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霖听完汇报，睡意瞬间全无，立刻起身：“来会议室！马上！”
深夜的国安局会议室灯火通明。 刘汉霖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照你描述的这些手段……这个王天庆，恐怕不是什么古武者或者异能者那么简单……” 他目光锐利，一字一顿：“更像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修仙者？！” 程悦武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老局长。
“你鬼叫什么？” 刘汉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这不也是推测吗？不过……十有八九，错不了！”
程悦武激动得拳头紧握，呼吸都急促起来：“局长！咱可得把话说在前头！王天庆是我们外勤小组组长鲍杰的男朋友！是我们组最先发现的！他必须得归我们外勤小组！”
刘汉霖又是一记白眼：“程悦武同志！你这山头主义、小团体思想什么时候能改改？都当副局长的人了，格局！要讲格局！”
程悦武脖子一梗，大嘴一咧：“我不要格局！我就要王天庆！”
刘汉霖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行了！明天一早，我们去滨城！亲自会会这个王天庆！如果他背景清白，那当然要想办法招揽进来。至于归属哪个部门……”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程悦武一眼，“那也得尊重人家本人的意愿，你说是不是？”
“还等什么明天？！” 程悦武急得跳脚，一把拽住老局长的胳膊就往外冲，“现在就走！坐直升机！飞到滨城也得三四个钟头呢！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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