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由着坏人得意?秦京茹气鼓鼓地嘟着嘴,活像只炸毛的小松鼠。
周行云意味深长地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先让贾家高兴会儿。
【贾张氏把许大茂赔的钱重重拍在桌上,眉飞色舞地说:往后咱们吃腊肉再不用躲躲藏藏了!白赚五块钱,多划算哪!
哼!
贾东旭不得不佩服这招高明,硬是把来势汹汹的许大茂逼得掏了腰包。
可想到自己被亲娘当枪使,心里仍像堵了块石头。
东旭啊,五块钱能割六斤猪肉,那滋味不美?贾张氏瞧出儿子心里不痛快,又念叨了半天。
爹!奶奶真能耐,我能天天吃肉啦!棒梗蹦跶着嚷嚷,眼睛里直冒小星星。
行吧,这事翻篇。
贾东旭看着儿子发亮的眼睛,叹着气妥协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他每月那点工钱刚够嚼谷,能吃上肉都是月中发薪那两天的事。
当晚的茄子炒肉香得冒油,三人吃得盘底精光,瓷盘亮得能照见人影。
香!真香!棒梗抹着油汪汪的嘴,拽着贾东旭衣角晃悠,明儿还吃肉成不?
吃!横竖街坊都知道许大茂赔了钱!贾东旭一挥手,惊得煤油灯焰直跳。
呦嗬!
棒梗乐得蛤蟆似的满屋蹦跶。
直到熄灯上炕,说笑声还从被窝里漏出来。
待屋里鼾声渐起,月光正悄悄爬上窗棂。
呼——
贾东旭猛地睁眼,像从万丈悬崖摔下来似的,胸口突突直跳。
眼前黑得邪性,连炕沿都摸不着,仿佛跌进了墨缸。
有人吗?喊声在黑暗里撞来撞去,变作无数回声。
莫不是被活埋了?他吓得后脊梁发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忽然金光炸裂,刺得他眼泪直流。
只见个顶天立地的金甲神人矗在面前,声如雷霆:贾东旭!你偷奸耍滑,合该长出猪尾巴!
(afaj)贾东旭耳膜被巨大的声响震得生疼,他皱紧眉头,双手死死捂住双耳。
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尾椎骨蔓延开来,像是无数根钢针在皮肤下蠕动穿刺。
他惊恐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破体而出。
贾东旭想起金甲神只的宣判,恐惧地摸向身后。
当他触碰到那截毛茸茸的赘生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要是被人发现我长着猪尾巴......
他扑通跪倒在地,额头将水泥地撞得咚咚作响:上神饶命!我知道错了!
惩戒已毕。
金光中传来隆隆回响,好自为之。
刺目的光芒骤然消散,黑暗重新吞噬了一切。
贾东旭颤抖的手指攥住那条耻辱的尾巴,绝望得恨不得永远藏在这片黑暗里。
轧钢厂的工作怎么办?院里的风言风语怎么办?他瘫坐在地上,仿佛一具抽去灵魂的躯壳。
当月光再次透过窗棂时,贾东旭嘶哑着嗓子喊道:棒梗!妈!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临近,他没注意到妻儿惨白的脸色:妈,明天帮我去厂里请个病假......
爹!我屁股后面......棒梗的哭声突然炸响。
我也梦见金甲神人了!贾张氏牙齿咯咯打战。
什么?!贾东旭的瞳孔猛地收缩。
晨光微熹时分,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了四合院。
东旭哥?再不出门要迟到了!邻居第三次拍响斑驳的木门。
门内传来虚弱的回应:今天......不去了......
望着邻居远去的背影,贾东旭攥着被冷汗浸透的被单。
此刻他完全没注意到,屋外渐渐聚集的窃窃私语,以及那个正向贾家走来的高大身影。
院子里许多人听了他的话,都出声赞同。
没错,昨天我还看到贾家三口吃晚饭时好好的。
总不会全家都病了吧?可别传染给咱们院子里的人。
壹大爷您快去贾家看看,要真是传染病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端着搪瓷杯正在刷牙,点头道:我这就去问问,万一是传染病确实得重视。
这小小的四合院住着近二十户人家,什么事都瞒不过邻居们的眼睛。
很快大家就发现贾家三口人都闭门不出,连洗漱都没露面,情况确实反常。
希望不是感冒,不然我们也得遭殃。
是啊,要是被传染就得请假休息,工资又要被扣了。
贾家老是出状况,真是让人头疼。
周行云有些诧异,没想到感冒在这里竟会引发如此大的恐慌。
他回忆着,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远不及后世,连缓解感冒症状的药物都很少见。
通常得了感冒只能硬扛,实在严重才去诊所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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