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拿出水剑在地上又开始画着和洞窟内一样的法阵,一个钟头后回到了队伍里。
“现在我们直接后退,后退到迷雾里面,我先打好招呼,待会儿可能会非常的晕。”
“能有多晕?和自转500圈相比呢?”丝柯克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这个是灵魂上的感觉,我也描述不出来。”
众人后退来到迷雾中,芙宁娜仿照离丞的手法,口中念诀左手指地画阵,丝柯克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芙宁娜的咒语,准备偷偷学一点。
一个巨大的蓝色法阵出现在脚下,幽蓝色的光芒逐渐变的耀眼,丝柯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瞬间众人来到了维摩庄。
“新的地方,这是什么原理?头有一点晕,差点就吐出来了。”卡皮塔诺背上的卡特琳娜呕呕了几声,卡皮塔诺快速将她放下催吐。
“说的通俗一点,我在两个地方都画上了法阵,那个法阵可以看做是一个钉子,我在两个独立空间里都点了一个点,两点确定一个线,我就可以随意在这条线上找到一个最短距离前往最近的比邻空间里去,可以节省很多要走的路,这里应该离须弥城不远了。”
“哦呜。。。说的云里雾里的。”丝柯克捂住了嘴,良久又放下了手,嘴角有一丝血痕。
“差点忘了你内脏中毒可能有点撑不住,我刚刚的咒语可千万别研究,你用可是有严重的副作用的。”芙宁娜用胎海之力快速治疗着丝柯克,嘴角微扬,丝柯克也才想起来不能乱看芙宁娜的眼睛。
周围看起来曾经是一个居住的地方,和奥摩斯港一样到处都有黑色粘稠的液体,但是房屋十分完整,完全不像经历过战斗。
“不对,这些痕迹是新鲜的,有人来过这。”那维莱特捡起一个断掉的树枝。
至冬。。。
“皮耶罗,你休息几天吧。咳咳。。。”
“女皇陛下如此仍心系民众,我怎能。。。”
“托托跟我说了,您用的那个传送魔法有很大的副作用,您自从迎回女皇陛下后就没怎么休息过。”女皇旁哥伦比娅说道。
“为自己的梦想前进,哪怕是牺牲一切也在所不辞,这才是我为愚者的真谛。。。我可跟海洛塔帝那家伙不一样。”
“咳咳。。。皮耶罗,听听劝,我准备了500年,即便最后山河破碎也无悔当年的选择,我们的希望注定渺茫,但是只要根本还在我们就可以重来无数次。你这样操劳过度并不值得,休息一下吧,量变终有一日可以引起质变,盲目的追随无济于事。”
皮耶罗低下了头,沉默良久。。。
“女皇陛下,这是我这段时间整理的关于芙卡洛斯相关的所有资料。希望可以有所帮助,这几日的要务就先拜托哥伦比娅了。”
“咳咳。。。这样就可以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批你三日假期,后续你的工作我会重新制定一份。”
皮耶罗闭着眼睛离开了屋子。
“你是说,瑟雷恩也和芙宁娜在一起?”
“嗯,托托跟我说的,还有达达利亚的师傅和那维莱特。”
“你有多少把握能确定芙宁娜就是万古众神的一员?”
“托托说是,那便是,我相信我们仙灵一族的直觉。何况托托也是几千年来唯一回应我的仙灵。”
冰之女皇查看了皮耶罗的报告,有一页纸张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污垢。皮耶罗用了多个方面来重新分析了芙宁娜,不分析不知道,芙宁娜的身上竟有如此之多的疑点,甚至认为枫丹的原罪就是专门为保护芙宁娜而设置,特殊的命之座,特殊的神座,特殊的星象命格,特殊的国家情况。。。
“陛下,您那顶皇冠究竟是怎么来的?”
“那是前任冰神从禁地高索乌斯里面带出来的,前任冰神为寻求救赎独自走进了万物萧条之地,当她再次出来之时就头戴着皇冠。我只是琢磨出了它的使用方法,或许皇冠的作用远不止如此。。。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龙族之前的历史,如今我只知名为雪奈茨的姓氏,希望它可以庇护壁炉之家的孤儿们。。。咳咳咳。”
须弥某处。。。
“能够亲眼目睹坎瑞亚的大贤,我感到十分荣幸。”多托雷深深的鞠了一躬。
密密麻麻的眼睛睁开。
“七元素的媒介,逆向血肉模板制作的共享权杖。多托雷,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你在深渊教团里面太屈才了。”
“承蒙贤者大人的厚爱。百无禁忌的探索求知乃是我的毕生追求。”
“莱茵多特只是运气好了一点,你不比她差多少多托雷,我这的班长职位一直以来空缺着。。。”
“贤者大人的邀请盛情难却,只可惜。。。”
“小事。”彩色的能量进入多托雷的身体,多托雷后背的印记逐渐消散。
托恩在多托雷身后一言不发,毕竟他只效忠主人。
深渊城堡。。。
“咳咳。。。公主殿下,有人。。。”渊上似乎受到了反噬。
“早晚的事,这样疯狂又恶心的家伙自己早点走也是好事。织机何时可以启动?”
“随时等候您的命令公主殿下,只是纳塔的夜神之国,稻妻,璃月的地脉似乎都受到一种怪异能量的阻碍。。。”
“不拖了。渊上守好城堡,我亲自去镇守织机,明日开启,破开地脉防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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