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牵着秋堤的手,漫步在铜锣湾的商业街,自昨晚定情后,他便把堂口的事放到一边,只想把这难得的时光,完完整整分给身边的姑娘。
身后两个保镖亦步亦趋,手里的袋子早已堆得老高,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左边是刚从尖沙咀“周大福珠宝”拎出来的铂金项链,吊坠是颗切工利落的小蓝宝石,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衬得邱堤的脖颈愈发像上好的羊脂玉。
右边是她在“连卡佛”试穿时,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的米白色羊绒大衣,还有几盒她路过上环老字号时,小声念叨“上次吃着甜得刚好”的凤梨酥。
邱堤走得雀跃,裙摆扫过街边的石板路,偶尔被橱窗里新款的鳄鱼纹手袋勾住目光,会下意识停下脚步,踮着脚往玻璃里望——那点小心翼翼的喜欢,全写在微微扬起的嘴角上。
靓坤顺着她的目光扫过去,抬手就冲店员招了招:“阿妹,把那个黑银配色的拿出来,让她试试。”
“不要啦,太贵重了。”邱堤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像浸了水的樱桃。
昨晚他塞给她的黑卡还在帆布包里揣着,指尖偶尔碰到,都能觉出一阵发烫——她后来偷偷问过店员,那卡里的两千万,够她在铜锣湾租下半条街的铺子了。
“给你买的,就不贵。”靓坤笑着俯身,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的宠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别像只小耗子似的藏着掖着,我还能缺了你不成?”
两人从铜锣湾的轩尼诗道逛到尖沙咀的弥敦道,又折回中环的“永安百货”——邱堤从一开始攥着他袖口的拘谨,渐渐被他骨子里的细致磨得松快起来。
她坐在鞋店的丝绒凳上试高跟鞋时,他会自然地弯腰,一手扶着她的脚踝,一手帮她把鞋扣系好,指尖碰到她微凉的皮肤时,还会轻声问“磨不磨脚”。
路过街边的茶档,她随口念叨了句“有点渴”,他转身就走,回来时手里拎着两杯港式奶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递到她手里时特意嘱咐:“少糖去冰,跟茶档老板确认过,是你上次喝的那种拼配茶底。”
最让她心头发暖的是,路过玩具店时,她盯着橱窗里的棕色毛绒熊看了不过三秒,转身就被他塞了满怀——那只熊的耳朵上还系着小领结,刚好是她偏爱的米白色。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抱着熊,眼睛弯成了月牙,连声音都带了点甜。靓坤没说,是方才她盯着熊时,眼底那点孩子气的雀跃,早就被他收进了心里。
不知不觉逛了近三个小时,夕阳斜斜沉到了汇丰银行大楼的尖顶后,把两人的影子在石板路上拉得老长,像一条缠绵的线。正走到上环“利苑酒家”门口——早上邱堤刷报纸时,特意指给她看“虾饺皇皮薄馅大,咬开能爆汁”,靓坤刚要抬手推门,口袋里的黑色大哥大突然“滴滴”响了起来,那急促的铃声,像一把猝不及防的刀,划破了此刻的慵懒。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接个电话。”靓坤替她理了理被晚风吹乱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脸颊,带着点安抚的温度。转身时,脸上的笑意已淡得无影无踪,他快步走到街角的僻静处,背对着人流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沉了几分,像淬了冰:“喂。”
“阿坤,是我。”电话那头是毒品调查科高级警司亚瑟的声音,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熟稔,背景里隐约能听见钢笔划过纸张的声响,“乌鸦那案子,证据链已经锁死了,按流程该移交检控署了——想听听你的意思,后续怎么处置他?”
靓坤指尖无意识地叩着身边的路灯杆,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让他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我们别插手。骆驼迟早会来捞人,你们跟他还有合作要谈,没必要把关系搞僵。”
顿了顿,他的语气里透出一股不容置喙的狠劲,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有一条——别让他留在香港。阿姆斯特丹也好,东南亚的雨林也罢,只要他从香港消失,去哪都随他。”
“行,我懂了。”亚瑟应得干脆,“我这就给骆驼那边去电话,把你的原话传过去,省得他到时候再来找我磨叽。”
挂了亚瑟的电话,靓坤刚要把大哥大塞回西装内袋,铃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司徒浩南”三个字,像在提醒他江湖事从未真正远离。
“坤哥,跟你确认下明天动身的细节。”司徒浩南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背景里有翻查文件的沙沙声,“水路和空运都给你安排妥了。
水路是从维多利亚港的私人码头出发,坐快艇走公海绕到泰缅边界的湄公河口岸,全程六个小时,沿途三个落脚点都有咱们的人盯梢。
空运是早上十点的湾流GIV,先飞曼谷廊曼机场,落地后转陆路进泰缅边境——这条线快,还隐蔽,不容易被政治部的人盯上。你看选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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