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设那份关于安全生产的报告,在轧钢厂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杨厂长虽然憋屈,但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得不亲自抓起了安全生产整顿,一时间各车间风声鹤唳,刘海中、易中海等老师傅更是被车间主任盯得死死的,日子很不好过。
95号院里,禽兽们被这记隔山打牛震慑得不轻,刚冒头的那点反抗心思又被压了下去。但暗地里,不甘和怨恨却在积聚。
深夜,易家。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再次聚在一起,气氛比上次更加凝重。
“老易,看到了吧?钟建设这小子在厂里是越来越嚣张了!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被他玩死!”刘海中拍着桌子,他因为加热炉的事被车间主任当众训斥,觉得颜面尽失,对钟建设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阎埠贵也苦着脸:“他在厂里立了功,听说李副厂长很赏识他,这以后在院里还不更横着走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手指敲着桌面,半晌才缓缓开口:“光靠我们在厂里收集点黑材料,等他犯错,太被动了。必须得给他施加点外部压力,让他知道,这四九城的水,深着呢,不是他一个有点背景的小干事就能为所欲为的!”
“外部压力?哪来的外部压力?”刘海中疑惑。
易中海的目光投向窗外后院的方向,声音压得更低:“别忘了,后院还住着一位呢。”
“聋老太太?”刘海中一愣,随即摇头,“她一个孤老婆子,自身难保,能有什么办法?”
“你可别小看了她。”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年纪大,辈分高,虽然现在落魄了,但谁知道她早年认识些什么人?我听说……她好像跟区里某个已经退下来的老领导……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
这话让刘海中精神一振:“真的?什么关系?”
“具体不清楚,好像是她娘家那边的一个远房表亲,很多年没走动了。”易中海沉吟道,“但总归是一条线。我们可以让一大妈多去老太太那儿走动,伺候得更殷勤点,让老太太出面,想办法联系上那边,哪怕只是递个话,说钟建设在院里横行霸道,欺负老人,破坏团结……上面只要有人过问一句,就够钟建设喝一壶的!”
阎埠贵小眼睛转了转,觉得这事有点悬,但看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不敢反对,只能附和:“这……倒是个路子,可以试试。”
后院,聋老太太屋。
易谭氏伺候得愈发尽心尽力,不仅一日三餐端到床边,还时常给老太太捶腿揉肩,说些宽心话。
“老太太,您可得快点好起来,咱们院现在……唉,都快成钟建设的天下了。”易谭氏一边给老太太按摩,一边唉声叹气,“老易在家里愁得都吃不下饭,刘师傅在厂里也被他整得够呛……再这么下去,我们这些老家伙,可真没活路了。”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慢悠悠地说:“慌什么……我老婆子……还没死呢。”
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市侩和算计。她确实想起了一个很多年没联系的远房表亲,姓陈,据说早年参加过革命,解放后在区里某个部门当过副职,虽然早就退下来了,但应该还有些老关系。以前她觉得用不上,也懒得走动,现在……或许可以试试。
“谭氏啊,”聋老太太开口,“你明天……去我那个旧箱子里,最底下,有个红布包,里面有个地址……你按这个地址,去找一个姓陈的老人家,就说……就说我快不行了,想念亲戚,让他有空来看看我……”
易谭氏心中一喜,连忙答应:“哎!好!老太太,我明天一早就去!”
几天后,一位穿着朴素但气质不凡、头发花白的老者,在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来到了95号院后院,看望聋老太太。
这位陈老爷子虽然退休了,但身上还带着老干部的派头。他在聋老太太屋里坐了小半天,易谭氏和闻讯赶来的易中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陪着说话,言语间,自然是把钟建设描述成了一个仗势欺人、殴打老人(贾张氏、聋老太太)、破坏院里和谐稳定的兵痞、恶霸。
“……老领导,您说,这像话吗?我们院以前可是街道的文明大院,现在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我们这些老家伙,是敢怒不敢言啊!”易中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陈老爷子听着,眉头微皱。他退休久了,不太了解下面具体情况,但听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半真半假地哭诉)的话,觉得这个叫钟建设的年轻人确实有些过分。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怎么能随便打老人呢?
他没有明确表态,只是离开时,对易中海说了一句:“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现在虽然不提倡封建大家长那一套,但基本的尊老爱幼、邻里和睦还是要讲的。我会跟街道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关注一下你们院的情况。”
又过了几天,街道办新上任的吴主任亲自来到了95号院“调研”。
这位吴主任年纪不大,是上面新派下来的,正想做出点成绩站稳脚跟。他接到了老领导陈老爷子的电话(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自然格外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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