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朕的两个女儿，你只能选一个。”皇帝深意的看着赫连骁，让他在朝歌和明月之间选择。
赫连骁双手越发握紧，脑海中是朝歌那张哭红双眼的脸颊。
大婚当日……他其实就已经明白，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妻。
即使他完全想不起朝歌，可他依旧……不想放手。
“赫连将军，这似乎不难抉择吧？”沈慕离深意的看着赫连骁。
可赫连骁却始终没有做出选择。“陛下……给臣一些时间。”
“阿离，你呢？”皇帝问了一句。
当初他是答应沈慕离与赫连骁，等他们适婚之龄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两人，原本他有心让念晨嫁与沈慕离……
叹了口气，皇帝眼底的阴霾越发浓郁。
沈慕离挑眉。“当然不急，臣给赫连将军选择的时间。”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
待沈慕离和赫连骁离开，皇帝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陛下……您不能再这般过度操劳了，歇歇吧。”大太监有些担忧。
“这两个孩子……都是朕看着长大的。”
“陛下，两位大人都是有福之人。”大太监赶紧开口。
皇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太子那边，可有动静？”
“太子身子骨不好，一直在避暑山庄修养，最近十分安分，未曾与任何大臣接触。但……暗卫说，太子在皇城外有动作。”
皇帝眼眸沉了一下，这狼崽子是迫不及待要做皇帝了。“他是等不及朕死了。”
咳嗽了一声，皇帝声音低沉。“若是念晨还在……”
太监心疼又惋惜。“还是长公主明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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