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在保卫科的审讯室里,面对钟建设出示的汇票存根、取款记录以及他们自己崩溃下的口供,再也无法狡辩。
案件性质明确,证据链清晰,很快便被移送司法机关。由于侵吞财产时间跨度长,金额累计较大(在当时已算可观),且受害者境遇凄惨(何雨柱死刑,何雨水颠沛流离),社会影响极其恶劣,法院最终判处刘海中有期徒刑八年,阎埠贵有期徒刑七年。宣判那天,两人在法庭上瘫软如泥,过往的“官迷”威风与“算计”精明,尽数化为囚服上的编号和无尽的悔恨(或许更多的是害怕)。他们与易中海一样,最终都在这高墙之内,为他们曾经的贪婪与伪善付出了代价。
消息传到暂住在小旅馆的何大清与何雨水耳中时,父女二人先是短暂的沉默,随即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悲痛与愤怒的哭骂。
“畜生!都是畜生啊!”何大清老泪纵横,捶打着床沿,“就为了那点钱!他们生生逼苦了我的两个孩子!柱子……我的柱子要不是从小吃那么多苦,没人管教,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走上那条路啊!!” 他将傻柱的死,一部分归咎于这笔被贪墨的生活费所带来的艰难成长环境。
何雨水更是哭得几乎昏厥,她指着窗外95号院的方向,声音嘶哑地咒骂:“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和易中海一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你们会有报应的!一定会下地狱的!!” 得知真相的她,对那座院子、对那些所谓的“大爷”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处理完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判决后续,了却了一桩心事,何大清强忍着悲痛,决定去收拾一下傻柱留在95号院子(傻柱入狱后已被收回,但还有些私人物品堆在杂物间)的遗物,也算是个念想,然后便打算带着何雨水彻底离开四九城这个伤心地。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却被另一个隐藏在阴暗角落、心灵早已扭曲的身影盯上了一—许大茂。
许大茂自被傻柱打成太监、娄晓娥离去后,便彻底废了。他丢了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因伤长期无法上班),靠着父母接济和以前捞的一点外快苟延残喘。
身体残缺的剧痛、前途尽毁的绝望、以及对傻柱刻骨的仇恨,日夜煎熬着他,让他的心理变得极度扭曲和阴暗。
他不敢,也没能力去找钟建设的麻烦,便将所有怨毒都集中在了傻柱及其家人身上。他一直偷偷留意着何家的动向,傻柱被判死刑的消息让他病态地兴奋了好久,如今见何大清回来,一个恶毒的“父债子偿”(在他扭曲的逻辑里是“子债父偿”)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住了他疯狂的心。
这天下午,何大清在一个老工友的帮助下,从轧钢厂杂物间里清理出傻柱留下的一个破旧木箱子,里面只有几件旧工装、一本残缺的菜谱、还有傻柱以前偶尔买的几个小玩意儿,寒酸得令人心酸。何大清抱着箱子,和何雨水一起,心情沉重地往回走,准备回旅馆。
就在他们走到一条相对僻静、靠近原来南锣鼓巷的胡同时,许大茂如同鬼魅般从墙角窜了出来!他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蜡黄,手里赫然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切菜刀!
“何大清!老东西!站住!”许大茂堵住去路,眼神疯狂而怨毒,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变形。
何大清和何雨水被吓了一跳,当看清是许大茂和他手中的刀时,脸色顿时大变。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何大清将木箱子挡在身前,厉声喝道,同时将何雨水护在身后。
“干什么?!”许大茂挥舞着菜刀,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儿子傻柱!那个天杀的畜生!他毁了我!他让我成了废人!他让我家破人亡!他死了!死得太便宜了!但这债没完!父债子偿!不,是子债父偿!今天,我就让你这老东西替你儿子还债!”
何雨水吓得脸色惨白,尖叫道:“许大茂!你疯了!快把刀放下!事情都过去了!”
“过去?哈哈哈!”许大茂疯狂大笑,“在我这儿过不去!傻柱毁了我一辈子!我也要让他何家断子绝孙!老东西,纳命来吧!” 说着,他举着刀,就朝着何大清扑了过来!
何大清年纪大了,又抱着箱子,哪里是疯狂状态下许大茂的对手?他慌忙将箱子砸向许大茂,试图阻挡。箱子散开,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许大茂被箱子绊了一下,动作一滞,更加暴怒:“老不死的!还敢反抗!” 他再次举刀刺来!
眼看刀尖就要刺中何大清,何雨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从父亲身后冲出来,想推开许大茂:“爸!快跑!”
“雨水!小心!”何大清目眦欲裂,眼见女儿要受伤,一股血气猛地涌上头顶!傻柱已经没了,他绝不能再让女儿受到伤害!这十几年亏欠孩子们的,今天就一并还了吧!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何大清没有选择逃跑,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扑,死死抱住了许大茂持刀的右手手臂,同时对着何雨水嘶吼:“雨水!快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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