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阎解成赶紧去处理锅炉,手忙脚乱中,踢到了生石灰麻袋。
麻袋倒了。
松开的袋口朝下,生石灰粉末撒出来,正好落在那摊积水里。
“嗤——”白烟冒起。
阎解成下意识后退,但已经晚了。
生石灰遇水瞬间产生高温和碱性粉尘,一团白雾扑到他脸上。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惨叫声从锅炉房里传出来。
孙建国迅速离开窗口,回到仓库。
他平静地坐在值班桌前,在记录本上写下:“凌晨五点四十分,锅炉房方向传来异常声响,情况不明。”
六点整,交班的人来了。是面粉厂的老工人,姓赵。
“小孙,值完了?没什么事吧?”
“没事。”孙建国站起身,把记录本推过去,“就是听到锅炉房那边有动静,我记下了。”
老赵看了看记录:“锅炉房啊,估计是阎家那小子又毛手毛脚了。我去看看。”
孙建国离开面粉厂时,天刚蒙蒙亮。街道上已经有早起的人,扫大街的环卫工,倒马桶的居民。
他走到那条堆建筑垃圾的胡同时,放慢了脚步。
垃圾堆还在,但样子变了。那根松木房梁斜得更厉害,底下的砖堆明显塌了一块。最上面那块石头不见了,可能是夜里被风吹掉了。
孙建国看了看周围。胡同里没人,只有远处传来几声自行车铃响。
他继续往前走,在拐角处停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下。
六点半,七点。
七点十分,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傻柱,晃悠着走过来,嘴里还哼着戏文。
孙建国屏住呼吸。
傻柱走到垃圾堆前,像往常一样,看都没看,就要走过去。但他今天心情似乎不好,一脚踢在路边的碎砖上。
碎砖飞出去,打在松木房梁上。
“咔嚓”一声轻响。
傻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瞬间,支撑房梁的砖堆彻底垮了。
松木房梁带着惯性倒下来,碗口粗的木头,直接砸向傻柱的小腿。
“我操!”傻柱反应算快,往后跳了一步,但慢了半拍。
“咔嚓!”
这次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傻柱惨叫着倒在地上,房梁压在他双腿上。他挣扎着想推开,但房梁太重,纹丝不动。
孙建国在拐角看着。傻柱的右腿小腿呈现不正常的弯曲,左腿也被压在下面,裤腿迅速渗出血。
胡同里开始有人围过来。
“怎么了这是?”
“房梁倒了,砸着人了!”
“快,快抬开!”
几个路人帮忙抬房梁。房梁被移开时,傻柱已经疼得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腿…我的腿……”
“别动别动,骨头断了,得去医院!”
有人跑去叫车。不一会儿,一辆板车被拉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傻柱抬上去。
孙建国看着板车拉走,这才起身离开。
他绕了条路回家,到四合院时,前院已经有人在议论了。
“听说了吗?傻柱腿被砸断了!”
“真的假的?”
“真的,隔壁胡同老李亲眼看见的,说两条腿都断了,血哗哗流。”
“哎哟,这可咋整……”
孙建国没停留,直接回屋。弟弟正在做早饭,看到他回来:“哥,你听说了吗?中院何雨柱出事了。”
“听说了。”孙建国脱下棉袄,“奶奶怎么样?”
“昨晚咳嗽好点了,今早喝了半碗粥。”
孙建国点点头,坐下吃饭。棒子面粥,咸菜丝。
吃到一半,阎埠贵慌慌张张跑进来:“建国!建国!看见我家解成没有?”
“没看见。”孙建国放下碗,“怎么了?”
“解成一晚上没回来!面粉厂那边说…说他出事了,眼睛伤了,送医院了!”阎埠贵声音都在抖。
“眼睛伤了?严重吗?”
“不知道啊!我得去医院!你…你借我两块钱,车钱!”
孙建国看着阎埠贵,这老东西,这时候还想着占便宜。
“阎老师,我家没钱。您去找别人吧。”
“你…你怎么这样!邻里邻居的……”
“我真没钱。”孙建国站起身,“我还要去煤站上工,晚了扣工钱。”
阎埠贵跺了跺脚,转身跑了。
孙建国继续吃饭。
吃完,他对弟弟说:“今天你在家,哪也别去。谁来问都说不知道。”
“哥,是不是……”
“别问。”孙建国打断他,“照顾好奶奶。”
他出了门,没去煤站,而是去了医院。
人民医院门口,孙建国看见了阎埠贵。老阎正在跟医生说话,脸色煞白。
“医生,我儿子眼睛……还能治好吗?”
“石灰烧伤,角膜严重损伤。我们尽力了,但恢复视力的可能性…不大。”医生摇头。
阎埠贵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孙建国远远看着,转身离开。
他又去了另一家医院,骨科。在病房外,他听见傻柱的吼声:“我的腿!我的腿废了!谁干的!我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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