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缘顺势依偎过去,仰脸望他,眸中漾着烛光与狡黠:“只是不知,夫君这‘烦闷’——是求而不得的懊恼,还是贪心太过的甜蜜?”
红烛高烧,映得她眉目如画,颊边薄红浅浅。
幽淡的药香与衣袂间的暖香交融,在这静谧的夜里,无声弥漫。
曹昂将她搂紧,低笑道:“看见缘缘,哪还有什么烦闷。”
邹缘任他搂着,眼波流转:“是是是,夫君最会哄人。”
可一想到曹昂那异于常人的体魄,她心头便隐隐发慌。
尤其此刻,他眼中那簇熟悉的火苗又灼灼燃了起来,再思及他今夜接连吃闭门羹的情形……
邹缘悄悄绷紧了身子。
曹昂却已沉入“唯有怀中是归处”的喟叹里。
他指尖掠过她腮边,声线低柔:“还是缘缘最懂为夫。”
邹缘按下悸动,弯唇轻笑,试图移开话头:“夫君可渴了?妾身去沏盏清心茶……”
“不渴。”曹昂握住她想抽走的手,气息拂过,“为夫现在,只饿。”
那“饿”字被他咬得低缓绵长,意味深长。
邹缘脸上“轰”地一热。
“夫君……天色已晚,明日还有……”
“春宵一刻,岂可轻负?”曹昂含笑截住她的话,指尖已灵巧挑开她外衫细细的系带。
“等、等等……”邹缘慌忙按住他作乱的手,声音微颤,“妾身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怕是……”
“嗯?哪儿不适?”曹昂端详她片刻,眼底笑意更深,“巧了,为夫略通医理,正好替夫人仔细诊诊。”
说罢,掌心已暖融融地贴向她腰际。
邹缘心下更慌。
此前几回已让她招架甚是不易,看今夜这情势……
“夫君!”她声调轻扬,羞急之下眸中漾起一层水色,“你听我说,妾身毕竟初经人事,实在是……夫君若实在难耐,不若由我出面,去请靓儿妹妹来?她定然更会……”
话未说完,她自己已羞得垂下头去。
曹昂将人更深地拥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嗓音沙沙地漫出笑意:“夫人这是怕了?”
邹缘把脸埋进他衣襟,极轻地“嗯”了一声。
曹昂低笑出声:“好缘缘,这次和从前都不一样,好不好?”
话语温柔,可他身体温热的变化,邹缘却感知得明明白白。
“可是……”她声如蚊蚋,微微发颤,“夫君实在太不知倦。”
曹昂深吸口气,语气放得愈发柔软:“为夫保证,这回一定轻轻的、慢慢的。”
邹缘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他,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写着:我不信。
曹昂失笑,举起一手:“为夫发誓,若教你有任何不适,明日起便自觉去书房睡满三日。”
邹缘羽睫轻颤,像风中蝶翼,似已动摇。
曹昂再不给她思量的空隙,低头吻她。
烛影摇红,罗帐缓垂,一缕女儿香淡淡逸出,又被夜色温柔吞没。
“夫君,你刚答应过的……”
“嗯,为夫记得。别怕,就这样。”
“等、等等!太...不行……”
“好,这样呢?”
“嗯...”
“那为夫可以稍微...一点?”
“就一点点…”
“遵命。”
“这是一点点?!”
“对啊。”
“骗人!这明明…!”
“嘘…小声些…这不是你要的么?”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你…你欺负人…”
“这就叫欺负了?那这样呢?”
“呀!别碰那里…”
“你明明是喜欢的……”
“才没有!”
“口是心非…看,这不是更……”
“别说了!你闭嘴…”
“好,不说也行…那我们做点别的…”
“你...明天开始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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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秋末,徐州,下邳城。
州牧府书房内,炭火微暖。
曹昂端坐主位,董昭、诸葛瑾、陈登、吕虔等人环案而坐,舆图铺展,徐州山河尽在指端。
“公子,”陈登执笔点向东南,声沉如水,“广陵郡濒临大江,与江东孙权隔水相望,盐铁之利,舟楫之便,冠绝徐扬。如今郡内豪强虽表面归附,然观望之心未绝。尤其海西徐氏、射阳陈氏等,与江东素有往来,需得力之人坐镇,恩威并施,方能彻底稳固。”
曹昂颔首:“元龙所言极是。广陵乃我东南门户,不容有失。你久在广陵,熟知地理人情,安抚地方、整饬武备、发展商贸诸事,还需你多费心。所需钱粮兵员,尽管报来,我必竭力支持。”
陈登肃然应诺:“登必竭尽全力,为公子守好东南大门。”
诸葛瑾轻抚短须,缓声接道:“军政虽重,根基仍在钱粮。东海糜氏累世巨贾,僮仆遍及州郡,若能得其倾力相助,不啻于为徐州添一血脉。”
曹昂沉吟不语。
他自然知道糜家糜竺的重要性。
历史上,糜竺便是将全部家当押在刘备身上,助其渡过最艰难的时期,成为蜀汉股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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