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木匣内的秘密后,钟建设并未急于动手。他深知,对付聋老太太这种隐藏至深、老奸巨猾的角色,必须一击必中,否则打草惊蛇,后果难料。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也需要一个能让她无法翻身、也无法引起不必要同情的场合。
他加大了调查力度。一方面,通过轧钢厂保卫科的特殊渠道,将那个“体面男人”的模糊特征上报,请求协助排查(这需要时间)。另一方面,他指示刘光天,更加隐秘地监视后院,记录聋老太太的一切异常举动,尤其是她与外界接触的情况。
同时,钟建设也开始在院里有意无意地放出一些风声,主要是通过和刘海中、阎埠贵的“闲聊”。
比如,在一次“偶遇”刘海中时,钟建设状似无意地提起:“刘师傅,最近街道在重新核查一些历史遗留问题,特别是关于房产和早年住户身份的。咱们院经历多,情况复杂,您是老住户了,得多留意,有什么不对劲的,或者听到什么老黄历,及时反映。”
刘海中现在对钟建设是又怕又敬,闻言立刻挺起肚子,摆出积极配合的姿态:“钟股长您放心!我一定擦亮眼睛!咱们院现在是得多注意,不能再出乱子了!” 他心里却开始琢磨,钟建设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难道院里还有隐藏的“地雷”?
阎埠贵那边,钟建设则换了一种方式。他找阎埠贵“了解”院里早年的一些情况,比如解放前哪家住哪里,后来怎么变化的。阎埠贵精于算计,嗅觉灵敏,立刻察觉到钟建设似乎在查什么,而且目标可能指向后院!他吓得小脸发白,连连表示自己“记性不好”,“早年的事不清楚”,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打定主意要离后院远远的。
这些若有若无的风声,如同投入水面的涟漪,虽然轻微,却不可避免地传到了聋老太太耳朵里。她开始变得有些焦躁,虽然表面依旧强装镇定,但纳鞋底时扎到手次数明显增多,眼神也时不时飘向窗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疑。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刘光天若有若无的窥视。
这天深夜,刘光天按照钟建设的吩咐,潜伏在后院月亮门附近的阴影里。果然,到了后半夜,聋老太太那间屋的窗户,被极其缓慢地推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小东西被悄悄扔了出来,落在窗根下的杂草丛里。
刘光天屏住呼吸,没有轻举妄动。直到天快亮时,确认再无动静,他才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溜过去,捡起那个黑布包,迅速送到前院钟建设手中。
钟建设打开黑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沉甸甸的金戒指,还有一张叠得很小的纸条。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却让钟建设眼神骤冷:“风紧,暂勿联系,匣子藏好。”
果然!她在和外界联系!试图转移或隐藏财物!这个金戒指,恐怕是给那个“体面男人”的信物或者报酬!“风紧”说明她感觉到了危险!“匣子藏好”更是直接印证了那木匣的重要性!
时机到了!不能再等!
第二天上午,钟建设直接找到了街道吴主任和派出所的负责同志,将自己掌握的情况(包括木匣内的可疑物品、聋老太太与不明身份人员联系、以及她真实身份的高度嫌疑)做了详细汇报。他强调,这很可能不仅是一起简单的隐匿财产或身份造假,更可能牵扯到更深的历史问题甚至是敌特嫌疑(这在当时是极其严重的罪名)。
街道和公安高度重视。鉴于聋老太太的特殊身份(明面上的五保户)和院里的敏感状况,他们决定采取一次联合行动,以“核查特殊住户情况,排除安全隐患”为公开理由,对聋老太太家进行一次彻底的、正式的检查。
当天下午,街道王主任、派出所两名民警,以及钟建设,带着几分“例行公事”的表情,再次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看到这个阵仗,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强撑着那副“慈祥懵懂”的样子:“王主任…公安同志…建设…这…这是……”
吴主任语气还算平和:“老太太,别紧张,就是街道和派出所联合搞个安全检查,再看看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但这一次,钟建设没有再给她任何周旋的余地。进入屋内后,他不再掩饰,目光直接锁定那个炕柜,对民警和吴主任说:“根据群众反映和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个柜子里可能藏有涉及安全问题的违禁物品,需要重点检查。”
“不行!那是我老婆子的私人物品!”聋老太太猛地站起身,声音尖利,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和厉色,想扑过去阻拦,却被一名民警客气而坚定地拦住。
钟建设不再理会她,上前直接打开了炕柜门,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了那个古朴的木匣!
“打开它。”钟建设将木匣放在桌上,对吴主任和民警说道。
聋老太太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发出绝望的哀嚎:“不能开啊!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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