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面……冲击力有点太强了。饶是我知道他身材好,也没想到在正午的烈日下、水光潋滟的田地里看,效果能加成到这种震撼的程度。难怪……
我感觉脸上有点烫,赶紧甩甩头。田埂上远处确实稀稀拉拉蹲着几个身影,有纳鞋底的婶子,有假装割猪草的姑娘,眼神有意无意地都飘向同一个方向。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田里,泥水瞬间没过脚踝。
“小哥!”我尽量用公事公办的语调喊他。
他的动作顿住了。慢直起身,转过来看向我。
那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五官在强烈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刻。汗湿的黑发黏了几绺在额角,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滑过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滚落到线条清晰结实的胸膛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准备好的“村长要求”、“注意集体影响”、“维护精神文明”等一系列冠冕堂皇的说辞瞬间被眼前这片活色生香又带着十足雄性压迫感的景象堵在了喉咙里。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把视线集中在他脸上:“咳…小哥,胖…呃,村里有人反映了,干活最好还是穿上衣服。”
他没说话,黝黑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说明具体的“反映”是什么。沉默带来的压力让我有点顶不住。
“天…天热?容易晒伤?”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自己都觉得心虚。
他还是沉默。
空气里只有田间的虫鸣和我有点紊乱的心跳声。汗珠顺着他饱满的胸肌轮廓滑落,悬停在那清晰凹陷的腹肌中央,像一粒小小的钻石。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了过去。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水声哗啦,泥点子溅到了我的裤腿上。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烈日暴晒、泥土气息、和纯粹男性汗水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住我。汗水勾勒出的肌肉线条在咫尺之间更加震撼,冲击着视觉。我甚至能看清汗珠是如何顺着他皮肤纹理滚落的轨迹。
“热。”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劳作后的微哑,平静无波。
一个字,却堵得我哑口无言。是啊,热。我穿着短袖都嫌热,更别说他一直在劳作。
就在我词穷语塞、思维开始打结时,他又向前逼近了一小步。
那距离近得已经超出了安全范围。他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浓烈的气息将我包裹,那双深邃得如同寒潭的眼睛牢牢锁住了我的脸。汗水顺着他流畅紧实的下颌线,滴落到水田里,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就在我心跳乱得像擂鼓,几乎要屏住呼吸时,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我的脸,停留在我的眼睛上。
然后,他薄唇微启,问出的问题如同一个精准的投石,猝不及防地砸在我早已混乱一片的心湖深处:
“那你在看谁?”
那句问话像根细针,精准地扎进我耳朵里,带着烈日般的灼热。
“那你在看谁?”
空气凝固了。水田里的泥水温吞吞地漫过脚踝,像是黏稠的糖浆裹住了我的脚脖子,动弹不得。四周静得可怕,只剩下远处聒噪的蝉鸣,还有我脑子里血液奔流鼓噪的声音,哐哐哐,砸得耳膜生疼。
他在看我。目光像实质的探针,直勾勾地穿透我佯装的镇定,刺破那张名为“为公事而来”的薄纸。田埂上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仿佛瞬间聚焦,化作无数芒刺戳在我的后背上。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热度从耳根蔓延到脖子,肯定比这正午的太阳还红。喉咙干涩得像是被沙子磨过。
“我…我没看谁!”声音出口,又急又虚,带着自己都难以说服的底气不足。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他那片被汗水淋漓打湿的胸膛。该死!那汗珠正巧滑过他块垒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群,如同山石间的清泉蜿蜒,没入隐在微湿裤腰之下的阴影区域。
目光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仿佛被烫了一下,我猛地别开头,强迫自己去看他身后那片绿油油的秧苗,但余光里的景象反而更加清晰深刻,烧灼着视网膜。
“热…天太热,眼睛都晒花了!”我试图补救,生硬地找着理由,声音有点发颤,“就是…就是胖…呃,王叔说,你这样…影响不太好!”
我根本不敢提什么二妞儿,更不敢提胖子那套狗血的争风吃醋论。在他这样平静而锐利的注视下,任何“群众反映”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似乎没在意我的慌乱,也没有追问那个我没能答出的问题——我在看谁。他只是依旧那样站着,离我很近,宽阔的胸膛几乎要贴到我胸口,那浓郁的、混合着土腥和汗水的属于张起灵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呼吸领域。
我能感觉到他胸膛轻微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劳作后的力量和热度。
时间仿佛被这黏稠的泥水和灼热的阳光拉长了。每一秒都像在泥地里跋涉,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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