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做了噩梦。
冯媛媛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睛,意识回归时,看到的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好可怕的梦。
就是我脸上怎么是湿的?
“再不醒,我要泼第二杯水了”
一道声音猛地在身边炸响,她吓得径直在床上弹了起来,然后一眼看到了床边不远处,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
就是这张脸!
冯媛媛吓得想尖叫,可是,男子却做了嘘声的手势,同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她。
见此,她赶紧用双手死死捂住了嘴,不敢发出声音。
就是眼角的泪花怎么都止不住。
这模样看着有些楚楚可怜。
说实话,天下所有的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像冯媛媛一样,生活富足、心态年轻,有人宠有人爱,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快乐小女孩一般。
花辞树本该欣慰的——如果她没有做了那些蠢事的话。
“想必,你没有忘记这张脸”
花辞树幽幽说道。
冯媛媛正直勾勾盯着眼前人的脸,闻言,用力点了点头。
“你想说话?可以,但是你敢呼喊,我向你保证,你身上会立刻多出几个血窟窿!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冯媛媛赶紧又点头。
花辞树当即轻微移动枪口,示意她说话。
“你,你是人是鬼?”
冯媛媛声音颤抖地问道。
“如果我说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你复仇索命的恶鬼,你又怎么说?”
“复仇?如果你真是风哥哥的话,你为什么要向我复仇?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明明是你没脸活下去而自杀的……”
冯媛媛愕然道。
花辞树差点被这个养女给蠢笑了。
那么多年了,依旧被蒙在鼓里,被人家耍得团团转,真是蠢得能进博物馆了。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蠢,导致了很多遗憾,也正因为你只有蠢,我没有第一时间就杀掉你”
花辞树说着,放下了枪。
被人说蠢,冯媛媛明显不太服气,但又不敢争辩,扭动了一下,弱弱举起了手。
“那个……”
“说!”
“我想上卫生间”
“给老子憋着!”
花辞树没好气说道。
但奇怪的是,被吼了一下的冯媛媛却是神情一怔,似乎想到什么,继而目光变得柔和,喃喃自语道:
“你的语气神态……很像我去世的父亲”
此话一出,花辞树亦是沉默。
片刻之后,花辞树开口道:“我知道你的父亲,冯广嘛,如果他还活着,也会被你气死!”
“你放肆!”
冯媛媛大怒,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气得拿起枕头就砸向花辞树。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父亲,他是大英雄!”
花辞树一手拨开砸过来的枕头,一个跨步过去,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
他就是这么粗暴。
“清醒了吗?”
冯媛媛被一巴掌打得冷静了些,却依旧倔强地瞪着他。
“不服气?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有多蠢了”
花辞树冷笑,忽然话锋一转,“哦,男主角即将登场,注意看好戏!”
话音一落,他起身走到大门边。
一楼。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儒雅中年男子缓缓迈步而进。
杨妈迎了上去。
“杨妈是你啊,怎么不见梁姐?”
和冯媛媛一样,陆景深一开口也是问梁姐。
梁姐担任管家几十年,资历太老了。
“梁管家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了,太太说,让她好好休息,别去打扰她”
听了杨妈的回答,陆景深也未曾多在意,微微点头,又问道:
“太太呢,在楼上休息?”
“是的”
陆景深摆摆手,让杨妈下去,自己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露沉思之色。
大约一个小时前,他收到消息,有陌生人去参拜那座坟!
那么多年过去了,那座坟依旧是他心中最深的禁忌!
为此,他宁愿每年花费二十万元,在那座小县城雇两个人,几十年如一日地盯着那座坟。
对于他来说,每年二十万,不过就是他偶尔一顿饭的钱,不值一提,但却可以换来心安。
结果,鱼饵放了那么多年,久到他都要忘记这一步闲棋的时候,还真钓出东西来了!
呵呵,能去祭拜那座坟的,肯定是当年相关的人,到底是谁呢?
除了孙国平那个废物之外,应该没谁知情了呀?
但让他愤怒的是,盯梢的人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别说祭拜之人的信息了,连张正面照都拍不到,只知道肯定不是孙国平。
当然,他并未有多担心。
设想中最坏的情况,无非是祭拜之人想为那座坟的主人讨回公道。
想翻案?
比登天还难!
当年他无钱无权都不怕,更别说现在的他可谓是手眼通天。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动。
原来是冯媛媛睡醒了,给他发了信息,叫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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