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残疾一案,证据确凿,影响恶劣,法院的判决来得很快,也很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送往与易中海相同的劳改农场服刑。消息传回95号院,众人反应各异,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这个院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坏消息。
十五年!出来都快四十了!而且有了这等案底,一辈子也就算毁了。曾经那个混不吝但好歹有份稳定工作、能填饱肚子的厨子何雨柱,彻底成了过去式。他与易中海,这对曾经的“父子”兼“算计者与被算计者”,最终在劳改农场那片苦寒之地“殊途同归”,也算是另一种讽刺了。
后院许大茂家,娄晓娥听到判决,只是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便起身开始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
许大茂已经废了,心气也彻底没了,整天躺在医院或者家里唉声叹气,眼神空洞。娄晓娥对这个家,对这个院子,已经没有任何留恋。她决定回娘家,彻底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绝望的地方。许大茂没有阻拦,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和资格阻拦。
而中院,那场被压抑到极点的风暴,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易谭氏,这个一辈子懦弱、顺从、以丈夫为天的女人,在经历了易中海身败名裂、银铛入狱的打击后,本就如同风中残烛。贾张氏带着两个孙女如同跗骨之蛆般的赖账、逼迫、咒骂,更是将她最后一点生趣和希望都磨灭了。她拿出的那点所剩无几的积蓄和口粮,在贾张氏看来是理所应当,甚至远远不够。
“易谭氏!今天怎么就这点棒子面?你想饿死我们吗?!”
“没钱?没钱你去借啊!去街道要啊!你们易家害得我们这么惨,还想当甩手掌柜?”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啊!易家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一起死了干净!”
贾张氏日复一日的哭嚎、咒骂、撒泼,像钝刀子割肉一样折磨着易谭氏的神经。她看着家里越来越空的米缸,听着贾张氏那恶毒的诅咒,再想到在劳改农场不知死活的丈夫,以及自己这毫无指望、还要被无穷无尽勒索的残生,一个可怕的、绝望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她心底疯狂滋生。
既然活着这么苦,这么没意思……既然这个老虔婆天天喊着要死……那就……一起走吧……都走吧……也省得小当和槐花这两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受苦……她这个没用的奶奶,带她们一起走,也算……一种解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易谭氏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而坚定,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弥漫开来。
这天深夜,万籁俱寂,连虫鸣都似乎消失了。95号院沉浸在沉睡中,只有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清冷的院子里。
易谭氏悄无声息地下了炕,走到厨房。她摸黑找到了那把有些卷刃、平时用来劈点小柴火的旧菜刀。刀身在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寒光。她握紧了刀柄,粗糙的手感传来一丝异样的平静。
她先走到了外间。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挤在原本易中海睡的炕上,鼾声和磨牙声交织。贾张氏张着嘴,睡梦中依旧是一副刻薄相。
易谭氏站在炕沿边,看着贾张氏那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心中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她高高举起了菜刀,对着贾张氏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砍了下去!
“呃……”贾张氏在睡梦中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溅出来,染红了炕席和墙壁。她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彻底没了声息。
解决了最大的噪音源,易谭氏的目光转向炕里面蜷缩着睡得正沉的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眉。
易谭氏的的手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平静。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走吧……都走吧……这世道太苦了……奶奶带你们走……去个不用挨饿受欺负的地方……”
手起,刀落。
并没有太大的声响,只有利刃割裂皮肉的沉闷噗嗤声。小当在梦中或许感觉到了疼痛,身体蜷缩了一下,便再无声息。槐花更是毫无知觉。
短短几分钟,三条鲜活(或者说,在易谭氏看来早已失去希望)的生命,就在这冰冷的菜刀下终结。
易谭氏站在血泊中,身上、脸上都溅满了温热血点。她看着炕上三具逐渐冰冷的尸体,脸上露出了一种扭曲的、近乎“慈祥”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神圣的使命。
她拖着沾满鲜血的脚,走到院子中央,仰头看着那轮清冷的月亮。然后,她调转刀口,对准了自己的脖颈,没有丝毫犹豫,用力横拉!
剧痛传来,鲜血如同破裂的水囊般涌出。易谭氏软软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视野逐渐模糊,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轮仿佛也染上了血色的月亮……
第二天清晨,最先发现惨案的是早起准备去上厕所的刘光天。他刚踏进中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倒在院中央血泊里的易谭氏,以及从那敞着门的易家屋里,流淌出来的、已经有些发黑的粘稠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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