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很像吉他的乐器。芙卡洛斯将它竖着抱在怀中,轻轻拨动几下。悦耳的琴声十分清幽。
“这是什么乐器?”芙宁娜也上前研究起来。
“在璃月这个叫琵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姐姐和一个璃月师父学习。只是师父。。。唉不说他老人家的故事了。听他说在璃月艺伎都是高雅少女,只为追求视觉与听觉的极致的美。。。在枫丹还是算了吧。”芙卡洛斯从木盒中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翡翠簪子将它插在头发上。
“姐姐弹一曲吧!”芙宁娜从侧边搂住芙卡洛斯。
“嗯。。。嗯。”轻轻拨动琴弦,伴随一阵略显忧愁的前奏,芙卡洛斯缓缓开口。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唱着唱着,眼泪就从姐姐眼角滴落。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呜呜。别!求您了。我还有个妹妹等我。”芙卡洛斯突然推开芙宁娜在墙角抱头哭泣起来。
“姐姐?姐姐?这里没有坏人。都过去了 ”芙宁娜慌张的揉了揉芙卡洛斯,或许这段曲子让姐姐想起了不好的事。
啼哭的芙卡洛斯抬头看见是妹妹,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玩物,师父。。。就留下了这玉簪子,他们就多赔了个好点的棺材钱。”
“没事没事,错的从来不是我们,也不是必然的命运,只要我们不放弃对明天的希望,总有一天我们会纠正它。”芙宁娜拍着其背部说道。
“嗯。”芙卡洛斯在芙宁娜不经意间悄悄扬起了嘴角。
“对了,红包还没拆呢!让我看看。。。是彩色!是彩色姐姐!”芙卡洛斯猛地抬头,面色凝重的望着芙宁娜手中的彩色手绢。
丝柯克视界。。。
“哈~这老太婆也不把话说明白点。哎呦!”丝柯克打着哈哈从书房里走出,迎面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
“痛痛痛。啊!父亲!”抬头一看,戴着兜帽的男人不知已经在这等她多久了。
“免了,其实你不是羲和。对吧。”兜帽男一句话让丝柯克流了一身冷汗。
“无妨,在这个世界里。父亲也要最接近那个父亲,若是这点技俩都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父亲。”兜帽男声音威严。
“您是怎样的存在。”被识破身份的丝柯克索性也不演了。
“正如你们对我的称呼一样。”
“贝利尔是谁?”
“你应该关注你自己的修行,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披着她的外衣也要做好她的工作。”不论丝柯克怎么分辨,那声音就是离丞的声音。
“你的“哥哥”回不来了,接下来就是你挑梁的时刻。如果答卷足够令我满意,奖励也不是不可。”兜帽男两手一搓搓成一个球体,里面是抱着芙卡洛斯的芙宁娜。
轰隆~一声巨响,窗外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只有在子民危难时刻挺身而出,才会被其认可。”兜帽男撂下话后便消失不见。
丝柯克快步跑出跑出大厅来到外面,西方海面九颗蛇头(维纳斯)来势汹汹。海水顺路冲刷到岸上,城内百姓乱做一团,银白色的军队相向而行朝着蛇头进发。
“让我看看你的力量。一式解禁?聚!”丝柯克集中精神猛的发力。上涨的海水瞬间停留在半空中,一瞬间就变成了一道高耸的冰坝。
“先护百姓撤离!”丝柯克御空飞到军队头顶。
“解散!三行一排分头行动!”为首的军头高举长弓。
一颗蛇头袭来妄图突破冰坝,丝柯克只是一挥无数冰刺瞬间贯穿其全身。
“我还可以控制它体内的水结冰吗?这冰是不是也不是一般的冰?”丝柯克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新力量。
“啊啊啊!”其余八颗蛇头震天一吼,嚎叫着缩回海洋下。
通过敏锐的空间视角丝柯克发现九头蛇正在疾速朝着自己靠近。
“大人,时代变了。能直接远程法术压制谁和你近身?”丝柯克跳至海面猛的一砸,一瞬间海浪平息,以自己为中心冰面不断扩张。维纳斯眼见无处可逃跳出海面主动舍弃了海洋的伪装,一万多年前的维纳斯看起来还略微有些青涩。
“老八婆别得意,尧大胡子已经回不来了哈哈哈。看看天上呢?”维纳斯拿出一把满是倒刺的兵器嘲讽道。
丝柯克下意识的瞬间侧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伺机而出。一把血红的大剑划破空间而来,在快要碰到脖颈的那刻丝柯克通过罗刹之力传送到另外一边。
“呼,真阴。杜兰达尔?弗拉德!”
“正是本王。”弗拉德扛起魔剑杜兰达尔一副轻蔑的表情。这个时间段的弗拉德看上年轻不少,速度和力量也完全不是雷利尔能比的,甚至师父苏尔特洛奇还要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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