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刚把玉米面饼塞进陶缸,门就被敲得“咚咚”响——傻柱的大嗓门裹着肉香钻进来:“默子,藏啥好东西呢?哥带了卤猪头肉!”
开门时,傻柱正踮着脚往屋里瞅,蓝布工装的前襟沾着油星子,手里的报纸包还冒着热气。他把东西往炕桌上一放,抄起陈默的粗瓷碗就倒二锅头:“今个食堂炖了猪肉,我跟大师傅要了块肥的,专门给你留的——你帮棒梗退烧的事儿,秦淮茹跟我念叨一晚上!”
煤油灯的光晃在卤肉上,油亮的猪皮泛着琥珀色。陈默坐下,捏起一块肉咬了口——咸香里带着点冰糖的甜,是傻柱常去的那家卤煮铺的味儿。傻柱端着碗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今个许大茂可栽了!”他指了指窗外,“放电影时投影仪突然烧了灯泡,厂长在台下坐着呢,当场骂他‘连个机子都守不住,还想当革委会委员?’”
陈默夹着肉的手顿了顿——许大茂的人造革包里装着什么?上回他碰那金属扣时,系统提示“金属性信物波动”。傻柱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担心许大茂报复,拍了拍他肩膀:“别怕!有我傻柱在,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拆了他的放映机!”
酒过三巡,傻柱的脸涨得通红,终于吐了苦水:“最近邪门得很——我攒的十斤粮票,前天还在枕头底下,今儿一摸就没了!还有煤炉,明明填了三块煤,烧不到半夜就灭,总觉得有啥东西跟我过不去。”
陈默放下碗,跟着他往隔壁傻柱家走。土炕上的铺盖卷堆在墙角,木柜正对着屋门,柜门上的红漆已经掉得斑驳。系统光屏亮起,淡绿色的“木气淤塞”字样飘在柜顶——木柜冲门,犯了“直木挡财”,加上柜脚压着块碎砖,更是堵了气运。
“柱子,把柜子往东边挪半尺,”陈默蹲在柜边,指尖敲了敲柜脚的碎砖,“柜脚压着砖,不平整,风容易灌进来吹灭煤炉。再找块红布盖在柜顶上,吸吸潮气,粮票就不容易丢了。”
傻柱挠着头搬柜子:“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得请个道士画符呢!”陈默笑着递给他一块红布——是上次秦淮茹送的旧窗帘,他洗干净叠在包里:“哪用得着道士?这是老辈人传的生活窍门,你试试就知道。”
第二天清晨,陈默正蹲在院门口刷牙,傻柱举着粮票冲过来,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默子!粮票找着了!在柜顶的红布里裹着!还有煤炉,今早上填的煤,现在还烧得旺着呢!”
秦淮茹端着洗衣盆路过,笑着接话:“我就说陈默兄弟有本事,上回帮我挪煤炉,棒梗当晚就退烧了。”许大茂正好推着自行车出来,看见这幕,脸黑得像锅底,却不敢吱声——昨天投影仪烧坏的事儿,厂长还没饶过他。
陈默擦了擦嘴,看着傻柱手里的粮票——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在晨光里泛着暖黄。系统光屏突然弹出来,“任务完成:改善傻柱财运,积分+30,木属性信物进度0.1/5”的字样,像颗小树苗在光屏上抽芽。他摸了摸腕间的墨玉,玉扣在阳光下泛着淡绿,刚好映着老槐树上的新叶。
中午吃饭时,傻柱端着饭盒来找他,里面卧着两个煎蛋:“我跟食堂大师傅换的,你补补身子。”陈默接过,蛋黄的油渗进米饭里,香得他鼻尖发酸。傻柱挠着头笑:“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只会翻书的文弱书生,现在才知道——你是咱四合院的‘活神仙’!”
陈默夹起煎蛋,咬了一口——外焦里嫩,带着点酱油的咸。他望着院中央的老槐树,风掠过枝叶,把傻柱的笑声吹得很远。许大茂的自行车铃突然响了,从后院传过来,可这次,陈默一点都不慌——他知道,只要这院子里的热乎劲儿还在,什么麻烦都能过去。
傍晚的时候,陈默坐在老槐树下,摸着陶缸里的玉米面饼——秦淮茹给的,还带着点阳光的温度。系统提示“木属性信物进度更新”的声音,混着邻居的炒菜香飘过来。他抬头望着天空,晚霞把云染成橘红色,像祖父当年画的风水图里的“吉庆云”。
傻柱的大嗓门又传来:“默子,走啊!喝两盅去!”陈默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风里有卤肉的香,有槐花的甜,还有傻柱的笑声。他知道,这就是他要守的日子——热乎的,踏实的,带着烟火气的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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