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结束了,他已经出现在宴会上。’
‘这么快?’
‘嗯,估计外面的危险,他早知道,大概还做了准备应对。”
‘呵,知道有危险还来,该他有这一劫。’
‘谁说不是呢。’
“叫人动手吧。’
三个男人的对话,有一道声音,丝芙很熟悉,是利泰。
她不敢发出声响,小心的屏息后退,直到退出走廊,才敢松口气,随即,提着裙摆就往宴会厅跑。
这一刻,她无比希望,宴会不要出现意外,他们对话里的人,百分之九十是阿提空。
阿提空要是出现意外,不管是死是活,她百分百都要被问责,问责她是不是跟宫云意串通好的,算计他!
到时,她不坦白也麻烦,坦白了更麻烦!
昨夜感觉的不对,现在终于通了,宫云意原来早知道塔纳瓦要杀阿提空,找她帮忙发信息的目地,就是钓阿提空来送死,根本不是请他来当什么英雄或合作!
说不准,宫云意回国也是她自己的算计,今夜不管什么结局,危险是必然的,离开是最好的规避方式。
‘砰砰砰——!’几声枪响劈开穹顶,香槟塔炸裂,碎片与酒液四溅。
丝芙冲到宴会厅时,脑子只剩下两个字——玛德!
四面的偷袭很齐整,有子弹穿透宴会厅的落地窗,精准地射向阿提空,他握枪回击的手腕也被打中,整个人向后倒去。
宾客们的尖叫声掀翻大厅,吓的四散奔逃,场面一片混乱,安保人员冲进来,制止混乱,还迅速封锁现场。
不知谁联络的,居然有国际刑警持枪冲进来,高声喊着:“蹲下!在我们找到枪手之前,任何人不得移动。”
……
黎明,天色灰蒙蒙的,飞机已经开始下降,依稀能看清舷窗外的城市轮廓,经过一夜的航行,他们已经到达F国。
祝之意打开手机,贵的航线就是好,还有信号,她给祝文殊,编辑着信息:【已经到M市,也已经定好转机清市的机票,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到了。】
塔纳瓦看她放下手机,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点烫,等下了飞机,我们先去医院,清市什么时候回都行,不能让你脑子烧坏了。’
宫云意拉住他的手:‘你才脑子烧坏,我已经退烧了好吧,是你手有问题。’
塔纳瓦这次换了一只手探,还探了探自己的,才点头道:‘好像是好了。’
宫云意重重点头:‘都是你照顾的功劳,喂水喂药还喂饭,都把我当残疾人照顾了,感冒这种小罗罗,必须得给你面子。”
塔纳瓦轻笑了声;‘那你帮我谢谢它,下次还想要我的面子,可以上我身索要,没必要上你身。’
宫云意笑眯眯的应好,随即,转移话题道:“这次看望二叔,我们都要态度放低一些,登记那天,我们只跟他浅浅的吃了顿饭,把他吃生气了不说,还一走了之。”
“现在他病进医院,我们态度低些,还第一时间回来关怀他,他一感动,说不准会祝福我们。”
塔纳瓦想到祝文殊听到他们登记结婚的愠怒神色,要不是有一定修养遏制,他大概会掀桌子。
要得到他的祝福,就不太可能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想见我二叔?’
塔纳瓦认真的接着话:“都没有,我是在想闪婚行为,虽然我们双方自愿,但本质上,不够尊重对方长辈,尤其女方,他应该是感觉小辈被人拐骗,才生气的,这次见他,我会跟你一起争取他的祝福,好好跟他聊聊。”
宫云意愣了瞬,叹道:‘那到时就委屈你屈尊降贵了!’
‘不委屈,我还能低三下四,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宫云意轻笑,语气认真道:‘要是真挨骂或挨揍了,我会补偿你的。’
‘什么补偿?’
‘等你挨骂了就知道了。’
“轰——!”是飞机突然遭受重创的巨响。
机身猛地向上仰起,失重感瞬间攫住所有人,咖啡杯、笔记本散落一地,惊叫声裹着气流的尖啸灌满机舱。
宫云意被安全带勒得生疼,塔纳瓦攥着她的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低声安抚她的话,被剧烈的颠簸撕碎。
这时候,从下往上看,只见原本要下降的飞机,突然急速下降,机身左右摇摆,掠过机场旁的丛林,还飞过居民楼,最后,驶向海面,后面拉出一道长长的黑烟。
……
宫云意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还下雨了,雨水混着血腥味流进口中,不是她的,是横在她脸上的一个手臂在流血。
周围的环境是个沙滩,降落伞缠在旁边的棕榈树上,祝之意慢慢坐起身,左腿痛感明显,像是骨折。
她左右看了一圈,原本在她胸口的背包被刮破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的手机正在不远处闪烁,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塔纳瓦则是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宫云意检查了下他,有呼吸,有脉搏,脑袋上都是血,是碰到硬物撞得,还有划伤,脖子上也有血,是她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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