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这个名字和相关信息,如同黑夜中的一道微弱萤火,为钟建设指明了方向。但他没有轻举妄动。一个能在易中海指使下干出引诱未成年人犯罪勾当的混混,警惕性必然不低,贸然抓捕,很可能打草惊蛇,或者被他矢口否认。
钟建设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他让手下干事小王,以加强临时工管理和安全生产为由,对运输队包括侯三在内的几名临时工进行了一次“例行”谈话,重点了解他们的工作范围、作息时间以及社会关系,不动声色地确认了侯三手上确实常有洗不掉的机油味,说话声音沙哑含糊,且平时独来独往,行踪有些飘忽。
另一方面,钟建设亲自出马,在一个傍晚,换上一身半旧的工作服,脸上稍微做了点伪装,溜达到了南城靠近侯三住处的一片杂乱平房区。这里鱼龙混杂,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他找到街角一个摆摊修鞋的老头,递上一根经济烟,假装随意地闲聊起来。
“老师傅,跟您打听个人,住这片儿的,叫侯三,在轧钢厂干临时工的那个,您认识吗?”
修鞋老头抬起浑浊的眼睛,瞥了钟建设一眼,接过烟别在耳朵上,慢悠悠地说:“侯三?那个歪嘴侯?认识,咋能不认识?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玩意儿!”
“歪嘴侯?”钟建设心中一动,这和小当描述的“说话像含着东西”对上了!他顺势问道:“哦?他嘴怎么了?”
“早年跟人打架,让人把嘴角打豁了,落了毛病,说话漏风,歪歪扭扭的,可不就跟含着东西似的!”老头啐了一口,“这孙子,不是个好鸟!以前就爱哄骗半大孩子帮他干些不上台面的事,偷个铁疙瘩、摸个零钱啥的。最近好像阔气了点,还能偶尔喝上两口散篓子了。”
“哦?他还有这本事?谁给他钱啊?”钟建设故作好奇。
老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那谁知道?反正不是正道来的!前些日子,好像有人看见他跟一个穿得挺体面、像个老师傅模样的人在胡同口嘀咕过,给了他一卷钱呢!神神秘秘的。”
老师傅模样!体面!
钟建设的心脏猛地一跳!易中海在厂里,可不就是一副老师傅的做派,穿着也向来比普通工人整齐!
线索几乎完全吻合了!易中海出钱,指使这个有前科、嘴歪说话不清的侯三,去引诱棒梗偷窃,最终将棒梗送进了少管所,为他后续控制秦淮茹扫清了障碍!好一条毒计!
钟建设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又跟老头闲扯了几句,确认了侯三通常的活动规律后,便起身离开。
证据链已经基本清晰,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钟建设没有选择在厂里或者侯三家动手,那样容易走漏风声。他决定在侯三从厂里下班回家的路上,找一个僻静处实施抓捕。
这天下午,快到下班时间,钟建设带着小王和另一名心腹干事,提前埋伏在了侯三从轧钢厂返回南城必经的一条小胡同里。这里行人稀少,两边都是高大的院墙,适合动手。
下班铃声响起不久,工人们如同潮水般涌出厂门。又等了约莫一刻钟,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戴着那顶标志性的破帽子,歪歪扭扭地走进了胡同,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是侯三!
就在侯三走到胡同中间时,钟建设如同猎豹般从阴影中窜出,一把从后面锁住了侯三的喉咙,同时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小王和另一名干事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扭住他的胳膊,干脆利落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唔…唔…谁?!干什么?!”侯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拼命挣扎,嘶哑的声音因为被锁喉更加难听。
“保卫科的!老实点!”小王低喝一声,将他死死按在墙上。
钟建设松开手,转到侯三面前,冷冽的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他:“侯三,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侯三看到钟建设肩章上的标志和那冷峻的面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是强装镇定,歪着嘴辩解:“我…我没犯事啊!领导,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就是个临时工……”
“没犯事?”钟建设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根据小当描述画的简易画像和“戴破帽子”、“声音沙哑”、“手有机油味”等特征,“认识棒梗吗?一个十岁的孩子!你引诱他去偷轧钢厂工人的东西,害得他被送进了少管所!有没有这回事?!”
侯三看到那画像和听到“棒梗”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还想狡辩:“我…我不认识什么棒梗…你们冤枉好人…”
“冤枉?”钟建设逼近一步,声音如同寒冰,“易中海你总认识吧?他给了你五块钱,让你去办这事,对不对?需要我把易中海拉来跟你对质吗?他现在就在劳改农场,很乐意交代更多事情来争取宽大处理!”
听到“易中海”三个字和那准确的“五块钱”,侯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双腿一软,要不是被两个干事架着,直接就瘫地上了。易中海都被抓了?还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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