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霉运缠身
1987年夏,南山村陈二狗大清早出门,踩了泡狗屎。
这本不算啥,但接下来的事就邪门了:他刚骂骂咧咧在草上蹭鞋,头上房檐掉下块瓦,擦着他头皮砸在地上;躲进屋想抽根烟压惊,火柴划一根断一根,第三根直接在他手里炸了;气得踢门槛,脚趾肿得像胡萝卜。
“撞邪了?”陈二狗不信邪,非要出门。
走到村口老槐树下,脚下一滑摔个狗啃泥。抬头看,树根那儿不知谁埋了半截白蜡烛,插在三炷香中间,香还冒着烟。
村里最年长的赵太爷看见,脸色大变:“这是‘霉运桩’!谁给你下了咒!”
陈二狗不信:“老爷子,我就倒霉点儿...”
话没说完,树上一窝马蜂炸了营,追着他满村跑。最后跳进粪坑才躲过去,爬上来时浑身恶臭,脸上被蜇得像个猪头。
这下他信了——不是普通的倒霉,是真撞邪了。
二、霉运蔓延
陈二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霉运如影随形。
先是家里养的鸡一夜之间全死了,死法千奇百怪:有噎死的,有淹死在水盆里的,最邪的是一只老母鸡,竟然被自己的蛋噎死在窝里。
接着是房子。好好的房梁半夜“咔嚓”裂了缝,屋顶掉土;水缸半夜自己裂开,水流一地;灶台塌了半边,锅底烧穿三个洞。
更可怕的是陈二狗的身体——先是掉头发,一抓一把;接着牙齿松动,吃饭崩掉两颗大牙;最后连指甲都开始发黑脱落。
赵太爷来看他,只看了一眼就摇头:“你这可不是普通的撞邪,是招了‘霉运鬼’。再不解,不出七天必死无疑。”
“霉运鬼?”陈二狗虚弱地问。
“就是生前倒霉透顶横死的人,死后怨气不散,专找八字软的人附身,把自己的霉运转给别人。”赵太爷叹气,“你想想,最近得罪过谁?或者...谁特别恨你?”
陈二狗想了半天,突然脸色煞白:“一个月前...我去后山挖药材,好像...好像挖到个坟...”
三、乱葬岗
南山村后山有个乱葬岗,埋的都是无名尸。陈二狗一个月前去挖何首乌,还真挖到个塌了的坟包。
“我就看见半截棺材板,里头好像有东西...”陈二狗回忆,“我手贱,拿棍子扒拉了一下...”
“扒拉出啥了?”赵太爷追问。
“就...就一块烂布,裹着个硬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个铜钱,上面长满绿锈,我就...就拿回家了...”
赵太爷一拍大腿:“坏了!那是‘买路钱’!死人含在嘴里下葬,为的是打点阴差。你拿了,阴差不收他,他就缠上你了!”
陈二狗哆哆嗦嗦从床底下翻出那枚铜钱——果然满是绿锈,边缘还能看见牙印。
“快还回去!原样放回棺材里!”赵太爷急道。
当夜子时,陈二狗壮着胆子去乱葬岗。找到那个塌坟时,却傻眼了——棺材不见了,只剩个坑,坑底有滩黑水,散发着腐臭味。
更诡异的是,坑边有脚印,不是人的,是左腿拖着的、一步一瘸的痕迹。
四、霉鬼真身
陈二狗回家就发高烧,嘴里胡话连篇:“别跟着我...不是我拿的...我还你还不行吗...”
赵太爷守着他,听见他说梦话里提到“瘸子”“矿洞”,心里咯噔一下。
第二天,赵太爷去了趟乡里,翻找旧档案。在一份1962年的简报里,找到条记录:“南山村后山煤矿塌方,死难者十一人,其中一陈姓矿工左腿残疾,人称陈瘸子...”
简报里附着名单,陈瘸子的大名赫然在列:陈顺发。
“陈顺发...陈顺发...”赵太爷念叨着,突然想起什么——陈二狗的爷爷,就叫陈顺财!
他急忙回村,找到陈二狗的爹陈老汉:“顺财老哥,你...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陈老汉手里的烟袋“啪嗒”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五、家族秘辛
在赵太爷追问下,陈老汉说出了一段隐瞒四十年的往事。
1962年,南山村后山确实有个小煤矿。陈顺财和陈顺发兄弟都在矿上干活。陈顺发天生左腿残疾,干不了重活,只能在井口打杂。
那年腊月二十三,煤矿塌方。陈顺财当时在井下,陈顺发在井口。救援队要下井救人,陈顺发却哭着阻拦:“不能下!我哥说...说井下有怪东西...”
没人听他的。结果救援队下去九个,只上来三个,剩下六个和井下十一个矿工,一起埋在了下面。
“顺发那孩子,从那以后就疯了。”陈老汉老泪纵横,“天天说井下有吃人的怪物,说那怪物要爬出来...村里人嫌他疯言疯语,就...就把他赶出了村...”
“后来呢?”赵太爷追问。
“后来...有人在乱葬岗看见他冻死的尸体。”陈老汉抹泪,“我偷偷把他埋了,连个碑都没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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