠!这传播速度!是买了热搜位吗?!还呕血三升?当是喷泉啊?!还我下的毒?我图啥啊!KPI又不是弄死自己人!这绝对是竞争对手恶意抹黑!)
我又惊又怒,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绝对是有人搞鬼!而且内部一定有奸细!消息能传得这么快这么歪,没水军带节奏我都不信!
郭靖急得团团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只会反复说:“蓉儿!怎么办?师父他…他们胡说!”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陈孤雁又来了。他一脸沉痛,先是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下洪七公的状况(老爷子正好昏睡着),唉声叹气了好一阵,然后把郭靖拉到一边,凑到他耳边,用那种自以为很小声但实际上我竖着耳朵能听清的音量低语:
“郭兄弟…帮主这毒,怕是…唉…寻常药物根本无效…为今之计,恐怕只有那失传已久的《九阴真经》中所载的无上心法,或能化解这奇毒,易经锻骨,起死回生啊!”
(内心OS:《九阴真经》?这项目名称怎么有点耳熟?哦对!顶级技术专利啊!)
郭靖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陈长老!那真经在哪里?”
陈孤雁继续压低声音,眼神闪烁:“据我所知,那真经的全本,当年被桃花岛主困在岛上的老顽童周伯通知晓…而另外一部分残篇…听说…听说当年黑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将其刺在了自己胸口皮肤上…”
(内心OS:周伯通?我爹关的那个技术宅?陈玄风?死了好久那个?还把专利纹身在身上?这什么奇葩操作!)
郭靖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却心里咯噔一下,这陈孤雁,消息未免太灵通了点,而且这指向性也太明确了!
夜深了,我心事重重地去后院小厨房给老爷子煎药。看着小火炉上咕嘟咕嘟冒泡的药罐,心里把那下毒造谣的混蛋咒骂了无数遍。
忽然,眼角余光又瞥见了那辆炭车!
还是那个压低了帽檐的车夫,慢悠悠地赶着车,就停在了客栈后巷的阴影里。那车夫也不卸炭,也不走,就那么靠在车辕上,掏出一个烟袋锅子,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他那个方向,视线似乎…正好能瞟见洪七公房间的窗户?还有我这小厨房的门口?
(内心OS:又是他?!这大夏天的,谁家天天送炭?还专挑晚上送?送完了还不走,蹲这儿抽烟摸鱼?这绩效考核也太松了吧?!)
我心里疑窦丛生,故意弄出点声响,假装要去泼洗药渣的水。
那车夫似乎察觉到了,立刻收起烟袋,压低帽檐,一声不响地赶着车,“吱呀吱呀”地迅速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夜色更深,寒意更浓。我看着那消失的炭车方向,又回头看看楼上洪七公紧闭的房门,心里的不安像那药罐里的泡沫一样,咕嘟咕嘟地冒了上来。
这炭车,绝对有问题!
洪七公“闭关”的第二天,丐帮总舵的气氛就跟暴风雨前的低压槽一样,闷得人喘不过气。流言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版本已经进化到“洪帮主昨夜子时已然仙去,黄蓉正秘不发丧,意图操控丐帮”这种离谱程度。
(内心OS:秘不发丧?我倒是想发!关键是老爷子还没到那一步呢!这届水军编故事的能力真是杠杠的,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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